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初,新型冠状病毒肺炎(COVID-19,简称“新冠肺炎”)疫情席卷全球。新冠肺炎疫情严重挑战公共卫生安全,全面冲击世界经济运行,深刻影响社会生活运转。在这场突如其来的公共卫生危机中, 中医药的介入使疫情前期在临床上有药可用,且实践表明,中国应用中医药及中西药联合在新冠肺炎治疗各个阶段效果明显,在中国在新冠肺炎疫情的抗击战中,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中医药以其辨证施治、多靶点干预的独特优势,已成为新冠肺炎治疗的重要组成部分,是抗疫的“中国方案”主要内容之一,也成为疫情防控中的亮点。从《新型冠状病毒肺炎诊疗方案(试行第六版)》,到最新的“试行第九版”,宣肺败毒方作为“三方”之一被列为推荐处方,用于治疗新冠肺炎轻型、普通型患者,在抗击新冠肺炎疫情中发挥了重大的作用。

据北京电视台《特别关注》栏目报道:新冠肺炎防治药品宣肺败毒颗粒,其药方由中国工程院院士张伯礼与首都医科大学附属北京中医医院院长刘清泉在2020年武汉抗疫期间边治疗、边总结而成,在武汉中医院抗击新冠肺炎战役中,取得了确诊病例服用后零转重、零复阳的成绩。采访过程中刘清泉教授表示:“不管德尔塔还是奥密克戎,它都是一个冠状病毒,所以它导致疾病的特点,我们从中医来看是没有变的。从中医来治疗新冠病毒感染所导致的这一系列疾病,治疗是不会变的,肯定是有效的。那么对于我们密接的人员,可能有一点少量的病毒对人体有一些接触,那么吃上这个中药以后,它能够阻断疾病的发展,别让他发展成病人。”

01中医药渊远流长
开辟新冠防疫新思路

新冠肺炎是由于感染新型冠状病毒(SARS-CoV-2)引起的以肺为主要器官,并涉及多脏器损伤的疾病。大多数感染此病毒的患者会出现轻度至中度呼吸系统疾病,但部分患者病情可能持续加重,需要重症监护。任何年龄段的个体均有可能被感染,既往无基础疾病的患者也有可能进展为重症甚至死亡。老年人,以及患有心血管疾病、糖尿病、慢性呼吸系统疾病或癌症等基础病的人较易发展为重症[1]。

应对新冠肺炎, 中医药在该病全过程均发挥着重要作用。《辨疫琐言》记载:“春则曰春瘟,夏则曰时疫,秋则曰秋疫,冬则曰冬瘟。”新型冠状病毒往往在冬春之交活跃,正属于中医中的“瘟疫”[2]。中国工程院院士、中国中医科学院名誉院长张伯礼将其新冠肺炎病例特点归为“湿毒疫”, 中国科学院院士、国家中医药管理局中医疫病防治专家委员会组长仝小林将其病例特点归为“寒湿疫”,其共同病机为“疫戾”之气侵入而正气不足,邪气从口鼻而入, 口鼻为脾肺之窍, 核心病位主要为脾肺, 脾胃影响饮食, 肺脏影响呼吸, 因此新冠肺炎患者出现咳嗽气短、呼吸不畅、厌食、腹泻等临床症状;湿热毒邪入血致瘀, 故新冠肺炎患者大多产生心血管并发症。“正气存内,邪不可干;邪之所凑, 其气必虚。” 阴阳气血营养脏腑均随年龄增长逐渐衰退,“疫戾”之气侵入而正气不足,也解释了老年人新冠肺炎感染率和死亡率更高的现象[3]。在治疗方面,根据中医理论,COVID-19 患者中的“湿毒疫”者,以化湿解毒、辟秽化浊为主要治则;“寒湿疫”者,以为散寒除湿、避秽化浊、解毒通络为主要治则[3]。麻杏石甘汤(《伤寒论》汉·张仲景)、麻杏薏甘汤(《金匮要略》汉·张仲景)、葶苈大枣泻肺汤(《金匮要略》汉·张仲景)、苇茎汤(《外台秘要》唐·王焘)、不换金正气散(《太平惠民和剂局方》宋·太平惠民和剂局)5个古代经典名方,都有辛凉宣泄、清肺平喘的功效[4]。


在新冠肺炎疫情中发挥了重要作用的“宣肺败毒方”正是在五方基础上凝练而来,结合现代创新科技研制而成的宣肺败毒颗粒,在实践中建立了临床辨证、诊断标准、用药规律,从而开辟了新的新冠肺炎的治疗途径。


02科学研究成果累累
宣肺败毒证据充分

尽管中医药有其博大精深的组方传承和独特的作用机制,但在现代医学角度看来,药物能够发挥作用的证据,不能缺少具体的分子机制和基础研究结果的阐释。目前,已有多项高质量研究针对宣肺败毒颗粒展开,探索其明确分子机制。

