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Richard Chang

最近,在亿万富豪捐赠者与几所美国大学之间关系趋于紧张之际,《福布斯》对美国教育机构有史以来获得的15笔最大捐赠进行了排名。截至目前,这些巨额捐赠背后的捐赠者都还没有公开改变他们对这些大学的支持态度。

亿万富豪迈克尔·布隆伯格(Mike Bloomberg)向约翰霍普金斯大学(Johns Hopkins University)捐赠了巨额资金,使该大学成为了一所无学生贷款的大学。图片来源:WILL KIRK/JOHNS HOPKINS UNIVERSITY

对美国大学而言,眼下是一个较为煎熬的时刻。在以色列与激进组织哈马斯(Hamas)之间的战争引发两极分化的抗议活动后,许多大学都在努力维护学生的安全。由于哈佛大学(Harvard University)、哥伦比亚大学(Columbia University)和宾夕法尼亚大学(University of Pennsylvania)等学校对哈马斯10月7日袭击以色列事件的反应以及学生们此后的行动存在分歧,几所常春藤盟校的亿万富豪捐赠者都已切断或威胁要切断他们对这些学校未来的资助。

哈佛大学校友、对冲基金亿万富豪比尔·阿克曼(Bill Ackman)和宾夕法尼亚大学校友、私募股权亿万富豪马克·罗文(Marc Rowan)是各自母校最直言不讳的批评者,阿克曼敦促哈佛大学校长克劳丁·盖伊(Claudine Gay)下台,罗文则呼吁宾夕法尼亚大学校长伊丽莎白·马吉尔(Elizabeth Magill)下台。12月5日,马吉尔(与哈佛大学校长盖伊和麻省理工学院校长莎莉·科恩布鲁斯(Sally Kornbluth)一起)在国会作证时,被批评者认为其证词浮于表面、避重就轻,此后马吉尔于一周前(12月9日)辞职。

自10月7日的袭击事件发生以来,哈佛大学的两位亿万富豪捐赠者——以色列富豪伊丹·奥弗(Idan Ofer)和维多利亚的秘密(Victoria's Secret)创始人莱斯·卫克斯奈(Les Wexner)——已公开断绝了与哈佛大学的联系,而哥伦比亚大学的两位亿万富豪捐赠者——利昂·库珀曼(Leon Cooperman)和亨利·斯维卡(Henry Swieca)——也表示他们将切断对该校的捐赠。但到目前为止,公开表示要切断捐款的捐赠者仍然屈指可数。

对这些常春藤盟校而言,这些捐款可能也没有那么不可失去,毕竟它们收到的全部捐赠达到数百亿美元,而且还有很多其他人愿意为它们提供资金。总体而言,事实证明美国高校在吸引捐赠方面已相当娴熟。美国教育促进与支持委员会 (CASE) 的一项调查显示,在截至 2022 年 6 月的财年,美国高等教育机构收到的捐赠总额达到 595 亿美元,比上年增长 12.5%。此外该调查还发现,95%以上高于5000 美元的捐赠都来自于5% 的捐赠者。

在一些大学及其部分捐赠者之间的紧张关系日益加剧之际,《福布斯》编制了一份美国大学有史以来15笔最大捐赠名录。其中一部分捐款是已全额支付的直接捐赠,一部分是跨越多年的认捐,一部分是遗赠,还有一部分捐赠的具体支付时间仍处于保密状态。

该榜单旨在突出对单个教育机构的单笔捐赠,因此不包括分散在多个机构或对学生的捐赠,如比尔及梅琳达·盖茨基金会(Bill and Melinda Gates Foundation)斥资16亿美元的盖茨千年学者计划(Gates Millennium Scholars Program)就没有入选,因该计划于1999年做出20年的认捐承诺,向就读于美国任何经认证的学院或大学的优秀少数族裔学生颁发奖学金;伊莱及埃德斯·布罗德基金会(Eli and Edythe Broad Foundation)对麻省理工学院和哈佛大学布罗德研究所(The Broad Institute of MIT and Harvard)的持续支持也没有入选,因为这是一个横跨两所大学的科研机构。

