二月初八,即3月17日,我们迎来了释迦牟尼佛的出家日。

这一天对所有佛弟子而言,都承载着深远的意义。正是佛陀的出家与悟道,奠定了佛法的基础,孕育了僧团,启发了居士阶层。这无疑是娑婆世界众生的一大福祉。

倘若没有佛陀的出家之举,我们身处末法时代的人们便失去了学习佛法的宝贵机会。在茫茫人海中,我们或许会如盲人摸象般摸索前行,听不到佛法的指引,看不见僧人的智慧之光。那将是多么可悲又无助的境地!

佛陀以赤脚之身,踏遍恒河两岸,历经49载风霜。他不仅引领我们探寻解脱之道,更是指引我们走向光明的灯塔。在他传法的四十九年间,为娑婆世界留下了不可估量的宝贵教诲。时至今日,即便佛陀已圆寂两千余年,这些珍贵的法语依然在利益着无数众生。
敦煌248窟北魏壁画中的说法图,是敦煌早期洞窟中保存最为完好的大型壁画。在这幅作品中,释迦牟尼佛以结跏趺坐的姿态展现,莲花座与华盖相映成趣。佛陀一手向外,手指间若隐若现的缦网,正是佛三十二相中的“缦网相”的生动描绘。其两侧,19位胁侍菩萨或着袈裟或着半裸束裙,衣饰交替,神态各异,生动描绘出他们听法时的踊跃与赞叹。而说法图的左右上角,更是以飞天为点缀,增添了整幅画面的动感与韵律。此外,说法图上的火焰纹佛背光,其精致的纹饰与绚烂的色彩,与龛内佛塑像的背光相得益彰,共同营造出一种庄严而神圣的氛围。
莫高窟第249窟的说法图,描绘了西魏时期的立佛场景。图中,立佛身着右袒袈裟,右手扬掌,左手握衣,展现出庄严肃立的姿态。其两侧,各有两位菩萨,同样身着右袒袈裟,或半裸着裙,身姿苗条,肢体柔软,姿态忸怩,温婉妩媚。佛的上方,华盖高悬,饰有兽头和双凤,流苏装饰着玉佩和羽葆,显得尊贵非凡。华盖两侧的流云中,四身飞天若隐若现,其中一对飞天容貌清秀、身材修长,穿着大袖长袍,舞姿轻柔娇娜;而另一对则上身半裸披巾,下系长裙,手捧莲蕾或作散花状,双脚倒垂头上,动作奔放刚健。图的下部,宝池莲花点缀其中,这一题材可视为净土变的雏形。整幅画面融合了中原与西域的风格,构图简练、设色素雅,形象生动且富于装饰性。
莫高窟第288窟的说法图,描绘了西魏时期的一场庄严说法场景。由于洞窟的人字披设计,东披的宽度超越了西披,这使得说法图在布局上具有一定的挑战性。尽管佛的东侧人物众多,而西侧人物则相对较少,但画家巧妙地通过局部的不对称设计,达到了整体布局的平衡。南北两壁的对称构图,使得整个洞窟在视觉上保持了和谐与统一。置身其中,你能够深切地感受到布局的井然有序和整体的匀称之美。
莫高窟第285窟内,有一幅精美的壁画——释迦佛说法图,它位于东壁门的北侧。在这幅画中,佛祖身着红色通肩袈裟,以结跏趺坐的姿态示人,头顶上方的华盖由双龙环绕,流苏羽葆随风轻舞。值得注意的是,华盖旁还巧妙地标有一方榜题,上面写着“无量寿佛”。佛祖两侧,各有两位胁侍菩萨,他们或身披长巾,或穿着大袖袍服,衣带在风中飘扬,展现出优雅的风姿。这些胁侍菩萨也分别有榜题,使得整个画面既庄重又生动。
敦煌301窟北周壁画说法图
南壁绘制的千佛中央,有一幅引人注目的说法图:佛陀身着红色田相纹袈裟,其头光与身光巧妙地构成了一个拱形背屏,为佛像增添了稳健与庄重。佛陀以交脚而坐的姿态示人,其腿部衣纹的描绘别具一格。
由于画面部分颜色脱落,露出土红色的起稿线,这为我们研究北朝时期佛像的绘制流程提供了宝贵的线索。而两侧的胁侍菩萨,则采用了浓重的西域式晕染法:深色涂擦凹部,白粉点染凸部,这种方法巧妙地强调了人体的立体感。
隋394窟壁画佛说法图