药理研究表明, 中医药通过多成分、多靶点、多途径综合治疗新冠肺炎发病与发展。

首先,在病毒侵袭与复制环节,宣肺败毒方中的木犀草素、β-谷甾醇等主要活性成分,能够与病毒受体结合,从而抑制病毒的复制与侵入。

其次,在炎症因子风暴和器官损伤环节,宣肺败毒方中虎杖、芦根及化橘红的活性成分虎杖苷、异甘草苷和麦角甾苷,可显著降低巨噬细胞活性,可抑制巨噬细胞中白细胞介素-6(IL-6)、肿瘤坏死因子-α(TNF-α)的分泌和诱导型一氧化氮合酶(iNOS)的活性,下调促炎细胞因子IL-6、TNF-α和IL-1β的表达;宣肺败毒方中的甘草酸,与IL-17A具有较高的亲和力,能够通过程序性死亡受体-1(PD-1)/IL-17A通路调节中性粒细胞和巨噬细胞的浸润;宣肺败毒方中青蒿和麻黄中的活性物质麻黄碱、苍术内酯和山奈酚,可显著抑制内源性巨噬细胞的迁移,从而改善肺损伤和炎症因子风暴造成的多器官功能损伤[5]。体内试验表明,宣肺败毒方能够抑制肺组织胶原沉积,下调α-平滑肌肌动蛋白(α-SMA)表达水平,抑制成纤维细胞迁移,通过抑制抑制IL-6 /新号转导和转录激活因子3(STAT3)信号通路来减轻巨噬细胞诱导的炎症和肺纤维化过程[6]。

此外,宣肺败毒方对免疫抑制具有积极的改善作用, 通过降低血清TNF-α、干扰素-γ(IFN-γ)、血清免疫球蛋白G(IgG)、血清免疫球蛋白M(IgM)水平,降低IL-2、IL-4、IL-6的表达, 调节免疫系统,改善新型冠状病毒造成的免疫抑制[7]。

在临床应用中,宣肺败毒颗粒也显示出对轻至普通型湿毒阻肺症患者具有显著治疗效果。宣肺败毒颗粒可以缓解轻、中度患者发热、咳嗽、食欲不振和疲劳等症状, 并防止病情进一步恶化。

一项宣肺败毒方的随机对照试验发现,与对照组相比,宣肺败毒方不仅可以缩短一系列典型症状的持续时间, 还可以促使白细胞和淋巴细胞的数量恢复正常,提示患者免疫功能恢复,并显著降低红细胞的沉降率,提示炎症水平的降低[8]。

新型冠状病毒新变异株奥密克戎传染性强、传变速度快、隐匿性强,但在中医角度看来,奥密克戎变异毒株新冠肺炎的核心病因病机与之前相比没有发生变化,仍属于中医“疫”病范畴,为感受“疫戾”之气所致,仅由于地区、气候、饮食习性等因素的不同,在证候特征上稍有区别,出现夹寒、夹热、夹燥、夹瘀、夹虚的表现[9]。

针对奥密克戎患者的宣肺败毒颗粒临床试验结果表明,从临床理化指标看,与入院时比较,患者淋巴细胞绝对值、淋巴细胞百分率升高, 血气分析中血氧饱和度升高;C-反应蛋白、IL-6、降钙素原均较前减低;在安全性指标方面,没有发现与宣肺败毒颗粒相关的不良反应。与入院前临床症状比较,经治疗后所有患者咳嗽、咽痛、咽干、发热、咳痰、鼻塞、流涕、头痛、咽痒、乏力临床症状均消失[10]。

针对有基础病的老年患者,中医药总结了“先证而治,截断病势”经验,有效控制了转重率。临床病例报道发现,若初始治疗未能取得良好疗效,导致病情转重的老年患者,采用宣肺败毒方治疗能够阻遏病情进一步发展,最终患者的临床症状明显改善,核酸转阴,痊愈出院[11,12]。


03宣肺败毒防疫优势
获国内外认可

这次疫情防控,中医药广泛参与新冠肺炎的治疗,深入介入诊疗全过程,有效发挥了积极作用。

在疫情伊始,国家中医药局党组书记余艳红国新办新闻发布会上提供的一组数据显示,临床疗效观察中,中医药能够有效缓解症状,能够延缓轻型、普通型向重型发展,能够提高治愈率、降低病亡率,能够促进恢复期人群机体康复,总有效率达到了90%以上[13]。

宣肺败毒方详尽的基础试验研究解释了其明确的作用机制,临床研究也证明早期使用宣肺败毒方治疗COVID-19患者能够明显改善临床症状、降低疾病恶化趋势、降低死亡率。对奥密克戎变异株,宣肺败毒颗粒同样有效。在2020年召开的科技奖励大会上,“新冠肺炎中西医结合救治与创新中药宣肺败毒颗粒研制”项目,荣获天津市科学技术奖抗击新冠肺炎疫情特别奖一等奖[14]。2021年,宣肺败毒颗粒进入国家医保目录,惠及更多国内患者。

2022 年 3 月 31 日,世界卫生组织发布《世界卫生组织中医药救治新冠肺炎专家评估会报告》,明确肯定了中医药救治新冠肺炎的有效性和安全性。报告建议,考虑到全球新冠肺炎疫情的演变特性,世卫组织应及时与会员国分享此次评估成果,鼓励会员国在其卫生保健系统和监管框架内考虑使用中医药治疗新冠肺炎的可能性;鼓励分享经验和教训,特别是通过有组织的中医药研究计划获得的积极经验和来自中国的临床经验[15]。

目前,宣肺败毒颗粒已在加拿大,乌兹别克斯坦成功注册,近日再获哈萨克斯坦卫生部审核批准,并获得保健食品注册证书,正式登陆哈萨克斯坦及欧亚经济联盟(EAC)五国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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