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年,去重庆读书前,我一直都生活在海南,语言和文化深受广东的影响。童年和小学,都跟着大人听电影歌曲及他们喜欢的歌,直到83年的《霍元甲》,才有了第一首自己喜欢的流行歌。84年上初中,那年春晚的张明敏、沈小岑等,以及同时从广东流传过来的谭咏麟、张国荣、陈百强等香港歌星,才真正打开了我喜欢流行音乐的大门。
初中三年,基本都在听香港粤语流行歌,谭咏麟、张国荣、梅艳芳、许冠杰、林子祥和陈百强,是我们当年的共同回忆,校长还成了我人生第一个追逐的偶像。和内地的同龄人不同,当时我们很少听国语歌,不论是台湾还是内地,就这样我遗憾地错过了罗大佑和张蔷。到了高中,从费翔到后来在同学之间陆续传播开来的罗大佑、齐秦、王杰、童安格,开始成为我们那个阶段的“新宠”。听粤语和国语歌的比重不断发生变化,到了后期,几乎不相上下,有时甚至国语歌还占了上风。
但这个时期已在内地流行的很多大陆歌手,并没能进入我和同学们的“歌单”,我想这和当年盛行的“扒歌”有很大关系,因为地域的关系,我们很容易能听到港台的原版,肯定就没太大兴趣去听大陆歌手的翻唱。可以说,我几乎错过了1990年以前,内地流行音乐发展的整个过程。直到大学受舍友的影响,才关注和补课那些曾在内地流行过的大陆歌手。后来,在持续不断的唱片收藏过程,我也有意识地开始收集一些80年代大陆歌手的磁带。每次淘到这些磁带,我都会认真地听上一遍,但因为年轻的时候,缺乏对他们的声音记忆,很多都难于形成情怀共鸣。收集这些磁带,更多是从记录大陆流行音乐的发展,以及完整个人唱片收藏结构这两方面考虑的。
一、1979年
1、朱逢博 - 蔷薇处处开
曲/词:陈歌辛
在那个万物复苏的特殊年代,朱逢博以其开创性的唱法,将这首流传于40年代的经典老歌,唱到了家喻户晓。这盒广州太平洋影音公司出版的磁带,是我们国家发行的第一盒卡式立体声磁带,在大陆音乐史上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收藏价值极高。只可惜我收到的这盒,是早期太平洋再版的,首版磁带的编号是PG-1。
2、李谷一 - 乡恋
曲:张丕基 词:马靖华
以现在的眼光,朱逢博、李谷一唱的可能算不上流行歌,更像我们认为的“学院派”、“民族风”的传统唱法。但在当时,她们的歌曲却被看成了“离经叛道”的“靡靡之音”,所引起的争议更是一度被广泛讨论,成为大陆流行音乐发展过程让人“哭笑不得”的花絮彩蛋。李谷一的这首当年电视片《三峡传说》插曲的“乡恋”,最具代表性。
3、于淑珍 - 我们的生活充满阳光
曲:吕远/唐诃 词:秦志钰等
“我们的生活充满阳光”是当年谢添导演的电影《甜蜜的事业》主题曲,也是我父母那代人很喜欢的歌曲。优美动听的旋律,符合当下追求的正向歌词,唱出了人们当年的内心渴望,唱出了人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和期待,这就是经典能够流传所必需的一切要素。
4、李谷一 - 妹妹找哥泪花流
曲:王酩 词:王凯传
唐国强、刘晓庆和陈冲主演的《小花》,是我少数几部还记得的,1980年以前看过的电影。特别是刘晓庆抬着担架跪走在石梯上的场景,和这首李谷一演唱的“妹妹找哥泪花流”一起,成为我对少年时期看过的国产电影,和听过电影歌曲的标志性记忆。
二、1980年
5、苏小明 - 军港之夜
曲:刘诗召 词:马金星
相较前面的4首歌,苏小明的“军港之夜”更符合我对流行歌的理解和偏好。虽没有复杂的编曲,没有时尚的配器,但有的是舒缓恬静的悦耳旋律,有的是浓浓满满的真情实感。苏小明听似平淡直白的演唱却能直击人心,即使放到40年后的今天,这样的歌曲同样能打动听歌的人。
6、程琳 – 小螺号
曲:吴铭(付林) 词:付林
“小螺号”、“采蘑菇的小姑娘”和“歌声与微笑”等,这些横跨几个世代的经典歌曲,其深刻的影响已远超儿歌范畴。扎着马尾辫、长相青涩、年仅13岁的程琳,清新稚嫩的童声演唱,不仅吹亮了“小螺号”,更唱响了大江南北,让她一夜之间成为当时不分年龄的国人们都喜欢的共同“偶像”。
