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5月27日,党成喜的两个儿子不堪忍受村里人的指指点点,一把火烧毁了自家梨园内的党成喜居住的土房子,并捣毁了房子下面的地下室。
党成喜被抓时50岁,多年来在村里一直有小偷小摸的习惯,但是村里人做梦也想不到,他会是一个自掘淫窟、奸杀多名女性的恶魔。随着警方不断加强审讯力度和一具具尸体从梨园挖出,杀人恶魔党成喜向临猗警方供述了近年来的全部作案经过。
犯罪嫌疑人党成喜出生于1953年9月,是山西临猗县百里店村的村民,原是一名工人,后因盗窃行为被开除。之后,回村承包一处果园,成为远近闻名的种梨大户,1998年的一个阳春三月,正是梨花盛开。党成喜坐在自家梨园的果棚前,尽管雪白的梨花散发出的阵阵的芳香,而他心中却正在谋划着一个罪恶的行动。
党成喜经过精心设计,用了一年的时间,在自己的梨园建造了一座秘室。从外部结构上看,密室的房屋结构简单,没有什么超群的技术。而内部结构却非常复杂,密室分上下结构,它的上边和普通民房一样,没有豪华的摆设。然而,当你打开墙角的一块木板,便出现一个地下室的洞口,沿洞口而下,经过几个弯道,就进入了秘室,秘室大约有十几平方,里边有床、生活用品以及刀、绳、口夹、布条、胶带等工具。只要有人进了这个秘室,就别想活着出去。党成喜将这个秘室起名为“梨园地宫”。宫殿建成了,缺的就是美女。
一个黄昏的夜晚,党成喜一个人坐在“宫殿”的宝座上,苦思冥想,如果能弄上几个美貌女子,天天在“梨园地宫”陪伴自已多好。白天有瓜果梨桃的美宴,晚上有妙龄少女的玩乐,这才是党成喜追求的所谓人间仙境。
陈小静是党成喜猎获的第一个少女。她虽然只有十岁,看上去很水灵、很美丽,党成喜对她早已垂涎欲滴。1998年3月22日上午11时,党成喜回家经过村西打麦场时,发现陈晓静正在和张婷、张斌三人在麦场写作业,党成喜走过去给张晓静说:“我梨园的花开的可美哩,还有很多小蝴蝶、小蜜蜂、热闹极了,你想看吗?”陈晓静说:“想看”,便扔下作业本和书包跑到党成喜的梨园。
党成喜在梨园四周窥视片刻后,发现四周没有动静,便露出狰狞的面目,将陈晓静拉入地宫秘室,并吓唬说:“你要叫喊,我就杀掉你。”党成喜脱光陈晓静的衣服,长时间的对陈晓静进行猥亵、奸污。随后,党成喜的心脏在激烈的跳动,在道德、人性面前,他选择了后者,将陈晓静的嘴用铁夹撑住,使其不能说话,又用事先准备好的绳子将陈双手双脚从身后捆住,装进麻袋,用自己的车带到梨园附近的狼沟牛坡地,用铁锨挖了一个土坑,将陈放入土坑后用水泥板盖住,等待再次蹂躏。
党成喜回家后,在村里和陈晓静家附近转了两遍,觉得没有任何动静,党成喜的心一下子坦 然多了。傍晚,党成喜又将陈晓静放出并哄她说:“你只要听我的话,我就放你回去。”陈晓静哽咽着点点头。党成喜又一次兽性大发,再次对陈晓静进行惨无人道的折磨。陈晓静再次求饶:“你放了我吧,我的作业本还在麦场,明天我还要上学,我求你放了我。”党成喜狠狠的说:“你别想走了,地宫就是你的家,以后你好好服侍我吧。”说完,党成喜用胶带封住了陈的嘴、眼,二次将陈放入土坑内盖上水泥盖板。
夜静极了,忽然,百里店村的高音喇叭响了起来,广播叫喊寻找陈晓静的声音接连不断,成群结队的人们打着火把,四处寻人。党成喜率先加入寻人的行列,直到凌晨,也未发现陈晓静的下落。次日上午9时许,党成喜跑到梨园附近,将陈晓静从土坑里挖出来,并轻声叫喊着:“小女、小女”,目的是想再次蹂躏她。然而,陈晓静再也没有睁开眼睛,只有两道哭过的泪痕放射着仇恨的光芒。党成喜慌忙地将陈晓静的尸体埋在了自己的梨树下。梨园秘室从此笼罩上神秘可怕的阴影。