值得注意的是:这些捐赠的规模在过去十年左右时间里急剧扩大。在这15笔捐赠中,除了一笔之外,其余所有都是在过去 11 年中宣布的,包括三笔价值 10 亿美元或以上的捐赠。早在 2001 年,英特尔(Intel)联合创始人戈登·摩尔 (Gordon Moore) 和他的妻子贝蒂 (Betty Moore) 就向加州理工学院(California Institute of Technology),即戈登·摩尔获得博士学位的地方认捐了6亿美元,创下了当时对美国高等教育机构的最大一笔捐赠记录。随着捐赠规模的扩大,捐赠者对大学回馈捐赠的期望也必然会增加。

CASE负责数据、研究和技术的副总裁卡拉·贾克米尼(Cara Giacomini)表示:“这实际上体现的是捐赠者对一个机构的信任,信任该机构会将资金用于他/她想要发展的事业。捐赠者希望大学能够妥善保管这笔捐赠,将资金用于预期目的,并且实现捐赠的影响。”只有当捐赠者相信大能够正确使用他们的资金时,才会继续捐赠。

在对美国高等学府的15笔最大捐赠中,有7笔捐赠给了公立院校,虽然这类院校收到的捐赠基金通常会比私立大学少得多。耐克公司(Nike)创始人菲尔·奈特(Phil Knight)和妻子佩妮(Penny Knight)向他的母校俄勒冈大学(University of Oregon)分两次共认捐了 10 亿美元,另外还向俄勒冈健康与科学大学(Oregon Health and Science University)认捐了 5 亿美元。俄勒冈大学的篮球馆目前以奈特夫妇的儿子马修·奈特(Matthew Knight)的名字命名,后者于 2004 年在一次潜水事故中丧生,当时年仅 34 岁。

与此同时,无论从捐赠者还是从大学金库的方面来看,都存在着“富者愈富”的因素。作为一个整体,这份榜单上仍健在的八位亿万富豪捐赠者的身家总额从2011年的 590 亿美元增加到了今年的3230 亿美元。(今年,《福布斯》全球亿万富豪榜上的740位美国亿万富豪的总身家接近 5.2万亿美元,远高于二十年前的 7000 亿美元——当时美国只有 222 位亿万富豪)。

与此同时,在接受这些巨额捐赠的七所私立学院或大学中,除了一所之外,其他所有学院或大学都拥有全美最大的几支捐赠基金,其中哈佛大学以 510 亿美元的捐赠金额位居榜首。(堪萨斯州的麦克弗森学院(McPherson College)是一个例外,它过去收到的捐赠金额只有 5800 万美元。不过,其捐赠基金即将随着一笔新捐款的加入而增加)。有效慈善中心(Center For Effective Philanthropy)的研究副总裁艾莉莎·史密斯·阿瑞拉加(Elisha Smith Arrillaga)表示:“如果我们以同样的方式向同一所大学捐赠,我认为我们可以期待同样的结果。而如果向不同的大学捐赠,可能就会得到不同的结果。” 其中一个例子就是慈善家麦肯齐·斯科特(MacKenzie Scott)为支持传统上资金不足的哈佛商学院所做的捐赠。

迈克尔·布隆伯格(Michael Bloomberg)于2018年向其母校约翰霍普金斯大学捐赠了18亿美元,这是迄今为止美国大学获得的最大一笔捐赠款项,他要求该大学将这笔资金专门用于本科生的经济援助。这笔捐赠使约翰霍普金斯大学成为了一所其自称的“无学生贷款的大学”。“从2019年秋季开始......我们将用奖学金取代所有本科生贷款,并且减少学生家庭在对本校经济援助中的整体占比。”约翰霍普金斯大学校长罗纳德·丹尼尔斯(Ronald Daniels)在宣布这项捐赠的公开信中说道。