这幅临摹自隋代晚期的壁画作品,生动地描绘了结跏趺坐的佛陀,以及两侧的二弟子和二菩萨。上半部分,画家精心绘制了菩提树与宝盖,为整个画面增添了宁静与庄重。而两侧的四伎乐飞天,更是将动态与静态完美地结合在一起,展现了画家的匠心独运。

整个构图疏朗而不失层次,风格简约而不失生动,人物形象刻画得栩栩如生,特别是晕染技巧的运用,既带写意之韵味,又着重于内在蕴意的传达。此幅壁画,无疑是敦煌隋代晚期壁画中的杰出代表之一。
夜半逾城,莫高窟第329窟西壁南侧,初唐时期壁画。

这幅壁画描绘了悉达多太子在夜半时分,骑乘高头大马,由四天王托起马蹄,飞跃城墙,逃离王宫,投身于深山之中,开始了他的苦修之旅。画面中的太子,头戴宝冠,神情坚毅,驾驭着快马向前飞奔,四位天神稳稳托住马蹄,让流云在脚下、身旁飘过。开路的骑虎仙人威风凛凛,而天女与力士则从容不迫地跟在后面。整个画面生动自然,飘逸而不失庄重,技术之精湛堪称无与伦比。
敦煌329窟初唐壁画中的释迦经行说法图,揭示了佛教修行中的一种重要方式——“经行”。经行,作为佛教修行者锻炼心念对身体的控制力的一种方法,通过在特定区域内往返旋回,旨在提高修行者对身体的明觉度和摄受力。它不仅与静坐一同构成了佛门修持禅定和智慧、消除内心贪欲等缺陷的两大方法,更在《般舟三昧经》等经典中有着详尽的记载,深受唐代以前修行者的推崇,尤其是净土宗行者。然而,遗憾的是,经行的修法在我国后来逐渐被轻视,甚至失传了许久。
敦煌205窟初唐壁画中的释迦佛三尊灵鹫山说法图,展现了一幅生动的佛教场景。在这幅壁画中,释迦牟尼佛端坐在灵鹫山间,身姿庄严,头戴莲花三珠冠,冠缯垂至肩头,面额丰润,修眉俊目,眼神深邃而专注。他紧闭双唇,情态显得温柔而娇稚,仿佛正在娓娓道来。两侧的胁侍文殊和普贤菩萨,以及环绕四周的四众弟子与天人大众,共同营造了一种庄重而肃穆的氛围。背景中的灵鹫山巍峨耸立,更显得世尊讲述《法华经》时的威严与神圣。
莫高窟332窟东壁北侧,同样描绘了一幅生动的释迦灵鹫山说法图。在这幅壁画中,灵鹫山巍峨耸立,山峰直插云霄。释迦佛身披大红袈裟,双手施说法印,端坐在须弥座上,显得庄重而威严。他的两侧,弟子与菩萨肃立胁侍,而力士则腰围战裙,手持金刚杵,展现出威武勇健的形象。须弥座前,宝池清澈见底,莲花盛开其中,化生童子与鸳鸯在其间自由游弋,画面充满了宁静与和谐。下部则细致描绘了供养僧人的场景,更显得这幅壁画的丰富与完整。
张大千临摹的敦煌壁画释迦说法图,虽未明确指出临摹自哪一窟,但可推测其为净土变相图中的一部分。画中描绘了多位立佛,生动再现了释迦牟尼讲经传法的场景。在扇形树叶的环绕中,释迦牟尼身姿挺拔,背后散发着耀眼光芒,高耸的发髻更显其尊贵气质。他身着红色袈裟,脚踏莲花宝座,左手展示无畏印,右手施与愿印,面朝右侧,仿佛在慈悲地俯视着众生。
敦煌205窟盛唐壁画:六方佛赞释迦说法图
在盛唐时期的敦煌205窟,壁画上呈现了一幅壮观的场景:释迦佛端坐在莲台上,结跏趺坐的姿势显得庄重而威严。他的额间白毫熠熠生辉,象征着佛法的无上智慧。上空,六方佛环绕而立,齐声赞叹释迦佛的讲法,彰显了佛法的深远影响。四名菩萨肃立两旁,作为释迦佛的胁侍,而护法金刚力士则分列左右,守护着这幅庄严的壁画。供养菩萨胡跪座前,中央还供奉着一座香炉,烟雾缭绕,更添几分神秘气息。