仲夏的午后,烈日当空,梨园除了知了的鸣唱外,只能听到地宫里传出的隐隐约约的哭笑声。党成喜座在地宫秘室的宝座上,让几位裸休妇女侍奉他。一会儿给他唱歌,跳舞,一会儿给他捶背、按摩,一会儿又让他玩弄发泄,如果谁惹怒了他,他就给谁动用肉刑。
党成喜害怕抓进地宫的妇女逃走,昼夜都让她们脱光衣服,让她们过着最原始的生活。党成喜如果玩腻了,再把她们一个个杀掉,掩埋于自家的梨园。然后,重新寻找新的“猎物”。把她们打入地宫秘室进行驯化。
8月的一天,党成喜骑摩托车从县城返回,在路边看见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往西走,便急急忙忙回家开上三轮车在马路边到处寻找“猎物”。
这个妇女叫李小翠,寂寞夜晚你可能会需要她当年29岁,因婚姻不合离家出走。党成喜以给其找工作为由,将其骗至自家梨园的秘室。当这位妇女发觉受骗后,不顾党成喜的纠缠,向屋外跑去。党成喜用事先准备好棍子当头一棒,将李小翠打倒在地,拖进地宫,剥光其衣服,捆住手脚,将其奸污。党成喜为了防止李小翠的脱逃,不让她穿衣服,如果叫喊,就给她上口夹。
一次,李小翠骂了几句,党就用了事先准备好的缝化肥袋的线和针,将李的上下口唇连续缝合了六圈,给其大阴唇缝合了三圈,后在李的求饶下,党成喜到本村一家诊所买了消炎药、止血药、以及绷带、胶布等给李进行了简单的消炎包扎。李小翠经不住党成喜的疯狂折磨,从此,她的神经失常了。
夜幕下的梨园,微风吹拂树叶哗哗的响,只见一颗流星飞一般的在梨园的上空流逝。可怜的李小翠,就在流星划过之后被党成喜最后一次奸污。之后,党成喜将李小翠双手在两腿中间与双腿捆绑在一起,直到其停止呼吸。随后,党成喜将李小翠拖出秘室,掩埋于梨园梨树下面。
青年妇女杨艳丽是让党成喜骗走锁入地下秘室的。她当时二十八岁,高高的个子,长的眉清目秀。党成喜把她抓进地宫秘室的当天晚上,便脱光她的衣服,让其给自已唱歌、跳裸体舞。当党成喜酒足饭饱之后,象一只发疯的野兽,用刀子在杨艳丽的臂部划了一下说:“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只许你光着身子在地宫里陪我,你如果想跑,我把你五骨分尸。”杨艳丽吓得直打哆嗦,任随党成喜的蹂躏。
杨艳丽在党成喜的地下秘室度日如年,她曾几次脱逃,都被党成喜发现,而被打的皮开肉绽。一天晚上,党成喜兽性发作后,让杨艳丽好好陪他,杨便对党说:“我家父母年迈多病,孩子刚满七岁,马上要上一年级了,你把我放出去,我把家里安排好后,就来当你的情人,天天在地宫给你请安行吗?”党成喜听后,恼羞成怒的对杨艳丽说:“凡走进我秘室的女人,没有一个活着出走的。”你如果想出去的话,她们就是你的下场。”党成喜用手指着墙上挂的每个受害妇女割下的器官,显得非常得意。
党成喜有一个喜好,每杀害一个女人,都要把她的生殖器官割下来按顺序挂在地宫,以警示秘室里的妇女,只有服服帖帖的俸陪他,才能长久的在秘室生活下去,否则,就成了梨树下的冤魂。
深秋的夜,寒气逼人。密室外的夜空,乌云密布,一阵暴风骤雨过后,梨园又显得宁静下来。党成喜再次将杨艳丽强暴之后,党觉得该送她走了,因为杨的性格比较暴躁。党成喜将杨的手抱住膝盖同脚绑在一起,嘴用毛巾塞住,用针从上下嘴唇缝了六圈。先用刀割掉她的生殖器,乳房,最后割掉她的脖颈,用地宫里的粉红褥子把她裹住,埋在梨园东数第六行第三十九棵树的下面。
