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于1929年的巴塞罗那世博会德国馆作为密斯·凡德罗的知名代表作之一,以新材料组合形成自由流动的空间。展现‘少即是多’概念的同时开创了流动空间的理念。90年间,巴塞罗那德国馆不断邀请建筑师与艺术家前来,与这个现代主义经典巨作碰撞出新火花。以下是密斯·凡德罗基金会在巴塞罗那馆与一些艺术家的跨界合作,你最喜欢哪一个?
2020 年
无惧玻璃’装置 / Sabine Marcelis
密斯·凡德罗基金会联合艺术家Sabine Marcelis,在巴塞罗那世博会德国馆中展出了由彩色艺术装置“无惧玻璃”。
José Hevia
José Hevia
José Hevia
在1929年巴塞罗那世博会德国馆设计中,密斯被要求不要使用太多的玻璃材料。然而这次的创新方案则尝试尽可能的利用玻璃作为主要元素,将材料运用到极限。
José Hevia
José Hevia
José Hevia
José Hevia
两把大躺椅从石灰石地板伸出,固定在由独特弧形玻璃板切割而成的小底座上。两种材料结合在一起,成为具有雕塑性和功能性的家具。同时,展馆的八根柱子外围也增添了一层玻璃。
José Hevia
José Hevia
José Hevia
José Hevia
在室外水镜中,一个玻璃制成的弯曲的新喷泉将水面创造出扭曲的效果,突出了天然材料在人工材料中的重要性。
José Hevia
2019 年
‘光之几何’装置 / Luftwerk + Iker Gil
2019年,艺术家 Luftwerk + Iker Gil以他们擅长的红色激光,为巴塞罗那馆赋予了一层新的表皮,重新强调了展馆的建筑元素,平面,立面及材料。投影在强调网格化设计的同时,模糊了材料与物理空间的边界。与Oriol Tarragó特别编写的音乐一起,打造了全新的红色光影展馆。
Kate Joyce
Kate Joyce
Kate Joyce
Kate Joyce
2018 年
‘去材料’装置 / Anna & Eugeni Bach
去材料装置将密斯·凡德罗著名的展馆的材料性进行单独地剥离与呈现。建筑师通过这样一种简单的行为方式,意在呈现密斯项目的复杂性,包括其原本的价值、作为现代性标志存在的白色表面、以及材料在空间呈现中的重要地位。
Adrià Goula
Adrià Goula
考虑到密斯最初设计的复刻难度,建筑师将这个装置视做是一次重建。毕竟密斯原本的经典设计已通过文字的方式永生了,那建筑师本次的重建就是一次个人的解读与诠释。
Adrià Goula
Adrià Goula
Adrià Goula
Adrià Goula
Adrià Goula
建筑师严格按照记录的文字挑选了重建的材料,在保证文化及民族象征的同时,呈现材料本身的独特魅力。装置最终呈现的比例和密斯的经典项目是完全相同的。这也使得该装置成为了保留时间最长的一件复刻品。建筑师通过对20世纪建筑史学史的研究,对部分材料进行了移除,以表达个体对密斯作品和特定时代的解读。
Adrià Goula
Adrià Goula
Adrià Goula
Adrià Goula
Adrià Goula
考虑到巴塞罗那馆在现代主义建筑历史中的标杆性地位,建筑师在本次的装置呈现中还融合了其他知名建筑师的项目,包括密斯·凡德罗、柯布西耶、诺伊特拉、赖特、乌德、格罗皮乌斯、以及菲利普·约翰逊和亨利-罗素·希区柯克的摄影作品和批判文章。其中,白色表面作为新建筑典型象征的存在是该项目的核心之一。
Adrià Goula
Adrià Goula
Adrià Goula
在建筑师看来,白色表面在作为重要符号象征的同时,其实对巴塞罗那馆本身所呈现的丰富材料性有所压制。因此,该装置就对这一矛盾关系进行了具象呈现。建筑师希望借此去引导参观者对密斯作品中所用材料的关注和解读。
Adrià Goula
Adrià Goula
Adrià Goula
例如,对密斯作品中不完美性的解读,就是潜在的一个话题。虽然白色表面可以在开馆的第一天保证洁净和毫无瑕疵,但在几天之后,白色表面就会留下参访者的痕迹。此外,尽管展亭的外立面呈现的是八根立柱,但其依旧可以使人联想到承载德国灵魂的神殿。
Adrià Goula
Adrià Goula
Adrià Goula
Adrià Goula
表皮装置还试图强调木板材料的重要性,通过特定的角度呈现,使得其可以被来访者直观地看到,以感受密斯在设计中所藏匿的小心思。总的来说,建筑师试图通过该材料装置的搭建,给来访者呈现一个不同的巴塞罗那馆,来引发人们的反思。
Adrià Goula
Adrià Goula
Adrià Goula
2016 年