整幅画面保存完好,用笔精细而遑劲,色彩搭配细致入微,晕染技巧柔和自然。这幅壁画生动地再现了释迦佛宣讲《阿弥陀经》时的庄严场景,令人感受到佛法的深厚底蕴与无穷魅力。
犍陀罗图释迦双头瑞像
在莫高窟的第72窟,五代时期的一幅壁画中,我们可以欣赏到犍陀罗风格的释迦双头瑞像。这幅壁画的榜题解释道,释迦佛像的胸膛之上分为两个头颅,而胸膛之下则合为一体。在佛像两侧,各描绘了一个合十礼敬的贫士形象。这种双头瑞像的图像,不仅在此处出现,西域一带也颇为流行,甚至在中唐时期的敦煌壁画中也有诸多展现。
敦煌藏经洞中,一幅唐代绢画尤为引人注目,它描绘的是佛说法图的场景。在这幅画中,我们能看到一尊释迦牟尼佛,以及两位菩萨、两位供养菩萨和六位弟子。主尊释迦牟尼佛,青丝飘逸,高耸的肉髻上戴着一顶红色通肩袈裟,右手结说法印,左手放在膝上,结跏趺坐于盛开的莲座上,展现出一副说法的庄严形象。他的头顶上方,华盖交错,宝珠璀璨,后方则是一棵繁茂的菩提树。佛的两侧,两位菩萨均戴化佛宝冠,身佩璎珞,披着透明的帔帛,莲座铺以红青二色。在他们的身后,三位比丘以不同的表情肃立,眉毛的勾勒线条流畅而富有韵味。左侧的供养菩萨手中握有一净瓶,而右侧的则背对着观者,手持莲花胡跪,面朝主尊,显得恭敬而虔诚。
敦煌藏经洞中的另一幅珍贵绢画——《释迦瑞相图》,同样令人叹为观止。这幅画展现了释迦牟尼的庄严形象,而他右手上托的红色太阳上,还巧妙地描绘了一只鸟形图案。画中的衣纹样式深受犍陀罗艺术的影响,仿佛将人们带回了古希腊菲迪亚斯的古典时代。衣褶的精细勾描,起收之间都展现出锋利的笔锋,既沉稳又飘逸,充分展现了人物的体肤之感。这幅断片虽然只是整个画本中的一部分,但它却为我们提供了研究“曹衣出水”风格的重要线索。虽然曹仲达的真迹已无从寻觅,但此《释迦瑞相图》断片所展现的正是曹氏一路的画法,为我们推测“出水”的神采提供了宝贵的参考。
画面中央,释迦牟尼佛结说法印而坐,身姿庄严,安住于金色莲座之上。右侧是骑狮的文殊菩萨,他双手执如意,象征着智慧与辩才;左侧则是乘六牙白象的普贤菩萨,他手持莲花,象征着大行与慈悲。这样的配置,彰显了释迦牟尼佛在娑婆世界教化众生的威严与智慧。而文殊与普贤两位菩萨,作为释迦牟尼佛的左右胁侍,分别以智与行辅佐其法身毗卢遮那佛,共同构成了华严经中的“释迦三尊”与“华严三圣”的庄严形象。
南宋时期,梁楷创作了《释迦出山图》,描绘了释迦如来出山的场景。这一图像在宋代以后成为水墨画的重要画题,同时也深受文人雅士的喜爱。在画中,释迦如来头顶明星,全身光芒四射,从雪山苦行林中走出,象征着其成道后的辉煌。然而,实际上释迦早已洞察到苦行并非正道,因此他中止了苦行,并最终证得了正等觉。出山后的释迦形象多表现为身形清瘦,两眼炯炯有神,乱发披肩,皮骨相连,展现出一种立形的威严。在禅林寺院中,每年的十二月七日都会悬挂此类图像,以纪念这一重要的历史时刻。

