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总擅长把日子过成花一样,施诗就是一个,在自己的世界里,她是绝对的人生赢家。

在最近热播的电视剧《白色城堡》里,她是包小炔。

编剧起名很妙,“包小炔”——“包小缺”。

她很缺心眼。

作为医生,不仅业务上缺了心眼,医术上不熟练,不精进。

生活中感情里,她也挺缺心眼。

稀里糊涂爱上王扬鸣,却发现其早早另有所爱,感情胎死腹中了。

遗憾自己遇不到真爱,却不曾想真爱就在眼前,完全没有觉察到路清奇明晃晃的爱意。

但是她却是不讨人嫌的。

这姑娘,脑回路很清奇。

对“情敌”孟骄阳直言不讳抒发对王扬鸣的爱意;

然后转头就“单方面宣布和王扬鸣分手”,让人大跌眼镜。

看到王扬鸣因为孟骄阳失魂落魄而黯然神伤,正在别人都以为她吃醋嫉妒,谁知道她却说:

“我不担心,躺在病床上的又不是我,可是我宁愿那是我。”

让人好笑也心酸。

在三角恋里,如果包小炔是横刀夺爱的,是会很劝退观众的。

好在她没有,虽然也很难斩断情丝,但她是知分寸的,没有打扰到别人的感情。

相反,她的摇摆不定,一个人的百转千回,倒是显得真实,让人深感共鸣。

感情之外,虽然技术上是个菜鸟,但在医德上,包小炔是让人肃然起敬的。

面对发疯的精神病,她毫不犹豫就上前控制、安抚病人;

面对熊孩子,她也能发挥智慧和耐心,为病人排忧解难;

意识到自己医术不精,还偷偷开小灶,笨鸟先飞。

就像路医生说的,她是一个“既能包容一切,又能燃烧自己的热情”的人。

如果演技没撑住,这个角色会变得很烦人,因为施诗的演绎,包小炔成了剧里我最爱的女性角色。

出道12年,施诗算不得火,尽管她有颜值有演技,也拍了不少作品。

《耀眼的你啊》里的林千语;

《星汉灿烂》里的王延姬;

《甜蜜》里的于洋洋;

《隐秘而伟大》里的丁放;

《刺》里的张蓓蕾;

《时间倒数遇见你》里的林韦君;

《冷案》里的蔡文心;

《绝地逃亡》里的Lesilie;

《将夜》里的夏天;

《风起霓裳》里的武媚娘;

《武媚娘传奇》里的王皇后……

而除此之外,施诗近些年更多频频在国产剧金字招牌——正午阳光出品的剧中露脸,俨然成为了其御用女配角:

《相逢时节》里的顾维维;

《琅琊榜之风起长林》里的重华郡主;

《大江大河》里的戴娇凤;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里的盛墨兰......

尤其是《知否》里的盛墨兰一角,外表柔弱,内心狠辣,处处争强好胜,热衷勾心斗角、争风吃醋,做作也矫情。

虽然因为角色人设,引来了不少骂名,但也的的确确让施诗出圈了。

这么多年不温不火,她倒是也很乐在其中,毕竟她说过她是“那种你打死我都不哭的人”。

来自安徽鞍山的她从小就学习国标舞,不是为了走舞蹈这条路,只是为了多一个兴趣,技多不压身。

她是没有主动想过要当演员的。

高中,就读于北京传媒大学附属中学的施诗原本是打算报考主持专业的。

但传媒大学的考试结果没出来,就收到了北京电影学院的录取通知书,她是目瞪口呆的:

“老师是不是看走眼了。”

当初她跟学表演的同学一起去考北电,纯粹是闲的。

施诗确实是想着去玩玩,毕竟她从没学过表演,也是在普通高中就读。

可也许是因为如此,她在考试过程中尤其放松。

甚至一路开挂地进入了三试,她也不知道要考些什么,所以就谈不上准备,稀里糊涂地就去了。

来到考场,才知道考形体,自己穿的牛仔裤,动作做不了,她就临时从别的同学上“扒了”一条看起来像运动裤的秋裤套上,才勉强考完的。

就因为考试过程无比随意,所以施诗一直都很有自知之明,只是把它当成一段经历,没有太多的妄念。

所以结果让她很是受宠若惊,惊喜过后,她接受了这个意外之喜。

除了“老天爷赏饭吃”,再不能找到其他词形容施诗的顺风顺水了。

上北电第一天,在和妈妈在校门口拍纪念照的她就被一个博士生邀请去拍电影了,要知道,那会儿施诗一天课还没上过呢。

但尽管如此,施诗并没有把表演看得很重,只是按班就班地上学:

“我从未想过我考上北电,以后就一定要当演员。”

所以,她对自己的未来是没有太多规划的,虽然她毕业后第二个月就被经纪公司签约了。

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跟别的同学相比,施诗拍的戏很是寥寥,因此,觉得自己干不了表演的她还决定未雨绸缪,早做打算:

“那个时候我还报了红酒课,想着去卖卖红酒也挺好。”