“上了死亡台,愿意离人间。”这是在梨园秘室以南东数第三行,北数第四十二棵梨树下党成喜给王雪梅立的一块灵牌。这块灵牌的字是在一块石板上精心雕刻的。党成喜说:“我给我睡过觉的每个女人立一块灵牌,一是为了纪念她,二是希望她们的幽灵不要缠我,我虽然能征服秘室里的每一个女人,但这些屈死的冤魂经常在我的眼前萦绕。一天晚上,我梦见陈晓静、李小翠、杨艳丽、王雪梅等人拉住我的腿和手,要往油锅里放,把我吓得浑身出汗,醒来后原来是一场恶梦。
难道王雪梅真的愿意离开人间吗?她在自已的日记中写道:“九八年,中学毕业后,我对生活抱着无限的憧憬和希望,准备干一番事业。但由于两次失败的婚姻,对我的打击太大了。我曾经一个人跑到黄河边,让波涛凶勇的河水把我吞噬掉,忽然,一只海鸥在河水里挣扎,浪涛把它淹没后,不一会儿,它又从水里钻出来,慢慢地飞上了天空。人活着应该向海鸥一样坚强。”从此,王雪梅坚定了生活的勇气和信心。2002年9月的一天,王雪梅从芮城县老家来到临猗县,与好友王艳艳商量,准备在临猗开一个服装店。当她俩在县城寻找门面的时候,被党成喜盯上了。
当党知道她俩的心思后,欺骗她俩说:“我有一个百亩大的梨园和梨果生产加工企业,现正需要女技术工人,我看你两个有文化,又年轻,到我的公司当个管理干部吧。”王雪梅和王艳艳听后,觉得喜从天降,但又半信半疑,拿不定主意。此时,党成喜准备发往太原的一车酥梨停在车站门口,党成喜将她俩拉过去说,你看,这就是我的梨果生产基地的产品,顺便从车上取了几个梨让她们吃。就这样,她们跟着党成喜走进了梨园。
梨园在晚霞的映照下,更加显的金碧辉煌。成熟的果实,压弯了枝头。王雪梅和王艳艳给党成喜摘了几天梨,发现党成喜多次调戏她们,但因为活忙,还没有暴露其凶残。但王艳艳似乎悟出了什么,党成喜诡诈的动作和稳秘的地宫,王艳艳觉得有些后怕,到了第五天,王艳艳用党成喜给发的一百元工资给好友王雪梅买了一件红色前开口毛衣,并说:“党成喜不是好人。”就偷偷离开了梨园。
党成喜发现王艳艳不辞而别后,对王雪梅更加警觉。王雪梅坐在梨树旁,看着十五的月亮,思念着故乡的亲人,心里久久不能平静。就在这一夜,王雪梅在地宫秘室被党成喜强暴了。从此,她失去了自由,失去了她所向往的美好生活。
王雪梅在党成喜的地宫秘室,连续五天党就强奸了十多次。每次王雪梅将衣服穿上,党又让其脱下,最后一次党成喜干脆把衣服埋在梨树下,想穿也穿不上。王雪梅每次挣扎换来的都是一顿毒打。王雪梅每反抗一次,党成喜用刀在其背上刻一道印痕,那纵横交错密密麻麻的血印,向人们诉说着血泪斑斑的故事。
一天晚上,党成喜坐在地宫秘室的侧室,在微弱的灯光下,在给即将远去的又一受害妇女潜心雕刻“灵牌”。在一张矮小的园桌上边,放着一块一尺见方的石板,石板的四周雕刻着无规则的波浪式的花纹,中间用仿宋体刻了“上了死亡台,愿意离人间”十个大字,石板的右侧还刻了“西天是小妇人的乐园”等两行小字。第二天清晨,王雪梅到后室小便中,无意中看见了这块灵牌。她就问党成喜:“这是给谁雕刻的牌子。”党说:“凡我玩过的女人都是我的小妃,她们走后我都要给立一块牌位,来世还是我的小妇人。”说完,又把王雪梅抱到了床上。
阴沉潮湿的地宫生活,使二十多岁的王雪梅变得苍老了许多,过去的满头黑发,已经全部花白了,苍白的脸上,镶着两颗深深的眼珠,骨瘦如柴的躯体,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她曾想过,党成喜可能又要换新的女人了,很可能要对自己下毒手,干脆和他拼命算了,她在等待着时机。
王雪梅卷缩在地宫的门口,用一块破旧的褥子裹在身上。手里紧紧地握着一根短棍,等党成喜进来。晚上大约8点钟,党成喜手提塑料袋,打开地宫门钻了进去。党成喜对王雪梅说:“过来,我买了白酒、小菜,咱们好好喝上几杯暖暖身。王雪梅暗想,等党成喜喝醉了,用棍把他打昏,就可以逃出人间地狱了。半个小时后,党成喜大约喝了五、六两,头有点昏,就上床休息。王雪梅拿起木棍,用力朝党成喜的头上打去。因用力过猛,打到了党的肚子上,这下可把党惹怒了。他一脚把王雪梅踢倒,用尼龙绳将她的双手双脚捆绑,最后一次将王雪梅奸污后,党成喜看了这个女人片刻,开始给王雪梅动用“私刑”。