如来说法图

这幅画作描绘了一尊佛像,他半跏趺坐在盛开的莲花座上,周围环绕着两位天王、阿难、迦叶以及两位供养菩萨。佛像长眉细目,眉间白毫明显,唇上短髭,整体法相庄严。头顶的螺发与低平的肉髻相映成趣,右手施以安慰印,显得慈悲而庄重。身后是圆形的背光,边缘以炽然飞动的火焰纹为饰,更显神圣。两位天王身披盔甲,手持剑槊,神情显得威武非凡。年轻的阿难温文尔雅,双手合十而立;年长的迦叶则浓眉深目,双手合握作拳,食指和姆指竖起,结出了密教的灌顶印。两位供养菩萨手捧供花,仰首望着佛像,神情虔诚而恭敬。画家深入地刻画了每个人物的内在特质,使得他们神情各异,生动逼真。

(传)陈用志仿尉迟乙僧释迦出山图

此图曾被误认为是唐代尉迟乙僧的创作,后经考证,画中落款“陈用志敬摹”揭示其真实身份,乃北宋陈用志的作品。画中描绘的梵僧,身披朱砂色袈裟,右手持杖,左手托庵摩罗果,肃立于菩提树下,象征着释迦牟尼的出家成道。袈裟的红色浓郁而沉着,菩提树则枝繁叶茂,绿叶间点缀着多多的红花,色彩凝重而生机勃勃。整幅画作风格古朴,衣纹线条细腻稠叠,佛面染色展现出立体感,似乎承袭了尉迟乙僧的凹凸法精髓。根据画史记载,尉迟乙僧的用笔紧劲如屈铁盘丝,洒落大方,用色沉着且富有层次感。此画与之相得益彰,但因陈用志无其他作品可资对比,其是否真正仿摹自尉迟乙僧,尚待进一步考证。

虚堂智愚(传)苦行释迦像

此画描绘了释迦牟尼端坐于茅草覆盖的嶙峋岩石上,陷入沉思。他的脸颊消瘦,身着白袍,衣纹线条既粗犷又遒劲有力。释迦双手笼袖,面部刻画细腻入微,神态显得平静而安详。背景被巧妙地舍弃,突出了释迦的形象,展现了减笔画的艺术特色,以简洁的线条勾勒出深刻的内涵,这种手法深受日本僧俗的喜爱,并在日本禅宗画中得到了广泛的应用。

元 颜辉 释迦文殊普贤

此图线条细腻且遒劲有力,设色古雅,与藏于日本京都知恩寺的颜辉另一传世杰作《蛤蟆仙人像》有着异曲同工之妙。这两件作品共同展现了颜辉作为元代人物画大家的多面性,他既擅长梁楷式的粗犷豪放,也不失工笔的细腻入微。

