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误会,一家人不识一家人咯
文字原创 / 尽色
今天翻到一张图片。这画面我们习以为常、过目即忘:一只白鹭从河里叼起一条小鱼。那四溅的水珠,晶莹剔透,让小编想起,朋友曾提的一个问题。
“你写的都是好吃的东西,容易活色生香,你敢写写你不喜欢吃的东西吗?”
据说,人格分裂者的春天已经来临。许多人在5分钟之内,可以游遍几十个微信群,进进出出地变换不同的人格设定。
全唐诗4万首,写满的都是离人泪;惟有吃货最坚贞,只流口水不流泪。
很难想象,从嘴尖抄起小鱼,到滑过那十几公分的长喙,最终进肚,会是怎样的滋味?而人类已经在美食领域,进化到分秒必争,哪怕是十几公分的距离,也足以让吃货论证出口感的微妙差距……
谁细致,谁分裂。你不能笑话白鹭,人家吃的鱼或许比平常人一辈子吃的还多。同理,你可以避之不及,旁人却甘之如饴。
小编的一位武汉朋友,曾无数次馋人:“武汉的小吃花样很多,足足有200多种,每一样又都很好吃!”
从此,武汉的“过早”,像初恋情人一样扎根我的心头,想起来就牵着心头肉。
在武汉的小吃中,烧梅的美誉度颇高,是武汉人过早的上乘之选。据说,自北宋时期就有了烧梅,那时的烧梅可炸可蒸,还必须蘸着醋吃。
烧梅名字的由来,是因为面皮的梅花边,那是走槌擀出来的,蒸屉一掀,烧梅宛如一朵朵绽放的梅花……
有一位老饕曾经说,武汉的烧梅若论漂亮,以顺香居为最:“包好的烧梅形似石榴,再用天然食用色素在上端‘花瓣’上,像给女人戴花一样描红。寓意就更有意思了:榴结百子、梅呈五福……”
说得这么热闹,烧梅究竟是何方神圣呢?说白了,大家都吃过——镇江人叫烧卖!小编故事听了一箩筐,吃起来却直接蹙眉头。
武汉烧梅特色在“重油”,别看尽色也是色,真真的吃不惯这特色。
据说,最正宗的武汉烧梅,馅料要用肥膘猪肉丁、馒头屑、橘饼渣、花生碎、冰糖末、葡萄干等炒制,以不冒油为度,然后再跟糯米搅拌在一起,再放少许桂花、青红丝……
不好意思,怪我咯。武汉人竖大拇指的美食,小编却觉得油腻得难以下咽。不好意思,你喜欢京剧里的《白门楼》,而我只看得懂《白蛇传》……
中西方文化里,有着一个相同的情结:中国人叫叶公好龙,西方人叫皮格马利翁效应。
叶公好龙大家都知道,说叶公“钩以写龙,凿以写龙,屋室雕文以写龙”,天龙闻而下之,叶公见了,“失其魂魄,五色无主”。
而塞浦路斯的国王皮格马利翁,是一位雕塑家,他用象牙雕了一尊美丽可爱的少女像,并深深地爱上了,为之神魂颠倒。最终,他求助于阿弗洛蒂忒女神,雕塑变成了会喘气说话的人,有情人终成眷属。
文化不同,习惯各异,结果也是耐人寻味的。这就像武汉的烧梅,遇上了小编镇江烧卖的胃,不喜欢,也可以翩翩遐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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