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提起西方的小丑,每个人都会在脑中瞬间浮现出那个红鼻子、大白脸的形象。小丑在西方是一种职业,相当于喜剧演员,与我国戏剧中的丑角差不多,常见于舞台、马戏团、综艺节目、嘉年华、儿童节目及生日会等地方,靠着搞怪、出糗来取悦观众。
小丑最早出现在西方的宫廷之中,为人们讲笑话、表演节目,深得贵族阶层的喜爱,不但收入颇丰,有机会还会成为当权者的亲信。随着时代的变迁,小丑文化逐渐流入市井之中。
西方小丑的形象经常出现在文学、戏剧、绘画作品当中,莎士比亚最著名的文学巨著《王子复仇记》当中就塑造过一个重要的小丑角色——约里克。在绘画艺术作品中,快乐的、阴郁的、恐怖的、疯狂的、多变的……历代画家用画笔赋予小丑不同的形象,以此来映射创作者对当下生活的思考和审美情趣的表达。
01▶《年轻的哈姆雷特勋爵》作者:菲利普·赫莫金斯·卡尔德隆(1833-1898),87.6cmX139.7cm布面油画,完成于1868年,现由私人收藏◀
卡尔德隆的这幅作品取材于莎士比亚的《王子复仇记》,这是在作品中较早发生的桥段,那时哈姆雷特的父亲还没去世。趴在地上被当马骑的是穿着小丑服装的约里克,骑在他背上的是年幼的王子哈利波特,右边三个女人在照顾着一个女婴,她就是后来为情殒命的悲情人物奥菲利亚。(想了解具体情节去翻翻《王子复仇记》)
02▶《哈姆雷特与掘墓人》作者:帕斯卡·达格南-布韦雷特(1852-1929),40cmX33.5cm布面油画,完成于1883年,现收藏于美国纽约达赫什艺术博物馆◀
文学经典最受画家们的青睐,布韦雷特描绘的是《王子复仇记》当中最为经典的桥段,哈姆雷特让人挖出了小丑约里克的尸骸,手拿着他的头骨说出了那段著名的独白:“唉,可怜的约里克。我认识他……”
03▶《李尔王与小丑》作者:阿里·谢弗(1795-1858),水彩画尺寸不详,完成于1834年,现收藏于美国华盛顿福尔杰莎士比亚图书馆◀
阿里·谢弗的水彩画取材于莎士比亚的著作《李尔王》,暴风雨中愤怒地张开双臂的老人就是李尔王,在旁边是他忠实的追随者——小丑,在剧中,小丑都像一个局外人,但他却有着特殊的意义贯穿了整个剧情。
04▶《李尔王与暴风雨中的小丑》作者:威廉·戴斯(1806-1864),136cmX173cm布面油画,完成于1851年,现收藏于苏格兰爱丁堡苏格兰国家美术馆◀
与上一幅作品不同,威廉·戴斯笔下人物的神情姿态更显夸张,画中李尔王挥舞着紧握的拳头,抬头向着即将到来的暴风雨咆哮着,小丑趴在他的脚边,他翘着脚跟,双手撑着下颚,抬眼看着天空,丰富生动的人物刻画感觉要比阿里·谢弗的作品精彩。
05▶《小丑》作者:约翰·威廉·沃特豪斯(1849-1917),38.1cmX24.7cm卡纸水彩,完成日期不详,现由私人收藏◀
小丑经常出现在莎士比亚的著作中,在他著名的浪漫喜剧《第十二夜》中,就有一个非常讨喜的小丑角色——菲斯特。英国著名的学院派大画家沃特豪斯用水彩描绘了他的形象。
06▶《随心所欲》作者:丹尼尔·麦克利斯(1806-1870),129cmX177.1cm 布面油画,完成于1854年,收藏地点不详◀
《第十二夜》的英文直译就是《随心所欲》(As You Like It),麦克利斯描绘的是剧中摔跤的场景,左边站立的男子就是摔跤手查尔斯,右边是张罗比赛的奥兰多。他的两个女儿西莉亚和罗莎琳德拥抱在一起,脸上现出紧张焦虑的神情,前面坐在台阶上的是小丑菲斯特。
07▶《菲斯特与奥黛丽》作者:约翰·科利尔(1850-1934),现收藏于英国伦敦南华克艺术馆,其它信息不详◀
莎士比亚笔下的菲斯特要比其他作品中的小丑热门的多,科利尔也曾画过这一角色,他选取的是小丑菲斯特向奥黛丽求爱的场景,这也是剧中的菲斯特最正儿八经的像个正常人的桥段。
08▶《抠门—宫廷小丑》作者:威廉·梅里特·蔡斯(1849-1916),101cmX63.5cm布面油画,完成于1875年,现收藏于美国费城宾夕法尼亚美术学院◀
除了戏剧中的小丑,画家们描绘现实中的小丑大多都是宫廷小丑的形象,蔡斯的这幅作品曾在费城百年纪念展上获奖,他是在在德国慕尼黑美术学院学习期间创作完成的。
09▶《国王的小丑》作者:乔治·克莱林(1843-1919),完成于1880年,其它信息不详◀
19世纪法国东方主义画家乔治·克莱林以擅画具有东方韵味美女而闻名于世,他十分罕见的在1880年画了一幅小丑的画像,而且刻画的非常细致,神情姿态也非常有趣、生动。
【结语】像约里克和菲斯特这样在戏剧、名著中虚构的小丑,因为艺术作品的广泛流传,他们才为世人所熟知。其实在现实生活中,鲜有小丑在社会中扬名立万,唯一的例外就是波兰历史上最出名的宫廷小丑——斯坦奇克。在文艺复兴时期,他的传奇故事就已经闻名遐迩了,不过因为身份和姓名存疑,这个人的存在与否至今仍有争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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