进入演艺圈之后,施诗也没啥变化,她不擅长长袖善舞,不是对社交场合游刃有余的人,更不会为了角色去公关,佛系得很。

也许这成了她难以大红大紫的阻碍,但这却也是她能成为一个好演员的优势。

宠辱不惊,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演员是被动的,是需要坐得住冷板凳的定力的。

身处逆境,最怕怨天尤人,作茧自缚,这往往会陷入恶性循环。

施诗不一般,她深知准备的重要性:

“做任何事情,只要你足够花时间和努力,你自然而然会有自信。如果你准备不充分,对自己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很不确定,你做什么都会没自信。”

在表演上,她更喜欢立体丰满的角色,不怕因角色被骂,而害怕角色的无聊:

“我不太喜欢那种比较符号化的角色,还是希望能更多锻炼自己塑造比较饱满人物的能力吧。”

在这一点上,她很刚,不是大制作就喜欢,也不是因为小成本就拒绝,一切拿剧本说话。

”我觉得演员这一辈子都是在挖掘自己的可能性,我还没有触碰到自己的边界。”

这样的标准不利于她的曝光度,但却保障了她作为一个演员的不被消耗。

当然这也注定了施诗不会是一个高产的女演员,很多时候,她是无戏可拍的。

只是施诗不是坐以待毙的人。

生命不息,折腾不止,她的生活维度是丰富的。

跆拳道、瑜伽、攀岩、登山、潜水、高尔夫、羽毛球、棒球、舞蹈、旅游等等,施诗把生活过出了花儿。

她根本来不及焦虑,也来不及迷茫,人能拥有的只有时间,而施诗没有被时间拿捏住。

“我希望我能把人生很多没有经历过的,没有尝试过的多试一试,去看看自己的天花板在哪儿。有些东西你没有达到巅峰值,你不知道自己的能力在哪儿。”


如果说活着要有意义的话,那也许是去用心体验一切,去勇敢经历所有,沉淀生活,丰富人生。

在表演上,施诗活出各种人生,生活里,她也活出了不同面向,这是相辅相成的。

而在“冒险”中,她也变得趋于刚强独立。

《知否》拍摄的最后一周,因为长期连轴转,施诗免疫力下降造成了血液感染然后住院了。

不算小事,她想出院,医生都不肯,说太危险。

剧组的人员对她说,不行就抠图吧。

但是施诗不愿意,毕竟那是她努力了七个月的成果,不能就此前功尽弃,而且大家都不抠图就她抠图,她不能拖了剧组的后腿。

“你做好了准备,你今天是来打仗的,你还关心战场太苦吗?你不可能这么想对吧?”

那一周,她就每天早上等护士查完房、打完针,就偷溜出来,坐车到无锡拍摄,晚上再回到上海的医院睡觉。

这是她第一次住院,拍戏的时候,她每天烧到40度,烧了二十多天都查不到原因。

施诗就给自己催眠:

“我没生病,我是正常的。”

回上海的医院才查出是血液感染。

这期间,她都表现得很从容,直到终于杀青了,施诗才泄下劲儿来嗷嗷大哭。

一方面是离开剧组的不舍,一方面也是因为终于可以松口气了——可以安心生病了。

这姑娘很有意思,很多时候,她不会让自己陷入弱者心态,自怜自哀。

出演墨兰,被骂担不担心自己被骂,施诗很想得开:

“骂角色,说明我演得好,骂我本人,我就更无所谓了,大街上谁都来骂我一句,我还能睡都生气吗?如果是网络暴力,我会直接屏蔽,这有什么可想的呢?”


不愧是自曝割坏双眼皮的女人。

生活里,哭啊、撒娇啊、装柔弱啊、卖惨啊,卖嗲呀都不是她的个性。

不少人都觉得她不像个女孩子,更像男孩子。

但她却不同意:

“女孩子也可以刚强,跟男孩子气是两回事。其实大家对女性的定义也可以适当改变改变,也不见得非要是娇声嗲气、柔柔软软的才叫女孩子。”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如此,施诗的感情生活蛮空白的。

更多时候,她的亲密关系更多是与朋友闺蜜发展的,她琢磨不透爱情。

有时候在爱情里需要清醒一点,不能盲目到连自己都看不清了,有时候爱情里又需要糊涂一点,毕竟太理智又很难释放爱意。

施诗不得其法,她不擅长于此。

受了委屈,出了问题,习惯于第一时间去解决,而不是求助于他人。

“我是那种如果感情出了问题,我会第一时间想去解决它的人。”

施诗对感情的需求程度其实是不高的,而且遇到真爱的难度确实也不小。

“我比较喜欢有才华的,真诚和担当很重要,不喜欢花里胡哨的、油嘴滑舌的,嘴笨一点也无妨。”

不过来日方长,她一向耐得住性子。

施诗有一个强大的自我,这成就了她的自信和从容。

年少的时候,很多角色都轮不到她,反而年纪上来了,她有了自己的位置。

她相信自己早晚能出头的:

“我有信心,给我什么角色我都接得住。咖位也好,主角也罢,不是说我今天没得到,就代表我没能力。”


一直做戏里的女配角却活成了自己人生的女主角,没能做爱情里的小公主却成为了自己生活的大女主。

我很欣赏施诗这样拥有强者心态的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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