这 15 份巨额捐赠中有2份是匿名捐赠。麦克弗森学院位于堪萨斯州麦克弗森市威奇托西北部,仅有 800 多名本科生。该学院于7月宣布,一位匿名捐赠者从 2022 年 11 月开始认捐 5 亿美元,现已将捐赠金额提高到10亿美元。第一笔5亿美元的认捐是“双倍匹配捐赠”,即捐赠者同意,校方每筹集1美元,自己就捐赠2美元,最高可达5 亿美元。这位匿名捐赠者很有可能是种子基因公司的亿万富豪哈里·斯泰恩(Harry Stine),他既是麦克弗森学院校友,也是该学院的前任捐赠者。当《福布斯》就匿名捐赠一事联系斯泰恩时,他回复说:“我们对此一无所知”,并用一个笑脸表情符号结束了这句话。

另一笔巨额匿名捐赠是 2021 年由一名未透露姓名的校友向西密歇根大学(Western Michigan University)捐赠的5.5亿美元,这是迄今为止美国公立大学收到的最大一笔捐赠。围绕这笔捐赠的猜测主要集中在朗达·斯瑞克(Ronda Stryker)身上,她的祖父霍默·斯瑞克(Homer Stryker)创立了现在市值1130亿美元的医疗设备公司Stryker Corp。她是目前已知的唯一一位毕业于西密歇根大学的在世亿万富豪。2014年,斯瑞克和她的丈夫、大学理事威廉·约翰斯顿(William D. Johnston)透露,他们是2011年向西密歇根大学捐赠了1亿多美元的幕后捐赠者,那笔资金被用于创办霍默·斯瑞克医学院(Homer Stryker M.D. School of Medicine)。对于斯瑞克和她的丈夫约翰斯顿是否是这笔5.5亿美元认捐的幕后捐赠者,该校发言人和Stryker Johnston 基金会均未做出回应。

这些巨额捐赠大多用于资助特定项目或需求,其中科学研究和气候变化研究尤其吸金。马克·扎克伯格(Mark Zuckerberg)和普里西拉·陈(Priscilla Chan)已承诺向哈佛大学捐赠 5.19 亿美元,用于启动和支持肯普纳自然与人工智能研究所(Kempner Institute for the Study of Natural and Artificial Intelligence)——而此时扎克伯格的 Meta Platforms 正在大力投资人工智能,为 Instagram 用户提供人工智能聊天机器人。风险投资人约翰·杜尔(John Doerr)和他的妻子安(Ann Doerr)去年向斯坦福大学(Stanford University)认捐了11亿美元,用于创办一所专注于可持续发展的新学院。扎克伯格和陈曾就读于哈佛大学(扎克伯格曾辍学),而杜尔夫妇都未曾就读于斯坦福大学。在我们列出的 15 笔捐赠中,只有7笔是来自校友。我们联系了所有在世捐赠者的代表,以了解最近围绕捐赠者与大学关系的问题是否让他们改变了继续捐赠的想法;但目前这些人都尚未宣称他们改变了计划。

以下就是美国高校有史以来获得的 15 笔最大捐赠:

第一名 18亿美元

约翰·霍普金斯大学

捐赠者:迈克尔·布隆伯格(Michael Bloomberg)

目前身家:963亿美元|是否为校友:是|宣布时间:2018年|捐赠状态:已完成

图片来源:WILL KIRK/JOHNS HOPKINS UNIVERSITY

迈克尔·布隆伯格对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用于本科生经济补助的捐款是目前美国高校收到的最大一笔捐款,高达18亿美元。布隆伯格是彭博社(Bloomberg LP)的创始人之一,曾就读于约翰霍普金斯的电气工程专业,并于1964年毕业。他迄今已向母校总计捐赠了超过30亿美元。约翰霍普金斯大学表示,这笔资金将专门用于向本科生提供经济补助。布隆伯格在为《纽约时报》所写的专栏中宣布了这笔捐款,并说明称,“学业水平合格的高中生都应该获得进入大学学习的机会,而不应该因为家境贫寒而被拒之门外”。据《福布斯》统计,布隆伯格是捐赠数额最大的慈善家之一,迄今已总计捐款144亿美元,捐赠方向包括枪支管控和气候变化等。

