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艺术还是巫术,都是祖先们的生活 三万年前,恰好是旧石器时代的尾巴,人类完成了一场声势浩大的从采集向狩猎转变的经济活动。很多学者认为,这场转变非常辛苦。首先,狩猎难应和危险程度非常大;其次,肉食对还没有什么烹调技艺的原始人来说并不是任么美味佳肴,而且肠胃消化起水也非常困难。
然而,狩猎让人类更热练地使用火,并获得了更大的活动地城,同时使人类制造石器的技艺大幅提升。狩猎让大家不得不抱团生活、互相帮助,如此才能捕获那些移动迅速或凶猛有力的野兽。
狩猎舌要更年轻强壮的男性,便有了年龄上的分工,这直接导致了两性关系逐渐向同龄、同辈靠近,从而基木上告别了上下辈之间的婚姻,让婚姻变得更加科学,血缘家族的社会形态就此出现。
狩猎让原始人创造出新的艺术形式,表现新的艺术主题。原始人从前只是兽皮加身,后来有了动物骨骼做成的项链,新的审美意识开始在我们祖先的头脑中萌生。这就不难想象肖维岩洞石壁上的动物画像为何会如此鲜活,而能做到如此栩栩如生也归功于他们对猎物的充足认识——在长期的待猎生活中,原始人对动物进行了无数次的抓捕、解剖,对动物的身体结构、生活习性了如指掌,他们可以毫不费力地描绘出动物的模样。可以说,一个出色的猎手,最可能成为一个优秀的画家。
与此同时,绘制动物并不单纯是一种艺术行为。在氏族公社时期的印第安人中,倘若有人要出门狩猎,就会在门口立一块木牌,上面画着狩猪的图像,以达到 “主人打猎不在家” 的告知功能。
但出现在岩洞里的壁画,恐怕不仅仅是艺术或公告。
发现壁画的岩洞,大多低矮狭窄,一条漆黑的通道直插山腹,进出很不方便,在这样的地方作画似乎并不能起到装饰的作用,于是考古学家猜测,刻画在古老岩洞中的壁画,包括肖维岩洞在内,主要功能是进行一种巫术活动。也许原始人认为,只要把动物画在岩壁上,再用石器攻打一番,现实中的野兽也就被击败了。
无论这种猜测是否准确,都无法否认一个事实,那就是原始的艺术带着人们的某种期望,就像现在世界上还有一些人在一些节日装扮成动物,模仿动物跳舞,这从古流传至今的仪式让人们相信,这种方法在过去能赐子祖先制服野兽的力量,今天也可以有趋吉避凶、保佑安宁的作用。
在很多神话故事中,动物具有一种神秘的力量,比如罗马人觉得罗马城的创造者罗慕路斯和雷穆斯是被一只母狼哺育长大,于是在朱庇特神庙里有一尊母狼的铜像,甚至在很长一段时间,朱庇特神庙旁边都有一个笼子,里面养着一匹真正的母狼;英国王室的徽章则以雄狮为主体,他们认为狮子是百兽之王,最有力量,于是从诺曼王朝开始,狮子就是英国最引以为傲的图腾。
原始人对于动物的力量有着非常严肃谨慎的态度,在很多巫术仪式上,他们戴着动物面具舞蹈,似乎那些动物的力量会源源不断注入他们体内,从此他们可以拥有更强大的力量——飞鸟的灵活、走兽的迅猛,以帮助他们成为自然界的主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