释迦三尊像(传)颜辉笔

在传统造像中,“释迦三尊”通常展现佛菩萨的庄严法相。然而,自南宋禅宗兴起后,出现了一种以罗汉形象呈现的“释迦三尊”像。如今,我们所见的这一组三幅画面中,释迦牟尼佛坐在铺着吉祥草的金刚岩上,右手结说法印,显得自在而庄重。其右侧是骑着狮子、双手执经书的文殊菩萨,而左侧则是乘着六牙白象、手持如意的普贤菩萨。
元人绘制的释迦如来说法像,展现了佛祖的庄严与智慧。画像中的释迦牟尼佛,头部、躯干与宝座的比例和谐统一,体态匀称,四肢、双肩及胸部肌肉饱满,充分展现了其雄健的力量感。佛祖的面容如满月般皎洁,眉毛如新月般弯弯,眼睛宛如青莲般清澈,唇上髭须如蝌蚪般生动。头顶的石青发色与红色的髻珠相映成趣,朱砂绘制的袈裟色彩鲜艳夺目,内衬石绿,外以金粉描绘莲花图案,更显尊贵气质。左手轻抚膝部,作触地印;右手高举,作说法印,手指修长柔美,既灵巧又充满力量。袈裟的纹样简约而不失流畅,如同行云流水般自然。

元末佛画:释迦如来说法图

在这幅元末的佛画中,释迦牟尼佛以结跏趺坐的姿态,端坐在须弥座上的莲台之上。他的座前,左右两侧分别绘有身形较小的迦叶和阿难两位胁侍,共同烘托出佛祖的尊贵地位。世尊的头上顶着圆光,身着袈裟,其袈裟长至双足,尽显庄重之态。佛陀的额面宽阔,下颏略显小巧,而他的手指细长,指尖尖锐,这种描绘方式有别于常见的佛画风格。

明代释迦牟尼佛禅坐像

在这幅明代的禅坐像中,释迦牟尼佛展现出一种内省与冥想的姿态。他的头发卷曲,齐肩而垂,肉髻低平,显露出沉稳与睿智。佛陀的胡须和鬓发已呈灰白,更添几分沧桑与庄重。他安然坐在三名恶魔的背上,双目半闭,嘴角含笑,仿佛在深邃的禅境中与万物对话。左手掌心向上,右手掌心朝下,轻置于腹前,右脚盘起,左脚则弯曲下悬,呈现出一种独特的禅坐姿态。相比之下,魔众们弯腰屈背,四肢撑地,蠕动不安,无法触及佛的内心世界,这种对比更突显了佛的宁静与睿智。

丁云鹏《释迦牟尼图》

丁云鹏,这位在仇英之后声名显赫的人物画家,以其精湛的笔法著称。他的作品不仅工整细致,更在古雅高远上胜过仇英。在佛教题材的创作上,丁云鹏尤为出色,他笔下的佛祖、菩萨、罗汉形象生动,威严中不失慈悲。此外,他在描绘人物的同时,还能将法器、峰峦、堂宇、树石及祥云等元素巧妙融入,使得每一幅作品都堪称精密之作。董其昌,这位与丁云鹏情谊深厚的挚友,曾评价丁氏所绘的《五像观音图卷》道:“丁南羽在三十余岁时,为顾光禄正心所馆,其时所绘,极为工妙。自此之后,虽不复能至其境,但老年漫应之作,仍不失其风采。”
释迦牟尼佛图
明丁云鹏画
此幅描绘了庄严的释迦牟尼佛,他双手结禅定印,安详地结跏趺坐在娑罗树下。整幅画作以墨笔钩染,未施任何色彩,却更显得古朴庄重。人物衣纹线条圆润且流畅,而身后的老树盘根错节,树叶或以墨点轻点,或以钩勒描绘,虽墨色深浅不一,却已极具装饰美感。整幅作品笔法生动多变,透露出一种古拙浑厚的韵味。画上款识为“佛子丁云鹏敬写”,但未明确署年款。结合其独特的画风与画上的两则邹之麟的题识,推测此画作应完成于1606年之后,大约是丁云鹏六十多岁时的杰作。

