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布朗(Dan Brown,1964——),美国作家。
2003年由兰登书屋出版的《达·芬奇密码》是美国作家丹·布朗创作的长篇小说,也是其小说《天使与魔鬼》的续篇。
《达·芬奇密码》讲述了这样一个惊心动魄的故事:正在巴黎出差的哈佛大学教授罗伯特·兰登午夜接到匿名电话,得知卢浮宫博物馆馆长雅克·索尼埃被害。馆长在生命的最后时刻,脱光衣服将自己的身体摆成达·芬奇名画《维特鲁威人》的样子,还在尸体旁边留下了一个令人难以捉摸的密码,以及一个 PS:去找罗伯特·兰登。“告诉一个人一个符号意味着什么就如同告诉人家听一首歌时的感受如何一样不好说——各人的感觉都不一样。”
兰登因此成为警方的头号嫌疑人并被盯上,正当警方套话时,密码破译天才索菲·奈芙将他解救了出来。原来索菲是死去馆长的孙女,PS 是她名字的缩写,《维特鲁威人》是她喜欢的画,数字密码也是为了让其参与案件——这一切都是馆长对外孙女的传话。“这不是美国电视,兰登先生。在法国,法律保护警察而不是犯人。”
兰登与索菲·奈芙联手对诸多奇形怪状的密码进行了整理。他们深感震惊地发现一连串的线索都隐藏在达·芬奇的艺术作品当中!这些线索大家都清楚可见,却全被画家巧妙地隐藏了起来。“隐喻是这样一种方式,它可以帮助我们加工原本无法处理的东西。等我们开始完全相信自己为自己编造的隐喻时,问题也就出来了。”
两人发现数字密码除去是打乱的斐波那契数列外,打乱的顺序还对应着那两句诡异话的字母顺序,重组后得到的新密语是“蒙娜丽莎!达·芬奇!”顺着线索,他们在馆长尸体不远处的《蒙娜丽莎》画作背后找到新留言:“男人的骗局是多么的阴暗”,以及索菲小时候见过的三棱柱金钥匙。带着金钥匙,他们来到银行,发现钥匙是用来开祖父存在银行密码箱的,而账户就是正确排序后的斐波那契数列——这串数字第三次被用上。他们成功取得密码箱里歹徒寻找的拱顶石,而拱顶石也是一个有着五位字母密码的物件。“生活中充满了秘密,你不能一下就把它们全部解开。”
两人对密码毫无头绪,决定去投奔研究圣杯多年的雷·提彬。提彬解说了许多圣杯背后的故事:圣杯不是杯子,而是一个女性,现今流传的圣经是被修正过的,其实耶稣不仅是凡人,还和玛丽亚成婚生子,其后代是皇室后人。记载这一事实的文献成为了足以让基督教徒信仰崩塌的秘密,而索尼埃所在的郇山隐修会的目标便是保护圣杯文献、玛丽亚坟墓以及她的后人。
提彬微笑着回答:“历史总是由胜利者来谱写的。当两个文明交锋时,失败者就会被抹去,胜利者会书写史书。正如拿破仑所言,‘什么是历史?只不过是意见一致达成的寓言罢了。’历史的本质就是一家之言。”
兰登微笑着说道:“一点没错。杯子实际上是古代代表女性的标记。”
回到密码盒,玫瑰之下的木片暗藏文字,且是镜像作用下的文字,提示为“智慧古语可解此卷,助吾保其合家圆满,圣殿骑士碑乃关键,埃特巴什使道昭显”。最后三人解出密语是“sofia”(索菲)。
然而,密码盒里还有密码盒,新的密语是“伦敦骑士身后为教皇安葬。功业赫赫却触怒圣意。所觅宝珠应在骑士墓上。红颜结胎道明其中秘密”,这几句暗语指向的竟是牛顿,最终解出的密码是“apple”(苹果)。“作为一个终生都在探索孤立的象征符号或概念之间隐含的关联性的人,兰登把这个世界视为一张由历史和事件相互交织而成的深不可测的大网。”
打开密码盒,里面只有一句话:圣杯在罗斯林教堂下等待。最后兰登和索菲来到教堂,虽然不确定是否找到圣杯,但揭开了索菲是玛丽亚后人的身份,并且得知她的祖母和弟弟还在世。
而热心的提彬其实是个圣杯文化疯狂爱好者,他一心想将文献公之于世。他掌握了隐修会四名人士的身份,并利用主教杀害了四名隐修会高层,还一直让仆人雷米监听。“那些曾被遗忘的诗句,犹如黑暗中幽灵的喃喃自语,此刻在兰登的脑海里回响着。寻找圣杯之旅,就是希望能到抹大拉的玛利亚坟墓前跪拜的探索之旅,是想在这位被放逐者脚下祈祷的探索之旅。”
兰登在调查中无意发现,已故的博物馆馆长是峋山隐修会的成员,这是一个成立于 1099 年的秘密组织,其成员包括诸多伟人,如牛顿、波提切利、维克多·雨果、达·芬奇等。兰登他们怀疑自己正在找寻一个石破天惊的历史秘密,这个秘密既能给人启迪又异常危险。“许多人故意制造错觉和虚假的奇迹来欺骗大众。 无知遮蔽了我们的眼睛,让我们误入歧途。啊!尘世间可怜的人们啊,睁开眼睛吧!”
在调查过程中,兰登和索菲不断遭遇追杀的危险。他们与一位神秘的幕后操纵者展开了斗智斗勇的角逐,足迹遍及巴黎、伦敦。除非他们能解开这个错综复杂的谜,否则,峋山隐修会苦心掩盖的惊天大秘密以及令人震惊的古老真相,终将永远消失。
长期以来,郇山隐修会“一直将英语视为欧洲唯一纯正的语言。它不像法语、西班牙语,以及意大利语这几种语言,深深扎根于拉丁语之中——拉丁语是梵蒂冈使用的语言。从语言学的角度上看,英语游离在罗马教廷强大的宣传机器之外,因此,对那些受过足够教育、完全可以掌握它的组织来说,它成了一种神圣而神秘的语言。”
《达·芬奇密码》一开场便是艺术圣殿卢浮官、达·芬奇名画、斐波那契数列,解密途中还涉及死海古卷、希伯来编码、郇山隐修会等等,让人目不暇接。丹·布朗并非简单罗列艺术史、宗教史内容,而是使用了后现代派小说的非线性全景叙述模式,使整个故事充满了悬念与惊险。
《纽约时报》甚至这样“不愧屋漏”地指出:“自‘哈利·波特’系列出版之后,还没有一位作者能设下这样的圈套哄骗读者,诱使他们屏住呼吸来追逐情节,并‘罪大恶极’地公然以此为乐。”
丹·布朗说:“本书中所有关于艺术品、建筑、文献和秘密仪式的描述均准确无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