7、蒋大为 – 牡丹之歌
曲:唐诃/吕远 词:乔羽 配器:蒋衍
唐诃、吕远的旋律、乔老爷子的歌词、蒋大为的演唱共同成就了这首经典。想不起来是否看过歌曲的电影,但这首歌已永久地停留在我童年的声音记忆里。
8、蒋大为 – 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
曲:铁源 词:邬大为/魏宝贵
“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的首唱者并非蒋大为,而是当年前进歌舞团的歌唱家董振厚。但真正让这首歌流行起来,还是蒋大为在1984年春晚上的演唱。我想多数歌迷可能和我一样,一提到蒋大为,首先想到的肯定就是它和“牡丹之歌”。
三、1981年
9、殷秀梅 - 在希望的田野上
曲:施光南 词:晓光
这首歌首选的演唱版本肯定不是殷秀梅,真正把它唱到每个人心里的,是另一位名气更大的歌唱家。还好我收藏了一些她的CD和磁带,现在还能用唱机欣赏她的精彩演唱。
10、王洁实&谢莉斯 - 校园的早晨
曲:谷建芬 词:高枫 配器:蒋衍
虽然已记不起来当年我们的学校广播是否经常播放这首歌,但现在再听还真有种重回校园的感觉。虽然在传播台湾校园民歌方面,朱逢博比他们做的得更早;但王洁实和谢莉斯以男女声二重唱的这种更新颖的形式出版的系列磁带,还是捕获了很多当时年轻人的心。
11、程琳 – 小小少年
曲:Kaleta/Hee/Roloff 词:肖章译 配器/指挥:丁家琳
80年代过来人,没看过上海电影译制厂的西德电影《英俊少年》应该不多。电影主题歌“小小少年”,由男主角Heintje Simons(海因切.西蒙斯)演唱的。程琳的演绎与“小螺号”有很大变化,童声气息少了很多,而且还用了德语和中文双语演唱。
12、关牧村 – 假如你要认识我
曲:施光南 词:汤昭智
我一向对这类女中音都难以抗拒,不管是民族唱法的关牧村,还是港台的梅艳芳、蔡琴等。一直都很喜欢关牧村,可惜我收藏她的磁带大多是精选辑,她演唱过的“月光下的凤尾竹”、“吐鲁番的葡萄熟了”和“一支难忘的歌”,都是我的心头好,这次就选“假如你要认识我”做代表了。
13、远征 – 蝴蝶泉边
曲:雷振邦 词:季康
那年去大理旅游,看了苍山洱海,却没有因为它,而专门去蝴蝶泉。但作为电影《五朵金花》的插曲,如果选它作云南、大理的旅游代言歌曲之一,或许多数云南人民还是认可的。
四、1982年
14、郑绪岚 - 牧羊曲
曲/词/配伴奏:王立平
1982年,最轰动的电影肯定非“少林寺”莫属,里面的经典场景、武打片段、对话以及主题歌“少林少林”,还有这首“牧羊曲”,包括李连杰、丁岚、于承惠和于海都是我们难以磨灭的童年记忆。
15、成方圆 – 游子吟
曲:马丁 词:凯传
现在已不太能想得起来,当年广东电视台“虾球传”里的虾球形象,没有忘记的反倒是卢海潮的“鳄鱼头”、麦文燕的“阿娣”,以及成方圆演唱的这首“游子吟”。
16、沈小岑 - 请到天涯海角来
曲:徐东蔚 词:郑南
作为一个在海南长大的广东人,我从小对“请到天涯海角来”就特别有感。过去这么多年,作为祖国最南端的宝岛,要选一首名副其实的代言歌,还是没有谁能超越沈小岑当年的演唱。
17、朱明瑛 – 大海啊,故乡
曲/词:王立平 丁家琳配伴奏
又一首早已忘记电影情节,却忘不了的电影插曲。我听朱明瑛的歌曲并不多,印象之中只有“大海啊,故乡”和“回娘家”,但两者比较,我会毫不犹豫地舍弃后者。
五、1983年
18、程琳 – 童年的小摇车
曲:吴铭(付林) 词:付林 配器/指挥:丁家琳
都是付林的创作,但两首比较,我还是更喜欢“小螺号”。“童年的小摇车”里的程琳,在听感上总有种“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的感觉,对于程琳这次的演唱和表达方式,放到“熊猫咪咪”时期,或许我更能接受。