清 金农绘《佛像图》

此幅《佛像图》描绘了一尊清净庄严的佛像,金农以简洁而流畅的线条勾勒出佛的轮廓,使其在画面中显得宁静而威严。背景则以淡墨渲染,营造出一种深邃而神秘的氛围。整幅作品虽以简洁为主,却透露出一种深远的禅意,令人心生敬畏。

释迦灵鹫山说法图

麻布设色画 八世纪

这幅画生动描绘了佛教创始人释迦牟尼在灵鹫山之巅,向天人、菩萨及众生宣讲法华经的庄严场景。它曾是奈良东大寺法华堂法华会时的佛画本尊,因此也被称为《根本曼荼罗》。画上有日本享保11年(1148年)画僧珍海的修复题记,现今普遍认为佛陀及其头顶的华盖、左后方的楼阁都是在珍海的手中得到了补绘。尽管如此,该画的原始创作时间可追溯至日本的奈良时代,甚至可能更早至八世纪。在明治维新初期,这幅珍贵的作品流至美国,被波士顿美术馆珍藏,成为日本外流绘画中的瑰宝。
平安时代
释迦如来像

这幅画作生动描绘了释迦如来的庄严形象,身着华丽的朱红色外衣,彰显出平安佛画的杰出成就。其优雅而理想的姿态,仿佛将平安时代众多释迦像中的大安寺释迦如来像展现于眼前。画中,主尊释迦牟尼佛端坐在六角须弥座莲台之上,双目凝视前方,身后熠熠生辉的背光映衬其上。右手轻抬至胸前,结说法印,象征着佛祖正在讲经传道。左手则自然垂下,于脐前结禅定印,静待众生的领悟。
镰仓佛画:释迦如来说法图
在这幅画中,主尊释迦牟尼佛端坐在六角须弥座莲台之上,两眼炯炯有神地凝视着前方。身后绚烂的背光,如同智慧的火焰,照亮了佛祖慈悲的脸庞。右手轻抬至胸前,结成说法印,象征着佛祖正在以智慧之语,向众生传授佛法。左手则自然垂下,于脐前结成禅定印,静待着众生们从中领悟佛法的真谛。

佛祖的面容饱满,宛如满月般皎洁,五官舒展而大气,唇边的一抹髭须更显其威严。髮呈绀青色,中间的红色髻珠如明珠般璀璨。整幅画色彩明丽,描绘精细入微,佛陀的形象端庄而秀美,表情慈悲而安详,法相庄严而肃穆,令人一见之下,心生敬畏与欢喜。衣纹的刻画也极为精致,而六角须弥座的描绘更是美不胜收,华丽至极,充分展现了佛陀那光彩夺目的殊胜圆满法相。在众多的释迦佛说法图中,此画无疑是一幅独树一帜、精美绝伦的上乘之作。
奈良时代,平成京及其周边佛教宗派繁荣,其中以华严宗、律宗、三论宗、法相宗、成实宗与俱舍宗最为著名,合称为“南都六宗”或“奈良佛教”。此画不仅描绘了释迦牟尼,还同时展现了奈良佛教的六大宗派以及天台宗的六位祖师,这一题材极为罕见。

在画面中,释迦牟尼端坐中央,周围环绕着六位人物。作者摒弃了十一至十二世纪佛画中常用的华丽装饰手法,如丰富的色彩和金银装饰,转而采用简约而稳健的线条和明晰的色彩来构建画面。这种变化反映出从十一世纪开始在日本社会广泛流传的一种末法思想,即认为释迦牟尼涅槃后佛教将走向衰败,社会也将陷入混乱。然而,这种思想在十三世纪中叶后逐渐被一种新佛教思想所取代,该思想重新审视和思考了佛教的未来。在此背景下,奈良佛教界出现了回归释迦牟尼原始教义、振兴佛教的潮流。这件作品正是在这一历史背景下应运而生,体现了奈良佛教界的这一时代精神。
释迦牟尼佛说法图——室町时代佛画