‘恐惧之柱’装置 / Luis Martínez Santa-María
2016年,西班牙建筑师Luis Martínez Santa-María从26位建筑师中脱颖而出,将存储废化学品的回收钢桶高高堆砌,在巴塞罗那馆门口打造了十根“铁柱”。这些色彩缤纷的建筑物在高度上相称,并且在整个场地上均匀分布,它们像图腾柱一样耸立在建筑物上方,挡住了从广场看向展馆的视线。
密斯·凡德罗基金会
密斯·凡德罗基金会
这些图腾柱象征着建筑师“我不想改变世界,我只想表达世界”的想法。这些工业遗留物以讽刺的方式表达了来自工业景观的威胁与美的对立。随着时间流逝而剥落的铁桶表皮塑造了另一种颓废的美感。
密斯·凡德罗基金会
2014 年
拆除大门的二次加工 / Jordi Bernadó
在密斯的概念中,巴塞罗那馆展示的是一个想法,是他当时的理想,而不是一个实体的物件。同理,展馆传承的也并非物理空间,而是一种思想。因此,在密斯给巴塞罗那馆拍照时,他下令拆除了所有的门。因为在他的理想状态中,巴塞罗那馆并没有门。2014年,Jordi Bernadó将巴塞罗那馆的所有玻璃门拆除,企图让建筑恢复到建筑拍照时的模样,让访客可以透过时间,回到当时摄影师捕捉的照片那个瞬间。
密斯·凡德罗基金
密斯·凡德罗基金
2013 年
幽灵’装置 / Andrés Jaque
2013年,Andrés Jaque将展馆地下室的物件搬上地面,散落展出在巴塞罗那馆的各个位置。这些一直藏于地下室的保护物品几乎从未被访客看见过。既是每天都有人往来参观,却鲜少有人知道巴塞罗那馆还有一个地下室。这些物件就像展馆的‘幽灵’。
Miguel de Guzman
Miguel de Guzman
Miguel de Guzman
Miguel de Guzman
建筑师以这种方式回应了密斯·凡德罗“建筑的可见的部分将不可见部分隐藏起来”的两面性概念。巴塞罗那馆的两层楼就像对抗的“可见”与“不可见”,反映了1929年建造当时两种对抗的政治意识形态。讽刺的是,“可见”的一层由透明度极高的“不可见”材料制成,而“不可见”的地下室却充斥着实心墙与各种大型物件。
Miguel de Guzman
Miguel de Guzman
Miguel de Guzman
2011 年
透明窗帘装置 / SANAA
2011年,以轻盈材质闻名的日本建筑师妹岛和世与西泽立卫来到巴塞罗那馆,利用用丙烯酸在展馆内部塑造了层层叠叠透明的窗帘。他们希望巴塞罗那馆的现有空间可以不受打扰。亚克力窗帘自由柔软地站立在地板上,形成平静的螺旋形。透过丙烯酸树脂的视线会与原始视线有所不同,柔和的反射会使凉亭稍微变形。
密斯·凡德罗基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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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斯·凡德罗基金会
密斯·凡德罗基金会
密斯·凡德罗基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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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 年
牛奶与咖啡水池 / 艾未未
巴塞罗那馆作为一个建筑,无疑是具有纪念性的。高度抛光的昂贵材料赋予了它神性,更别提它在建筑学上具有举足轻重的意义。然而,有些人却认为密斯在设计时遗漏了现代人的平等生活以及每个普通人的生活需求。谈到设计时,密斯经常抛出“总体解决方案”与“通用语言”等词汇。
密斯·凡德罗基金会
密斯·凡德罗基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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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艾未未来到巴塞罗那馆,企图让这个“神性”的展馆染上点“人味儿”。他将牛奶与咖啡粉分别倒入巴塞罗那馆的两个水池中。抽水机将大型室外游泳池中的水再循环,而较小的游泳池则每两周排干一次,建筑就像一个有机生命体,在艾未未的干预下开始了新陈代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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