第二名 11亿美元

斯坦福大学

捐赠者:约翰·杜尔和安·杜尔(John and Ann Doerr)

目前身家:108亿美元|是否为校友:否|宣布时间:2022年|捐赠状态:未公开,可能在数年内完成

斯坦福大学在收到约翰·杜尔和安·杜尔夫妇捐赠的11亿美元后于2022年5月宣布成立新学院,即斯坦福杜尔可持续发展学院。约翰·杜尔是风险投资公司凯鹏华盈的主席。斯坦福大学表示,这笔资金将用于成立一座研究所,重点致力于为全球气候挑战寻找技术和政策解决方案。该可持续发展研究院还收到了来自雅虎创始人杨致远及妻子山崎晶子等杰出校友的捐款。尽管约翰·杜尔和安·杜尔并非斯坦福毕业生,但他们一起为斯坦福的多所学院和其他研究机构进行过数次捐款。杜尔通过投资科技行业发家致富,其中最突出例子的便是他在1999年带领凯鹏华盈收购了谷歌的股份。一位斯坦福发言人拒绝就杜尔夫妇捐赠一事的时间线发表评论。

第三名 10亿美元

麦克弗森学院

捐赠者:匿名

宣布时间:2023年|捐赠状态:认捐和遗赠结合

麦克弗森学院(McPherson College)位于堪萨斯州的麦克弗森镇,是本榜单上规模最小的一座学校。该校在2022年11月收到了一笔5亿美元的匿名捐赠,而今年 7 月捐赠人又将这笔捐款增加到了 10 亿美元。麦克弗森学院透露,这笔捐赠将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分批支付,或者在捐赠者去世时全额支付,将用于资助学术项目,使学生更能负担得起上大学的费用,并重新启动农村健康计划。

有传言认为,这位匿名捐款人可能为种子基因技术亿万富豪哈里·斯泰恩(Harry Stine),他于1963年毕业于麦克弗森学院并长期为学校捐款。他的儿子迈尔森也从这所学校毕业。当《福布斯》记者联系到斯泰恩时,他也并没有直接否认为学校捐款。

第四名 7.5亿美元

加州理工学院

捐赠者:斯图尔特·雷斯尼克和琳达·雷斯尼克(Stewart and Lynda Resnick)

目前身家:112亿美元(两人总共)|是否为校友:否 | 宣布年份:2022年|捐赠状态:未公开,可能在数年内完成

这对亿万富豪夫妇共同创立了水果和坚果食品公司Wonderful Company,该公司在加利福尼亚中央谷种植杏仁树和橘树。此外,他们还拥有纯石榴汁品牌Pom Wonderful和瓶装水品牌Fiji。2019年,加州理工学院接受了这对夫妇的7.5亿美元认捐,用于环境保护、可持续发展领域的研究,例如太阳能、生物能源、可降解塑料以及生物工程学。占地8万平方英尺的雷斯尼克可持续发展中心(Resnick Sustainability Center)将容纳一个跨学科研究组织,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NASA)的喷气推进实验室(Jet Propulsion Laboratory)也将参与其中,该实验室距离加州理工学院位于加州帕萨迪纳的校园不远。截至 2022 年底,雷斯尼克夫妇已捐出认捐金额中的 9500 万美元。

第五名 7.25亿美元

哥伦比亚大学

捐赠者:弗洛伦斯·欧文和赫伯特·欧文(Florence and Herbert Irving)

是否为校友:否|宣布时间:2017年|捐赠状态:已完成

赫伯特·欧文(Herbert Irving,卒于 2016 年)在20世纪40年代末与妹夫一起在纽约成立了一家冷冻食品经销商公司,并在20世纪60年代通过与其他地区分销商联合创建了全国性食品分销商 Sysco 公司,后者现已发展成为一家营收达 760 亿美元的公司。同另一家地区经销商共同成立了全国食品经销商西斯科公司(Sysco Corp)。欧文从未出现在《福布斯》美国 400 富豪榜上,尽管他本应上榜。他于2016年去世,享年98岁。哥伦比亚大学及其附属的纽约长老会医院(NewYork-Presbyterian Hospital)于 2017 年宣布,赫伯特的遗孀弗洛伦斯(Florence,卒于2018年)捐赠 7 亿美元,用于推进癌症研究和临床项目,这笔捐赠后来增至 7.25 亿美元。

