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于刀光剑影，衰于炮火硝烟—中世纪城堡的演化史
知新了了2019-08-20 11:43
每当联想到中世纪欧洲的时候，你的脑海里可能会浮现出骑士、领主、贵族、奔腾的战马和血腥的战斗等诸多代表性元素。这些印象基本上都来自于传说、故事、历史课本和影视作品。而在现实的中世纪欧洲，这一切往往都围绕着“城堡”这个标志性建筑。
城堡是中世纪征服和保卫领土的重要舞台。这些堡垒的设计和建造有很大的差异，许多至今仍然存在。
韦氏大词典将城堡定义为“坚固的建筑群”。但更实际和准确的定义是，城堡是中世纪（10世纪至15世纪）的防御工事，有高墙、塔楼和护城河。“城堡”这个词来自拉丁语“castellum”，意思是“坚固的地方”。中世纪时，是法国人使“城堡”一词流行起来的。
城堡最初的主要目的是军事作用，它们可以驻扎军队，充当控制特定领土的要塞。而且，许多城堡还是城镇防御工事的一部分，在战争和被围困时期为周围的村民提供庇护。随着时间的推移，城堡也逐渐成为领主和国王的住所。在中世纪末期到现代，城堡最终丧失了军事功能，要么作为贵族的住所，要么被完全废弃。
如果朋友们有兴趣，我们将在下文中介绍城堡从何而来，它是如何建造和使用，又是如何抵御攻击，以及它们后来变成了什么？
城堡的历史
城堡是由特洛伊、巴比伦、杰里科和迈锡尼等古代城墙城市演变而来的。这些城市有着厚厚的、高高的石墙和限制交通流量的大门。士兵们会在大门和墙上站岗，以抵御攻击者。
最早的城堡类型，基本上是一种叫做“grod（格罗德）”的环形堡垒。格罗德由木制或土砌的城墙、一个或多个设防的大门和周围的护城河组成。
第二种类型的早期城堡，起源于罗马人沿着边境建造的高高的圆形瞭望塔。这种塔被称为“bergfried（伯格弗里德）”，由木头和石头制成，始于13世纪。伯格弗里德在整个德国都有发现，是中世纪晚期城堡中高塔的前身。
第三种早期类型是“motte and bailey”城堡。 它的基础是一个人工土墩或是高地、小山丘，被称为“motte”，外围是一片相对开阔的堡场（bailey），由木墙（木栅）和坚固的大门包围着。最重要的是，在“motte”之上会建有一座叫做donjon（城堡主楼）的木塔。 “motte and bailey”城堡融合了“格罗德”和“伯格弗里德”这两种城堡的特征。 这种城堡在法国的查理曼大帝统治时期（公元800年）开始流行，并在1066年，诺曼征服英格兰后被征服者威廉广泛使用。这种城堡最大的特点就是可以在几周或几个月内建造完成。
这些早期的城堡为中世纪城堡的发展奠定了基础。
以下是城堡建筑的主要发展变化：
石头墙和砖墙取代了木墙。而且，石墙更坚固，可以建得更高。在一些城堡里增加了内墙，与外墙形成一个同心圆环。这堵额外的墙提供了更多的防御能力。堡场（bailey）面积变得更大，可以分成不同的庭院，以适应不同的需求。城堡主楼（donjon）变得更大，建筑材料改成石头，它的名字也改成了“要塞”。城堡内还逐渐增加了其他建筑，比如，大厅、宫殿、小教堂、骑士和仆人的住宅以及马厩和工匠的工作场所。城堡内增加了更多的高塔楼，一些塔楼被整合到城堡外墙中，而另一些则是城堡内的独立结构。城堡的结构和功能
前面我们说过，城堡最初是作为军队的住所，后来才演变成了贵族的豪宅。所以，它们主要是为了防御而设计的。中世纪的城堡建造者结合了早期城堡的设计，并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断进行改进。城堡的设计也随着攻城技术的进步而改变。另外，城堡还必须提供生活必需品（如卫生设施、淡水和烹饪区），这在城堡受到围攻时尤为重要。