在这幅室町时代的佛画中,释迦牟尼佛被庄重地描绘在正中六角须弥座莲台上。他双眼凝视前方,身后闪耀着庄严的背光,右手轻抬至胸前,结着说法印,象征着佛祖正在传教说法。左手则自然垂放,于脐前结禅定印,显得宁静而庄重。佛祖的面容饱满,长圆形脸庞上五官清晰,唇边髭须微露,展现出大丈夫的威严。而他那绀青色的发髻中,一颗红色的髻珠熠熠生辉,更添尊贵之气。
释迦三尊及十六善神像
这幅作品绘制于十三世纪,是日本奈良金峯山寺般若法会期间,为读诵《大般若波罗密多经》而供奉的珍贵图像。中央高台座上端坐着主尊释迦牟尼佛,他身旁侍立着文殊和普贤两位菩萨。正前方,与《大般若经》的受持和传入紧密相关的四尊像分别占据一席之地:右侧是象征吉祥的女神功德天,左侧则是迦叶尊者,另一说法认为是常啼菩萨。此外,还有将《大般若经》从印度带回并翻译成中文的唐代玄奘三藏,以及守护玄奘渡印度的半裸鬼神深沙大将,他们两两相对,共同构成了这幅画面的核心。而画面两侧,则分别站立着八位现忿怒相的善神,共计十六尊,即守护此经及其持诵者的夜叉善神。
画面中央,大圆形光环之内,本师释迦牟尼佛以左手结成禅定印,右手则结为说法印,安坐在金色莲座之上,全身心沉浸于禅定之中。他的右侧,是双手持如意、骑乘狮子的文殊菩萨,象征着智慧与辩才;左侧则是手持莲花、乘骑六牙白象的普贤菩萨,代表着实践与行愿。

释迦三尊像

以持钵端坐的释迦如来为中心,画面布局严谨。在下方的右侧,文殊菩萨骑乘青狮,彰显其智慧与辩才;而左侧,普贤菩萨则乘骑白象,象征着实践与行愿。中央的莲花宝座上,释迦如来静心禅定,其左侧与右侧分别是骑着白象的普贤与骑着狮子的文殊,共同构成了这一庄严肃穆的场景。

释迦三尊十六善神图

尺寸:112×55cm

在这幅作品中,主尊释迦如来佛坐落于画面上方的中央位置,显得庄重而威严。他身披金色,与法座两旁的普贤、文殊二菩萨共同构成了佛教中著名的“释迦三尊像”。周围,十六尊善神环绕而立,神态各异,栩栩如生。整幅画面以暗褐色为基调,辅以朱红、翠绿、天青等色彩,运用精细的金线和泥金进行装饰,使得画面在技法上显得洗练而严谨,风格上则浑厚而含蓄。
释迦三尊,即释迦牟尼佛、文殊菩萨和普贤菩萨的合称。在娑婆世界,释迦牟尼佛担任着教化众生的重任,而文殊菩萨以智慧著称,普贤菩萨则以大行感动人心。在这幅作品中,释迦牟尼佛像被置于中央位置,佛祖左手轻放于膝上,右手则做出说法印,彰显其说法者的身份。他端坐在莲花宝座之上,身后一轮绚烂的背光,象征着佛光普照,普度众生。
镰仓时代,一幅描绘释迦三尊与十六善神的画卷展现在世人面前。在这幅作品中,主尊释迦牟尼佛被精心安置在画面的上方中央,其面庞圆润饱满,神态宁静祥和,法相显得庄严而不可侵犯。释迦牟尼佛右手高举,结成说法印,左手则轻放于膝上,结成禅定印,展现其作为佛祖的说法者身份。他端坐在莲花宝座之上,身后绽放着一轮绚烂的背光,象征着佛光的普照与对众生的普度。

在释迦牟尼佛的右侧,法座之上,文殊菩萨静静地伫立。而左侧,普贤菩萨则以大行感动人心。释迦牟尼佛、文殊菩萨和普贤菩萨三尊皆以金色身姿呈现,庄严而醒目,共同构成了佛教中经典的“释迦三尊”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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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魔王一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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