党成喜将王雪梅掩埋后,并将事先刻好的“灵牌”埋于尸体的旁边,并鞠了三个躬。此时,一轮圆月在浅蓝的夜空中动情般的流下了眼泪,刹那间,一阵微风吹过,晴朗的天空忽然飘来四朵白云,细小的雨点洒落了三、两分钟后,梨园又恢复了平静。
党成喜独自一人坐在地宫的宝座上,显得有些倦意,但又有些得意。他一遍又一遍地数着墙上挂着的每一位受害女子的裤衩,乳罩等,自言自语的说:“陪伴你们五年了,地宫秘室戒备森严,无人知晓,这成功的秘诀该好好总结了。他拿起钢笔和小本,回忆着每位青春年华的女子在自已身边擦肩而过的美好往事。他总结出这样一个公式:盯准目标--------设法骗回---------地宫作乐---------剖腹灭绝---------梨园葬尸-------再寻目标。
新的目标又出现了。党成喜将王雪梅的亡灵拜祭后,早把新的捕获对象盯在了自己的表侄女身上。她叫张红,1989年7月出生的,当时尚属幼女。正在读初中。因她长的个高水灵,象出水的芙蓉一样美丽耀眼,特别惹人喜欢。党成喜早已想对她下毒手。
5月18日下午17时许,张红一个人在家里兴致勃勃地看电视,党成喜钻在角落里死死盯着她家的门,当他看见她的父母走进果园后,在四周无人的情况下,窜入她的家中,以帮她取钥匙为由,将张红骗至其大儿子家中,张红觉得党成喜是她的老姨父,所以没有过多的考虑就痛痛快快的跟着他去了。
到家后,党成喜将大门一关,恶狠狠的说:“你以后就是老姨父的小妇人了,只要你听话,我就给你好吃的,如果不听话,就送你上西天。”乘机将其按倒在地,用绳子将张红手脚捆绑在一起,用布条蒙住双眼,并用其特制的一个5寸长、2寸宽的铁质“撑嘴夹”把她的口撑开,并用翼型螺帽固定,使其不能出声。后又用纸箱和麻袋将张红紧紧的包住,扔进院里的农用三轮车里,拉至村北自家的桃树地,天黑后悄悄转移到自家梨园的地宫秘室中。
当时,夜幕已经降临了,党成喜觉得张红是自己的表侄女,心里有些发慌和内疚,但张红的美貌,使他坚定了占有她的信心。在地宫秘室,他将一朵含苞欲放的花蕾,毫无人性地摧残了。
当晚九时,村里的广播一直叫喊着张红的名字。党成喜急忙跑回家里,也加入到寻找张红的队列之中。在慌乱中,大家七嘴八唇,都没有好办法,只有党成喜故装镇定的说:“这小女恐怕凶多吉少,肯定是让人绑架了,大家先别慌,寻人要紧,为了孩子的性命,千万不要向公安报案。”随后,大家兵分几路,到处寻找张红。
在一股血腥臭味的刺激下,张红从强暴后的昏睡中苏醒过来,她看见地宫里摆放着双刃匕首、尖刀、单刃刀、铁夹、铁钩、钢筋折成的“U”型钳、尼龙绳、针管、针线以及紫色的小白花、红色、白色带有血迹的内裤、裤带等,一种逃生的欲望由然而生。
在四处寻找张红的慌乱人群中,党成喜又偷偷钻进梨园。他见张红老老实实地呆在地宫里,心里又踏实了。他在梨园四周看了看没有动静,再次下到秘室,又一次将可怜的孩子强暴。那天,她正来月经,鲜血从她的大腿流到脚跟,血红的脚印记载了党成喜的累累罪证。