考虑到这一点，让我们来看看城堡的主要特征。
01 外层防御
首先是护城河，这是环绕城堡外墙的一条深沟（壕沟），它是城堡的第一道防线。护城河一般都会灌满水，但也可以是干的（干的护城河底会埋设削尖的木桩）。通常，护城河上会有一座吊桥连通城堡大门，当城堡受到攻击时会升起。在当时，许多护城河也是城堡倾倒垃圾和污水的场所。
其实，护城河的存在是由地形决定的，并不是所有的城堡都有护城河。有些城堡建在高高的基岩上，并不需要它们。例如，苏格兰的爱丁堡和斯特林城堡就坐落在露出地面的岩石上。而沿着莱茵河的许多德国城堡都建在河谷的山坡上。
02 城堡外墙
城堡外墙又高又厚，由石头或砖砌成。外墙的高度可达6至10米，厚度可达1.5至8米。在许多城堡中，外墙的厚度会根据该区域的防御脆弱性而变化。
从结构上说，外墙实际上是两面墙。泥瓦匠将每面墙的石头或砖切割并安装好，然后用石灰石砂浆将它们粘合在一起。建造者再用石头碎片、小石头和砂浆碎片（碎石）填满两面墙之间的空间。随着城墙越建越高，建筑工人们会把木制脚手架或工作平台放在里面，这样他们就可以用人力或动物驱动的起重机或坡道把材料运上来。当这段墙完成后，他们拆掉脚手架，但会在脚手架支撑梁所在的地方留下了一个方洞。
还有一些城堡的外墙要高得多，被称为盾墙。设置盾墙的位置，通常是城堡最容易受到攻城武器攻击的一侧。比如，弹射器、投石器和攻城塔（后面文中我们会详细介绍)。盾墙还可以防止物体越过墙体进入堡场。
大多数外墙顶部都有城垛。墙垛上一般会设置各种防御设施。
垛口：在墙或塔的顶部设有交替开孔的矩形块。士兵们可以躲在石块后面，从洞口射击。步道：有些墙的内测有石头砌成的步道，而另一些墙的内侧有木制的步道，士兵可以在里面站岗，在战斗中保卫城墙。围板：覆盖在墙顶上的木制悬挑。后来，法国人设计了一种叫做“machicoulis（马西库利斯）”的石头围板，围板上有洞，士兵可以从洞里射箭或向墙下的攻击者投掷各种物体（石头、热沥青、开水、热油等）。Breteches：法国城堡上的小悬屋，类似于从墙上伸出来的围板。Breteches由石头制成，有窗户或箭孔，也有一个地板开口。箭孔：在墙壁和围板上的狭缝或开口，弓箭手和弩手可以通过这些狭缝或开口射箭。许多箭环在墙壁内侧开口较大，越接近墙的外侧，开口逐渐缩小，这种设计不但使射手的视野开阔，还增强了防护效果。发射孔：带有箭环的旋转圆柱体，内置于墙壁或塔中，可以为射手提供非常宽的视野。说完了外层的防御，下面继续介绍城堡的内部防御。
03 防御塔
这些高大的、圆形或方形的建筑，一般会被建造在城堡墙壁的长边或拐角。它们通常都远高于墙壁，而且建造结构样式相同。圆形的塔楼从墙上或拐角处突出，给守军提供了绝好的视野。塔壁通常都会有箭孔，顶部可以设置围板，可以有凹凸墙垛，也可以覆盖屋顶。
在塔的内部，楼梯通常是螺旋形的（上楼梯时是顺时针方向旋转），楼梯非常窄，由木头或石头制成。这种顺时针方向的转弯会给防守者带来明显优势，因为士兵都是右撇子（在中世纪左撇子被认为是邪恶的，所以即使你是左撇子也必须用右手战斗）。防御塔楼时，士兵有挥舞武器的空间，但爬楼梯的攻击者却不容易做到这一点。
04 门房、吊桥和碉楼
门房位于城墙内，与护城河上的吊桥相连，但它们不仅仅是门户。门房通常是一条长长的隧道，入口两侧都配备有箭塔。门房隧道的外部开口，被一个称为闸门的有栅的木门或铁门堵住。士兵们可以用绞车抬起舷窗，在受到攻击时将其放下，这样防御者就可以通过开口射箭。
