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真的有人看到的世界和我们看到的不一样吗?

比如这张图片:

你能看清图中到底有多少种颜色吗?请暂停视频仔细数一数,如果你能看到20-32种颜色,说明你是典型的三色视者,如果看到了35-39种,那么祝贺你!你有可能是非常稀少的四色视者,目前已知的四色视者全球不到100人,那四色视觉到底有多厉害?

我们普通人大约能看到一百万种颜色,很多了是吧?可四色视者理论上能看到一亿种颜色,比如澳大利亚超视觉画家康塞塔就是被正式认定为是拥有超级罕见四色视觉的人类;

打个比方,一条普通的石子路对你我来说就是一些暗淡的石子铺在地上,

但在康塞塔眼里,她见到的却是这样:

再比如一块普通的草坪,我们大概率见到的就是这个样子:

而在她眼里,却是这样:

还有这片海湾,我们看见的只是一片灰蒙蒙的漆黑夜晚,而在她创作出的这幅画里,这片海湾居然还有如此多奇异的色彩,康塞塔声称这并不是艺术加工,而是她实际上看到的午夜就是这个样子;

我们看到的颜色真的是这个世界原本的颜色吗?像这样奇妙的视觉体验,其实在康塞塔小时候就开始了,幼年的她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拿刷子和水不停的给木栅栏刷漆,水干了就再刷一遍,乐此不疲;

你以为她有点什么毛病,可康塞塔却说“水是多么的五颜六色,像彩虹一样”,原来,她是在创作这世间最美丽的色彩;

长大了她也开始有了烦恼,青春期不停冒出的痘痘就像脸上堆满了五颜六色即将喷发的小火山,还有不化妆时甚至能看见自己清晰的面部血管,就连出门逛街,那些陈列在货架上的五彩斑斓的商品,在她眼里也会升级为一场色彩大爆炸;

直到后来自己开了画室,也拥有了自己的小宝宝,她才逐渐被更多的人知晓,可偏偏就是这样一位拥有着超级视觉的女性,她的女儿却是一位色盲患者。可见,色彩增强能力也不全是一种幸运,但一定能证明我们目前所看见的,所听到的,不一定就是这个世界原本的样子......

第二个真实的故事

1960年代,全球最知名的脑科学家之一奥利弗,接待了一位奇怪的病人皮博士,他夫人说他在学校里,有时某个学生来到他面前,但他却认不出他是谁,但只要学生一开口,他就可以通过声音认出对方来;

有时候在街上走着走着,他还会突然以一种长者的姿态,轻拍消防栓的顶部,好像把那玩意儿当成了小孩子的头,甚至有时晚上睡觉,他还悄悄起来对着家具聊天,发现对方没有响应后,他还会感到很惊奇;

奥利弗从夫人手中接过病例,眼科医生写着:“他的视力非常好,能够轻易的看到地上的大头针,但如果把大头针放在他的左边,有时候会看不到”,好像有点意思,于是起身准备和皮博士聊几句,可聊完下来总让奥利弗感觉很怪,

他突然意识到:皮博士一直在用他的耳朵和他交谈!而不是用双眼,他不像一般人注视对方那样地看着他,而是以一种很奇怪的方式,完全没有人与人交谈时该有的目光交汇和表情变化;

怀着疑问,奥利弗帮皮博士做了一系列的反射弧检测,比如敲敲他的膝盖,挠挠他的脚心都没有问题,直到检查完后我让他自己穿上鞋子,可过了一分钟后,他竟然还没有把鞋穿好,于是我又重复了一次 “你该把鞋穿上了”;

接着!诡异的一幕发生了!他突然好像失神,然后目光不停的在地上寻找,但就是不看鞋,最后,他指着自己的脚说“这是我的鞋子,对不对?”

奥利弗惊呆了,连忙说,“不对,那是你的脚,鞋在这儿。”皮博士平淡的说,“我还以为那是我的脚。”这句话吓得奥利弗直接呆在原地,更震惊的来了!

皮博士以为会诊结束了,就起身去拿帽子准备回家,只见他径直走到妻子面前,伸出手,握住他妻子的头,想要把她的头拿起来,戴到自己头上去;

很明显,他错把妻子当成了一顶帽子!而从她的表情来看,她好像早已对这样的事见怪不怪了;

奥利弗无法以传统神经学来说明这一切,更难以理解都病成这样了,怎么还能在学校里教书呢?