19、王洁实&谢莉斯 – 笑比哭好
曲/配器:马丁 词:冯述
与“校园的早晨”相比,我更欣赏他俩在“笑比哭好”的歌声呈现,尤其是副歌的部分,女高音和男低音,一唱一和,配合得天衣无缝,为这首轻快的旋律增添了很多高低音组合的美感。
20、成方圆 – 梦中的妈妈
曲:Farian/Jay/Huth/Huth 词:孙仪
成方圆的“梦中的妈妈”,最早的中文演唱者是当年在台湾发展的甄妮,歌曲改编自70年代风靡全球的Boney M的disco名曲“Bahama Mama”。成方圆一直都很擅长演唱、改编英文流行歌,从这首歌就能听得出,在那个年代成方圆已熟练地掌握,并敢于大胆地唱出她对这类欧美流行歌曲的理解。
21、《群星璀璨电视歌会》
中国唱片社出版/中国唱片发行公司发行
当年,国内很流行电视歌会的形式,这种电视和歌手的结合,对于歌曲的传播具有非常大的推动作用,最成功的例子莫过于84年的《九州方圆》。但其实比《九州方圆》更早的是,1983年上海电视台的“群星璀璨电视歌会”,这场歌会一共出版过四盒磁带,可惜我只收到了“百花集”和“荧屏集”,缺少了另两盒“彩虹集”和“乡音集”。
22、《影视歌曲精选》
中国唱片公司出版发行 广州分公司印制
80年代初,国内流行歌曲的主力,还得算是电影和电视剧的影视歌曲,不管是内地的原创,还是引进的国外或香港,在当年都刮起了一股流行之风。就像选的这盒中唱广州公司出版的《影视歌曲精选》,就收录了多首由内地歌手翻唱和演唱的,“大侠霍元甲”、“森林大帝”、“排球女将”和“少林寺”等多部当时在国内影响巨大的影视剧歌曲。
六、1984年
23、李谷一 – 难忘今宵
曲:王酩 词:乔羽
从1984年开始,李谷一老师演唱的“难忘今宵”就一直陪伴了我们每一年的除夕春晚,王酩、乔羽两位大师,以及李谷一的经典演绎,让这首歌成为春晚永远的片尾曲。
24、十五的月亮
曲:铁源、徐锡宜 词:石祥 徐沛东配伴奏
这首歌最早的演唱者,有说董振厚,也有说柳培德的,但不管是谁,我想对于大多数国人来说,最记得的还是她的演唱,从这首歌开始的三部曲,更成为她在那个年代带给人们的经典之作,令人难忘。
25、《九州方圆 中国电视歌选专集之一》
中央电视台/文志唱片公司录制 人民音乐出版社出版 南方音响厂印制
与上海台的“群星璀璨电视歌会”不同,“九州方圆”电视歌会的歌曲,除周峯以外,其他都是全新创作的,包括作曲的季承、晓藕,以及作词的王晓岭。通过央视的传播,吕念祖的“希望之路”、程琳的“风雨兼程”、朱明瑛的“等到明年的这一天”以及周峯的“夜色阑珊”等,在当年都是唱响大江南北的热门歌。
26、朱晓琳 – 妈妈的吻
曲:谷建芬 词:付林 配器:张伟才
谷建芬老师的“妈妈的吻”,朱晓琳并非首唱,第一个演唱的是程琳,但真正把它唱到街知巷闻的,还是朱晓琳1984年在广州太平洋的这盒磁带。当年听它的时候,“妈妈的吻”并不是我的最爱,我反而更喜欢她翻唱的“一江春水”。
27、程琳 – 熊猫咪咪
当年的程侯组合可以说是流行歌坛的一段佳话,一个负责创作,一个负责演唱,最经典的莫过于这首红遍全国的“熊猫咪咪”,过来人有几个能忘得了经典的“竹子开花啰喂,咪咪躺在妈妈的怀里数星星,星星呀星星多美丽,明天的早餐在哪里”。
28、吕念祖 – 《大号是中华》
广州太平洋影音公司出品
作为当年最早实践流行歌曲新式唱法的南派代表,吕念祖的磁带在南方地区流传甚广,很多香港的电视剧歌曲、刘文正的金曲,我们都是先听了他的翻唱版本。或许对于北方的朋友,他的影响力不算太大,但像我这样在南方长大的70后,他的磁带还是不能不选的。
29、张行 –《独唱专辑 成功的路不止一条》
中国唱片公司出版发行 中国唱片厂印制
这盒磁带在之前的第67期已专门分享过,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到我的个人主页“大陆经典老唱片分享”合集往前翻阅。
30、周峯 – 《眼之魅》
中国旅游声像出版公司出版发行 武汉国外电子服务中心/佛山南方音响厂/山东潍坊录音磁带厂印制