第六名 6亿美元

加州理工学院

捐赠者:戈登·摩尔和贝蒂·摩尔(Gordon and Betty Moore)

是否为校友:是|宣布时间:2001年|捐赠状态:已完成

图片来源:CALTECH

在2001年,英特尔创始人之一戈登·摩尔和妻子贝蒂·摩尔宣布认捐6亿美元,当时,这是美国高校收到的最大数额的一笔捐款。加州理工学院在宣布这笔捐赠时表示,6 亿美元中的一半将由这对夫妇在 5 年内捐赠,另一半由戈登和贝蒂·摩尔基金会在 10 年内捐赠,用于“双方共同决定的”教育和科学项目。这笔捐款资助的项目包括修建分子医学中心和天文观测站。后来,摩尔夫妇又于2014年向加州理工学院另外捐赠了1亿美元。

戈登·摩尔1954 年毕业于加州理工学院,获得化学和物理学博士学位。他于今年3月去世,享年94岁。摩尔于1968年与他人共同创办了半导体公司英特尔,并作出了后被称为“摩尔定律”的著名预言,即电脑的运算能力每两年会翻一番。他在1983年成为加州理工学院的理事,并在1993年至2000年担任学院董事会主席一职。他的妻子贝蒂·摩尔于本周早些时候(12月12日)去世,享年95岁。

第七名 5.5亿美元

西密歇根大学

捐赠者:匿名

是否为校友:是|宣布时间:2021年|捐赠状态:尚未公开

西密歇根大学在2021年7月宣布,一位不愿公开姓名的校友为学校捐赠了5.5亿美元,这是历史上向美国公立大学作出的最大一笔捐款。捐款人向霍默·史崔克(Homer Stryker M.D.)医学院捐赠了3亿美元,向西密歇根大学捐赠了2亿美元,并向学校的田径项目捐赠了5000万美元。捐款人将以分期付款的形式,在未公开的时间内向学校提供这些资金。一位学校发言人告诉《福布斯》,截至目前,学校已经将1800万美元用于上述用途,主要包括为贫困生提供助学奖学金、提升校园各项服务以提高学生留存率。

第八名 5.19亿美元

哈佛大学

捐款人:马克·扎克伯格和普莉希拉·陈(Mark Zuckerberg and Priscilla Chan)

目前身家:1180亿美元|是否为校友:是|宣布时间:2021年|捐赠状态:15年内完成

Meta平台创始人马克·扎克伯格和他的妻子普莉希拉·陈是在哈佛读书的时候相识的(在扎克伯格退学创立脸书以前)。这对夫妇在2021年宣布,他们将资助肯普纳自然和人工智能研究所(Kempner Institute for the Study of Natural and Artificial Intelligence)的启动和持续运营。该研究所以扎克伯格的母亲和外祖父母命名,并将遵守人工智能和自然智能紧密相联的前提。该机构将在人工智能发展的过程中培养未来研究人才。他们的 "陈-扎克伯格倡议"(Chan Zuckerberg Initiative)将在 15 年内为该研究所提供 5.19 亿美元的资金。

在12月早些时候,据《华盛顿邮报》报道,哈佛虚假信息研究员琼·多诺万(Joan Donovan)提起举报投诉,称哈佛在接受肯普纳研究所捐赠的同时,关闭了她的研究并取消了她的工作。哈佛否认了这项指控,称哈佛无法为其研究找到教职赞助人,并为她提供了一个兼职职位。陈-扎克伯格倡议(CZI)的发言人布兰迪·霍芬·巴尔(Brandi Hoffine Barr)表示:“CZI与多诺万博士离开哈佛一事并无关联,并且在新闻报道之前对此事一无所知”。

第九名(并列)•5亿美元

加州大学旧金山分校

捐赠者:海伦和桑福德·迪勒(Helen and Sanford Diller)