另外，在门房隧道的天花板上，还有一些叫做“谋杀洞”的开口，防御者可以通过它们向隧道内投掷物体和热液体。 隧道的两侧也设有箭孔。 最后，门房的内部开口处还有一扇沉重的木门，士兵在防御时可以关上它，并用支架锁住。
城堡吊桥的伸缩机构通常位于门房内。有些吊桥是用绞车升降的，它们会有一个中心支点，使其能够垂直转动形成一堵墙。还有的吊桥可以旋转，这样它们就可以与护城河平行，并且不会连接到护城河两岸。
一些桥梁在前面或旁边还会有一个额外的坚固防御结构，称为“Barbican（碉楼）”。碉楼是用石头建造的，有带有箭孔和城垛的塔楼。
05 内墙和内塔楼
内墙和内塔楼的构造与外层版本基本是一样的。 它们具有许多相同的功能（箭孔、围板、锯齿状墙垛等），并具有相同的用途。 内墙也可以将堡场空间划分成不同的部分。在一些城堡中，内塔楼是往往是独立式结构。
06 堡场
从军事角度来看，城堡内的堡场是一个广阔的空间。 因此，任何突破大门进入堡场的入侵者都会受到外墙、外塔楼以及内墙和内塔楼的密集箭雨攻击。
此外，堡场还可以作为节日和集市的市场，训练士兵和马匹的练习场，以及竞标赛的比赛场地。 在竞标赛中，骑士们徒步使用剑和盾牌进行比赛，并在竞技场中进行搏击。 到了中世纪晚期，堡场则以花园和喷泉为特色。
还有一些城堡没有内墙，所以在堡场区域也包含了塔楼、要塞（主要居所）和辅助建筑（大厅、教堂、骑士和仆人宿舍、厨房和工作间）。
城堡的内部
支持城堡生活的堡垒和辅助建筑会因城堡而异。有些建筑，比如教堂、大礼堂和厨房被整合到要塞中，有时它们独立存在。
要塞是统治者的主要住所。它是用石头建成的，形状有方形的，也有圆形的。要塞可以依附外墙或内墙建设，也可以独立建设。在中世纪，它们有很多功能。
住宅宿舍里一般会有床和家具。人们通常用壁炉取暖，光线可以从玻璃窗射进来。
大厅可以设在要塞或单独的建筑物内。在最早的城堡里，就像史诗《贝奥武夫》中描述的那样，大厅是用来吃饭和睡觉的。后来，逐渐改做用于娱乐和法庭活动。大厅通常有非常高的天花板和巨大的壁炉，地板通常是石头或泥土铺就的。
食品、饮料和黄金通常存储在要塞的底层，而防御设施（箭孔、军械库、城垛）则是占据要塞的顶层。
在早期城堡中，关押囚犯的牢房通常位于要塞的上层，这主要因为“donjon（城堡主楼）”看守严密，囚犯难以逃跑。但是，中世纪晚期牢房被移到了下层，被称为“地牢”。
在中世纪，宗教在人们的日常生活中非常重要。人们每天都要去教堂，通常是早上的弥撒。大多数城堡都有自己的教堂和神父，要么是常驻的，也有可能是来访的。小教堂可以是城堡里的简单房间，也可以是精致的独立建筑。
马匹在中世纪的生活中是必不可少的。骑士们要骑着马去打仗，农民要用马来拉车运送粮食，马匹就是主要的交通工具，就像现代人的汽车。所以它们需要一个“车库”（马厩），通常位于堡场内。
由于火灾的威胁，早期城堡里的厨房与要塞是分隔开的。随着砖结构变得越来越普遍，城堡的设计师们终于把厨房搬进了城堡要塞里。
水井和蓄水池也是城堡中重要的设施。通常，获取淡水的能力是城堡能否抵御围攻的关键因素。井可以位于城堡内或堡场里。蓄水池从屋顶收集雨水。一些城堡还具备基本的管道系统，可以将水从蓄水池引向水槽。
另外，城堡还需要许多工匠和手艺人来维护城堡建筑和场地，包括木匠、马夫和铁匠等。他们的工作室通常是堡场内部独立的建筑。
建造城堡