于是几天后,奥利弗来到皮博士家中,想看看他在家里是什么情况,此时皮博士走了出来,热情地伸出手,却直接门口老爷钟的方向走去,一听见奥利弗的声音,随即修正方向,来到他面前和他握手;

在来的路上,奥利弗顺手买了一朵红玫瑰作为礼物,可就在皮博士接过玫瑰的时候却说到,“大概六英寸长”,“红色的螺旋形状,贴有一条绿色的线状物。”

奥利弗赶紧以鼓励的口吻说,“不错,那你认为这是一个什么东西呢?”

皮博士似乎有点为难,“不好说,它缺乏柏拉图多面体单纯的对称性,或许它可能具有更高层次的对称形态”

“那不妨闻闻看?”奥利弗提出建议

皮博士慢慢的将花拿到鼻子边,只闻了一下,就像突然回到了现实世界一样,他说:“太漂亮了,初开的玫瑰花,多浓郁的芬芳啊”

看来,现实的东西,不一定要依靠视觉,嗅觉也是一种渠道,之后,奥利弗又拿出一只手套问“这是什么?”

结果皮博士始终认为这只是一个带有五个小袋子的某种容器,无法与手套联系起来,在接下来的测试中,奥利弗发现皮博士只能看见点状的细节,

目光从一点跳到另一点,根本看不到完整的图景,比如我指着这个杯子,而他却只能看见这个单独的茶叶,无法联想出这是一杯装着茶水的杯子;

最后的诊断是,皮博士是一个像电脑一样的人,他无法通过视觉把这个世界逼真的联想出来,只能看到事物的某一面,无法面面俱到的去联想,可见,我们虽然拥有着相同的大脑,但见到的世界却并不一样,到底哪一种才是这个世界原本的样貌呢?


第三个真实的故事

很多年前,当奥利弗还是个医学院学生的时候,有一个护士非常困惑地给他打了个电话,在电话里,她讲述了这样一个怪异的故事:早上住院部接收了一位新病人,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看上去很文静也很正常,但当他从午睡中醒来的那一刻,就开始变得特别激动和怪异,和之前的表现判若两人;

他拼命的把自己从床上摔下来,坐在地板上大喊大叫,怎么也不肯上床去,于是那个护士就恳求奥利弗能不能过去看看;

当奥利弗赶到病房后,发现那个病人正躺在床边的地板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一条腿,他的表情既愤怒又警戒,看见奥利弗来了就直接对他说:“他一整天都感觉非常好,傍晚睡得也不错,醒来的时候也觉得很好,直到在床上动了一下,才发现不知道“谁的”腿放在了他的床上,一条冰冷的被切断的人腿,”

好恐怖啊!

开始小伙子认为这肯定是个玩笑,一个诡异缺德,但又绝无仅有的玩笑!那天恰好是新年,到处都是一派狂欢的景象,一定是某个喜欢恐怖和恶作剧的护士从解剖室偷来了一条腿,在他熟睡的时候悄悄塞在了他的被子里面,但这样做实在是太过火了,就想着把这东西扔出床外,没想到这一扔把自己也扔出去了,这条腿竟然连在他的身上;

“他们居然把我的腿割掉,把这条死人腿换上去了”,他认为自己遭遇了一场恐怖医生的变态手术,他拼命的抓住那条腿,想把那条腿从身上撕下来,

奥利弗赶紧安慰他:“这并不是什么死人腿,那就是你自己的腿”

可小伙子却说:“你当我是傻瓜呀!你和那些护士串通好了呀!你怎么能和我开这样的玩笑”

奥利弗反复和他确认“这就是你自己的腿”,小伙子随即陷入了恐惧之中,还是认为这条腿看起来不像是他身上的一部分

“那它像什么呢?”奥利弗迷惑地问他

“它像什么呢?”他慢慢地重复这句话

“它什么都不像,我怎么会有这个东西?我不清楚这个东西该属于哪里……”他的声音越来越弱,一脸的惶恐和震惊;

奥利弗见状补充道:“如果这条腿不是你的左腿,那你的左腿去哪儿了?”

小伙子的脸色再一次变得苍白,苍白到让人觉得他马上就要晕倒,他说:“我不知道,我一点儿头绪都没有,它不见了,它消失了,找不到了……”

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这个病人可以说是完全丧失半身肢体知觉的典型病例,还有精神认知障碍;

不仅如此,在奥利弗医生接触的病例中,还有只能看见左边的人,60岁才开始使用双手的人,拥有狗鼻子的人,甚至还有两名天才的智障兄弟,他们天生高度智障和脑组织损伤,却对数字高度敏感,仅凭人力就能对抗当下的超级计算机,在他们眼中,真实的世界到底是怎样的?

或许,世界的真相远不止于此,我们只能通过他们一个又一个的出现,来帮助我们窥探这个世界的未知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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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很美好,感谢有你们,我是所长,我们下期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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