这盒磁带在之前的第71期已专门分享过,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到我的个人主页“大陆经典老唱片分享”合集往前翻阅。
31、段品章 - 《告诉你,告诉我》
上海音像公司出版发行
在“扒歌”盛行的年代,国内出过太多的“大陆邓丽君”、“大陆刘文正”了,之所以选段品章的这盒磁带,很大原因是我后来在收藏磁带的过程,第一次听到录音机里她的歌声,给我留下的深刻印象,她的翻唱不只是单纯地模仿邓丽君,还有很多她对歌曲的理解和诠释,这是非常难得的。
七、1985年
32、《合家欢 歌声1985 中国电视歌选专集之二》
中央电视台/文志唱片公司录制 人民音乐出版社出版 北京音响器材厂印制
录制并播出于1985年正月初二的“合家欢”电视歌会,沿袭了此前“九州方圆”的铁三角创作班底,整组歌曲主要传达了民族大团结的主题,演唱者包括了当年在南北地区都很红的歌手,像周峯、田震、段品章、范捷滨、吕念祖、董岱、张燕妮、肖雅等。无论是央视的收视率,还是磁带的销售,它都延续了“九州方圆”的热度。
33、张蔷 – 《害羞的女孩》
云南音像出版社出版 云南广播电视公司发行
在前面的第75期曾分享过张蔷的《东京之夜》,对于80年代中期的国内女歌手,我最遗憾的是错过了张蔷最红的那一段。虽然没能收齐她当年发行过的所有磁带,但她的声音和唱法,让我后来也成为了她的忠实歌迷。
34、吴涤青 - 《深圳红歌星 梅兰梅兰我爱你》
中唱上海分公司出版发行 中国唱片厂印制
这盒磁带在之前的第80期已专门分享过,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到我的个人主页“大陆经典老唱片分享”合集往前翻阅。
35、唐彪&安李 - 《独唱 重唱》
广州太平洋影音公司出品
与王洁实、谢莉斯相比,这一年出道的唐彪和安李,不论是歌曲选择、演唱方式,还是唱片公司配器伴奏的进步,显然都更受当时年轻人的喜欢。他们的其他翻唱歌曲不好说,至少“在雨中”,我喜欢他们甚于刘家昌和尤雅的原唱。
36、常宽 –《奔向爱的怀抱》
山西音像出版社出版发行 北京录音机厂制作
很多朋友看到常宽的名字,可能想到的是他在影视剧或综艺的角色。但我们这些当年的过来人,大多是从歌手身份开始认识他的,不管是他早期的歌曲,还是后来到香港发展,他的很多作品我都很喜欢。这首他创作的“奔向爱的怀抱”,1985年在东京第16届世界音乐节上,就让他成为中国内地流行乐坛第一位在国际上获奖的歌手。
37、王菲 - 《风从那里来》
云南音像出版社出版
这盒磁带在之前的第6期已专门分享过,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到我的个人主页“大陆经典老唱片分享”合集往前翻阅。
38、薛莹 –《爱跳舞的少女》
广州太平洋影音公司出品
在当年广州太平洋的女歌手里,经过一番纠结,我最终还是选了薛莹的这盒磁带。不为别的,就为她翻唱麦洁文的两首快歌。现在重听,还是觉得除了太平洋乐队的伴奏水平差一点以外,薛莹的翻唱并不输给麦洁文,特别是“电光霹雳舞士”,或许当年我是先听了她的翻唱。
39、张海波 – 《劲歌》
广州太平洋影音公司出品
不知道朋友们更熟悉他张海波的原名,还是后来改名的童孔,但过来人一看到这个熟悉的磁带封面,可能还是会想起他唱过的“人生小站”。
40、吴永法&何耀伟 – 《阿里巴巴》
中国唱片公司出版发行 中国唱片厂印制
这盒磁带在之前的第89期已专门分享过,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到我的个人主页“大陆经典老唱片分享”合集往前翻阅。
41、朱枫 – 《迪斯科皇后》
中唱上海分公司出版发行 中国唱片厂印制
朱枫的这盒磁带,也可以归类为我当年错过,后来才发现的宝藏唱片,因为很喜欢它,我不仅淘了磁带,还专门多收了一张当年发行的黑胶。插多一句,不知道朋友们是更喜欢朱枫,还是重庆歌手施惠群翻唱的“男朋友”?