建造城堡是一项耗资巨大的工程。曾经，爱德华一世国王在威尔士的城堡就花费了大约10万英镑，差点使皇家财政破产。建造城堡雇佣了大约3000名工人（如木匠、泥瓦匠、挖掘者、采石工和铁匠等），由一位建筑大师进行指导（圣乔治的詹姆斯大师建造了威尔士城堡)。建造城堡一般需要2到10年时间。
为了学习和理解中世纪城堡建造技术，让我们来看一个现代的城堡建造项目。作为一项考古学实验，科学家组建了一个由50名工人（建筑师、考古学家和熟练工人）组成的团队，利用中世纪的技术和材料，从零开始建造一座中世纪城堡。该项目位于法国勃艮第地区的特雷尼，名为“盖勒登项目”。这个项目的设计是基于13世纪的城堡建筑，它由一条干护城河、幕墙、角楼和一座大型塔楼组成。建筑开始于1997年，预计将持续约25年。经过前期投资，项目成本已由旅游业承担。2006年，该项目建设工地接待了超过24.5万名游客，带来了约260万美元的收入。
建筑材料使用的是在工地附近采集的石头、粘土和橡树。工人们使用13世纪以来的传统技术。为了开采建筑墙壁使用的石头，采石工必须仔细观察岩石表面，寻找可能产生断裂的裂纹，然后在石头上打一排洞，把楔子撞进洞里，将岩石劈开。
工人们会用马车把石头从采石场运到建筑工地。然后，石匠把原石凿成石块。工人们用人力起重机把完工的石块吊到城堡墙上的脚手架上。其他工人用石灰、泥土和水在现场制作砂浆。墙上的泥瓦匠把石块拼在一起，再用灰浆把石块粘在一起。
工人们还必须使用传统工具来测量和安放城堡的组件。例如，工匠们用一根长绳，每米打一个结，用以测量木梁和布局件的尺寸。他们也使用木制直角尺和卡尺进行测量。当放置石头时，他们会使用带有线条的木制三角形和从一个角度悬挂的铅锤作为水平线。
随着城堡的墙越来越高，新的脚手架必须放在墙上，旧的脚手架必须拆除。因此，墙上也留下了与中世纪城堡一样的方洞。截至2007年，盖勒登城堡已完成约三分之一，预计2023年可以建设完成。
好吧，让我们回到中世纪。一旦一座城堡建成，它就要做好防御的准备。让我们来看看中世纪攻城技术和双方使用的策略。
中世纪的围攻
当一支入侵的军队进入一个领土，并围攻它的城堡时会发生什么？让我们来看看围攻的方法以及城堡的防御者如何应对。
01 围困
入侵的军队将包围城堡，切断城堡的食物和水源供应，希望能将守军困死其中。为了削弱防御者的战斗力，入侵者使用弹射器将死去或患病的动物和人体送过城堡的墙壁，使其在城堡中传播疾病。他们还可以发射烈焰弹，在城堡内造成破坏。这些围攻方法实际上是首选的，因为入侵的军队希望能以最小的伤亡换来城堡的投降。但这往往需要数月到数年的时间才能奏效，在围攻期间，入侵的军队必须能得到良好、持续的食物和水供应。
如果防御者有时间准备的话，他们一般都可以在围攻中度过难关。防御者通常会把周围村庄的物资和人都带进城堡。而大多数的城堡也都有自己的供水系统。另外，防御者常常会烧毁周围的乡村，这样入侵的军队就无法在那里寻找补给。围攻的结果，往往取决于攻守双方谁先获得增援。
02 攀登墙壁
入侵者会在城堡的外墙上架设巨大的梯子，进攻的士兵会通过梯子侵入城堡。然而，攀爬城墙的士兵极容易受到弓箭和从城堡墙上投掷下来的物体的伤害。而且，防御者也会将梯子从墙上推下去，或毁掉。
入侵者还会建造巨大的木制攻城塔，里面装满了士兵。由其他士兵将塔推到城堡外墙的底部，塔顶的士兵会放下一块木板，搭到城垛上，塔内的士兵通过木板攻入城墙。攻城塔虽然可以为入侵的士兵提供掩护，但它们又大又笨重，入侵者以单列纵队冲过木板时很容易受到攻击。同时，防御者还可以用燃烧的箭攻击木制攻城塔。
03 撞门