2003年5月19日凌晨1时许,张红醒过神后,判断坏蛋回家不会再来了,她想,如果在天亮前跑不出去,就会有生命危险。在地宫秘室,她整整用了五个小时的时间,为了挣脱双手双脚上的绳索,她一次又一次地用力在砖头上磨,鲜血染红了双手,终于将手上绑的绳子磨断;她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将口中的铁夹慢慢地取出,鲜血从嘴里涌出;想要为了砸碎地宫秘室的门窗,她用尽了九牛二虎之力,用铁器砸烂了洞口的砖头,再用手指用力地去刨、去挖,鲜血从指缝里顺着胳膊流下去,忽然,一道亮光折射进地宫里,一股清新的空气滋润了她的心田。她顾不得多想什么,猛的一下从小洞里钻了出去,钻进茂密的丛林,沿着一条荆棘小道,向家里跑去。
清晨六时许,忙了一夜的人们还在不停地寻找张红的下落。绝望的父母感到万分忧伤。大家正无奈的时候,小张红出现在人们的视线中,只见她衣着不整,披头散发,满身血污的样子,象是从战场上的死人堆里爬出来,劳累了一夜的人们一下子愣了,小张红看着一个个亲人激动万分,擦了一下眼泪,向亲人诉说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幕。
早在几年前,猗氏镇百里店一带就流传着各种流言。因这里多次发生过幼女、少女、弱智妇女、外出打工妹的离奇失踪,案子报到公安不久就石沉大海,杳无音信。所以,人们心里总是有块疑团解不开。后来,有的人传说,在百里店一带专门有人买活人的肾脏器官,一时间,妇女小孩连家门都不敢出了。党成喜的梨园地宫败露后,人们都把眼睛盯在了党家这片枝叶繁茂的梨园,一个个良家女子的神秘失踪,肯定与梨园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为此,人们把目光都投向了梨园。
5月19日,党成喜梨园万人蠕动,武警、公安人员早已戒备森严,将梨园包围。党成喜象惊弓之鸟,爬在一棵大梨树上一动不动,在公安人员在震慑下,党成喜浑身哆嗦,于下午1时捉拿归案。同时,百余名公安人员与当地农民在梨园中挖地三尺,大面积的进行搜查。经过五个昼夜的作战,挖掘出大量的尸骸,场面令人震惊。党中央、国务院、公安部、省公安厅、市局领导非常重视,要求深挖细查严罚罪犯。
2003年12月19日,经运城市人民检察院提起公诉,运城市中级人民法院以强奸罪,故意杀人罪判处党成喜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2004年4月23日,党成喜在临猗县西北部的沟坡上被押赴刑场,执行枪决。
枪声过后,给人们敲响了警钟,做恶者必自毖。但留给人们更多的还是反思。
党成喜思想道德败坏,以幼女、少女、单身女等弱势群体为欺骗对象,以缝嘴、上铁夹、刀砍、绳捆、胶带封头等手段将她们多次奸污后,又用木棍、尖刀刺身,让她们喝尿吃屎、割她们的乳头、阴唇取乐,之后,又采取剖腹、割颈、挖心、解肢等手段杀人灭口,埋于树下。且作案时间长达六年之久,实属罕见。难道公安部门没有一点警觉吗?
另外,党成喜在光天化日之下,修建地下宫殿,有计谋的为自己作案保密而享用,多年来未被人们发觉。可见党成喜是如此狡猾和诡诈。王雪梅等人被害后,其家人曾说到百里店找过党成喜,党说她摘了几天梨就走了。难道这些受害人的家属和当地群众没有发觉党成喜的一点蛛丝马迹吗?
带着诸多的疑问,记者曾走访过当地的百姓,党成喜以前在化肥厂上班时,就经常小偷小摸,侮辱妇女。改革开放后,他靠机灵的脑瓜率先调产,发展果业基地,梨园给了他十多万元的丰厚收入。但梨园的地宫秘室,又葬送了他的生命。在走向刑场前,他后悔莫及的说:“我作孽太多了,我亲手给受害女子做的灵牌,其实最后还是属于自己的。”
然而,这忏悔为迟太晚了。这场惨痛的悲剧给党成喜的梨园地宫划上了一个句号。同时,又警示人们,要堂堂正正做人,切不要玩火自焚,自掘坟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