42、黄文君 - 《含泪的女孩》
云南音像出版社出版 云南广播电视公司发行
除广州太平洋、中唱及广州、上海公司外,在80年代影响很大的内地唱片公司里,当年的云南音像也留下了张蔷、刘欢、张暴默、王菲、罗莉等很多歌手的经典磁带。像黄文君在它家录制并出版的一系列翻唱专辑,《含泪的女孩》、《爱情街》、《飞奔吧TAXI》都是当年的热销磁带。
43、张碟 –《冰与火》
北光声像艺术公司出品 北京音响器材厂录制
在当年内地流行歌坛,最具代表性、磁带销量最有保证的有“三张”,分别是北京的张蔷、上海的张行,以及天津的张碟。从第一盒《冰与火》里翻唱的“成吉思汗”开始,张碟的《天与地》、《美与丑》、《爱与恨》等系列磁带就成为当年最热销的迪斯科翻唱舞曲,见证了那个年代的“扒歌”高峰。
44、赵莉 - 《黎明前的探戈》
中唱北京分公司出版发行
15岁出道的赵莉,在踏入歌坛的初期,以翻唱邓丽君的歌曲为主,在云南音像曾出版过两盒磁带,我收藏了其中的《飞翔》。但她真正开始受到歌迷的关注,还是从中唱北京的这盒磁带开始的。强烈建议大家听听她用日语翻唱的“黎明前的探戈”,不论是配器伴奏,还是赵莉的演唱,都表现出了很高的水平,与当年那些“粗制滥造”的“扒歌”相比,绝对是上乘之作。
45、吴越菲 - 《童心》
广州太平洋影音公司出品
本来最想选的是钱贝妮的《哈啰!丹妮》,可惜我没收到这盘磁带,只能用吴越菲来代言这个时期的“少女歌手”了。不过在这盒《童心》磁带里,她演唱的“阳光下的孩子”、“我心爱的小马车”,还是很不错的。
46、田震 - 《蒙妮卡》
天津音像公司出品
这是田震的第二盒专辑,她84年的首盒磁带我也收了,但确实不太能接受她在《美丽的海湾》里的唱法,最后还是选了《蒙妮卡》。她的发声方式和第一张专辑有了很大的变化,更接近后来我们熟悉的田震唱腔。另外,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听听她翻唱苏芮的“内心交战”,看看这两个华语歌坛的天后,在不同阶段对同一首歌演绎的差距。
47、《牛虎豹》
天津音像公司出品
天津音像的《牛虎豹》系列,和张碟一样,也是当年音像市场上热销的磁带。我是遗憾地错过了她们走红的年代,但看了这个熟悉的封面,以及红色标志的磁带,当年在北方的很多同龄人应该非常有感。演唱者之一的许丽丽,在第二年的第二届全国青歌赛还获得了业余组通俗唱法的金奖。
48、《跳动的火焰》
东方音像出版公司出版 贵州省唱片公司总经销
《跳动的火焰》迪斯科歌曲联唱的系列磁带,应该算是东方音像和贵州唱片公司的“扛鼎之作”。它是很多当年歌迷不会忘记的时代歌声,在一些音乐群里,我还遇到过以“跳动的火焰”为昵称的群友,可见这系列磁带对于很多朋友的深刻影响。第一集的演唱者包括前面分享过的吴永法、何耀伟以及罗丝外,还有来自上海的女歌手-仲小萍,她和前夫火风(霍烽)的儿子就是创作并唱红“卷珠帘”的霍尊。
49、《南国元宵歌选》
中央电视台/文志唱片公司录制 中国电视国际服务公司出版 北京音响器材厂印制
这是从《九州方圆》开始的中央电视台系列歌会的终结篇,可以说这3盒磁带记录了早期国内原创歌曲的发展和传播。或许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效应,尽管我们看到了谷建芬、王立平等新加入的创作大家,但与前两集相比,《南国元宵歌选》的影响力还是小了很多。
50、何文彪 - 《电子合成器之声》
中唱广州分公司出版印制
何文彪,是最早出版电子合成器演奏专辑的内地音乐人,虽然《电子合成器之声》在影响和传播上,可能不如第二年他在太平洋出版的《迪斯科 音乐专集》。但我还是坚定地选择用它,来为这期的分享做结尾,向他以及当年那些敢于尝试、勇于创新的音乐人致敬,正是有了他们的不懈努力,内地的流行音乐才会有后来不断向前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