如果攻城的军队能毁掉城堡的大门，那他们就能相对容易地攻入城堡。在中世纪，一般会使用攻城槌（巨大的木头）去撞击城门（有时是城堡的墙），直至将它们砸碎。有时，攻城槌被遮盖起来，以保护操作的士兵免受防御者的弓箭和投掷物的伤害。有时，也会用火攻配合攻城槌，以削弱城堡木制大门的防御力。
相对应的是，为了防御攻城槌的进攻，防御者使用弓箭（甚至是燃烧箭）反击。他们会放下柔软的、有衬垫的窗帘或木墙，以减轻攻城槌的冲击。最后，他们还可以撑住城堡的大门，以承受打击的力量。
正如我们前面所提到的，城堡的大门上的谋杀洞和箭孔都可以用来清除那些闯入大门的入侵者。
04 破墙
如果攻城的军队能在城堡的墙上挖个缺口或是打开一个洞，他们就能进入防御较弱的地方。侵略者会用攻城槌攻击城墙，向城墙内外发射沉重的石块和燃烧的炮弹。还有弹弓、投石器（重型投石器武器）和大型攻城弩，都颇具毁伤力。
另一种摧毁城堡城墙的方法是在城墙下挖掘。入侵的军队会在城堡的墙壁下挖隧道，并用木头支撑。一旦他们把隧道挖到足够远到另一边，他们就会放火烧了隧道。木支架会被破坏，隧道上方的墙也会随之倒塌。但是，防御者可以通过在入侵的军队隧道到达墙前挖掘来反击。
另一种拆毁城堡城墙的方法是用我的城墙。入侵的军队会在城堡的墙下挖隧道，用木头支撑起来。一旦他们把隧道挖到足够远的另一边，他们就会点燃隧道。木材支架会被破坏，隧道上方的墙会倒塌。但是，防御者可以在入侵的军队隧道到达墙之前，也通过挖掘来破坏和反击。
在中世纪，真实的围攻通常结合了所有这些战术。它们昂贵、耗力、费时，但往往是控制城堡及其领土所必需的。
城堡的衰落
16世纪以后，城堡作为一种陈旧的防御方式终于衰落了，主要是因为重型大炮和迫击炮的发明和改进。这些先进的大炮可以投掷重型炮弹，威力巨大，即使是再坚固的城墙也支撑不住。
最终，中世纪的城堡让位给了加强的城市和堡垒。这些堡垒并没有高大的砖墙或石墙，而是有宽阔的土墙，上面有木制或石制的栅栏。原理很简单，厚厚的泥土层会吸收和减弱炮火的冲击力。而且，这些防御工事比城堡建造起来更容易、更廉价、更快。美国独立战争期间，在波士顿的邦克山和多切斯特战役中，美国军队几乎在一夜之间就巩固、强化了他们的阵地。
今天的城堡
在鼎盛时期，城堡遍布欧洲和中东。大多数都在欧洲，仅德国就有1万座。尽管，军事技术的进步和城堡建设的高昂花费终结了城堡的时代，但有些城堡建造的非常牢固，一直保存到了今天。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城堡亟待修复，剩下的就都是废墟了。
现存的城堡有很多用途：
有些城堡，比如温莎城堡，在18世纪和19世纪被修复，成为贵族和皇室的私家豪宅。也有成为历史遗址和博物馆的城堡，比如英国的伦敦塔、沃里克城堡和博丁安城堡，为公众提供关于中世纪的教育知识和娱乐服务。另外，还有一些城堡则被改造成了旅馆，比如英格兰的桑伯里城堡和意大利的拉罗卡迪蒙特乔里城堡。
20世纪，许多富有的实业家也将建造的房屋设计得像城堡一样。虽然，这些房屋的设计更像宫殿而不是真正的城堡，但它们的建筑宏伟，每年也会吸引很多游客来参观。比如，出版商威廉·伦道夫·赫斯特在加利福尼亚建造了赫斯特城堡；酒店大亨乔治·博尔特在纽约州北部的圣劳伦斯河上建造了博尔特城堡；多伦多实业家亨利·密尔·帕拉特爵士在安大略建造了洛马庄园。
如果你有关城堡的任何问题或想法，欢迎在评论中与我们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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