是否为校友:否|公布年份:2017 |捐赠状态:未披露

湾区房地产亿万富豪桑福德·迪勒于2018年去世,享年89岁,他于2017年通过海伦·迪勒基金会向加州大学旧金山分校捐赠了5亿美元。海伦·迪勒基金会以他的妻子海伦(一位活跃的慈善家,于2015年去世)的名字命名,现在由他的女儿杰基·萨菲尔(Jackie Safier)领导。加州大学旧金山分校表示,它将用2亿美元作为捐赠基金,招募和留住加州大学旧金山分校医学院的临床医生和研究人员。另有2亿美元将用于资助加州大学旧金山分校牙科、医学、护理和药学学院的学生奖学金。最后的1亿美元将被该大学用于创建一个不受限制的基金,专门用于医疗保健领域的创新。

第九名(并列)•5亿美元

加州大学旧金山分校

捐赠者:海伦和桑福德·迪勒

是否为校友:否|公布年份:2018 |捐赠状态:未披露

湾区房地产亿万富豪桑福德·迪勒(Sanford Diller)于2018年去世几天后,加州大学旧金山分校宣布,海伦·迪勒基金会(Helen Diller Foundation)承诺再捐赠5亿美元,在其帕纳萨斯高地校区建造一家新医院,预计将于2030年完工。

第九名(并列)•5亿美元

俄勒冈大学

捐赠者:菲尔和潘妮·奈特(Phil and Penny Knight)

目前身家:467亿美元|是否为校友:是 |宣布年份:2016 |捐赠状态:10年内完成。

图片来源:UNIVERSITY OF OREGON

耐克创始人和他的妻子佩妮向俄勒冈大学捐赠了第一笔5亿美元的捐款,帮助该大学建立了一个新的科学校园,名为“菲尔和佩妮·奈特加速科学影响校园”,该校园支持生物医学和应用科学各个领域的研究。奈特夫妇计划在10年内每年向俄勒冈大学捐赠5000万美元。奈特曾在俄勒冈大学从事田径运动,并与他的前俄勒冈大学田径教练比尔·鲍尔曼(Bill Bowerman)一起创造了耐克跑鞋。

第九名(并列)•5亿美元

俄勒冈大学

捐赠者:菲尔和潘妮·奈特

目前身家:467亿美元|是否为校友:是 |宣布年份:2021 |捐赠状态:10年内完成。

奈特夫妇宣布,在首次认捐 5 亿美元五年后,将再次向俄勒冈大学(University of Oregon)捐赠5亿美元,用于扩建“菲尔和佩妮·奈特加速科学影响校园”。该大学表示,它将利用这笔资金建造第二座大楼,并增加更多的教师职位。与之前的5亿美元捐赠一样,奈特夫妇承诺在10年内完成这笔捐赠。

第15名 •4.8亿美元

西北大学

捐赠者: 帕特里克和雪莉·瑞安(Patrick and Shirley Ryan)

目前身家:92亿美元|是否为校友:是|宣布年份:2021 |捐赠状态:未披露

西北大学表示,专业保险和经纪公司Ryan specialty Group的首席执行官兼创始人帕特里克·瑞安(Patrick Ryan)和他的妻子雪莉(Shirley)是西北大学最大的捐助者。帕特里克·瑞安于1959年毕业于西北大学,获得商业学位,在2010年创立Ryan Specialty Group之前,他曾担任人寿保险公司AON的首席执行官超过40年。他的妻子雪莉(Shirley) 1961年毕业于西北大学,与人共同创立了儿科诊所Pathways Center,并担任了30多年的主席。他们的4.8亿美元捐赠将用于重建西北大学的足球场,并在神经科学、生物医学、商业和应用微观经济学领域建立新的研究项目。西北大学和瑞安夫妇的代表都不愿就这笔捐款的支付时间发表评论。

译自https://www.forbes.com/sites/richardjchang/2023/12/16/here-are-the-15-biggest-donations-ever-to-us-colleges-and-universities/?sh=653528a23ed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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