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小吃闻名全国的坡子街，它的历史底蕴在哪里？
城市记忆CityMemory2018-11-14 2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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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坡子街 图源/湖南城市记忆
“北客西陕，其货毡毛之属，南客苏杭，其货绫罗古玩之属，繁华垄断，由南关至臬署前，及上下坡子街为盛。”这是清同治《长沙县志》对坡子街的赞誉。
长沙坡子街，与上海城隍庙、南京夫子庙、苏州观前街一起被誉为中国四大小吃名街。外地人来长沙，不来坡子街，不来火宫殿，似乎就好像没来过长沙一样。
清末以前的坡子街是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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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长沙城中心地带的坡子街，有1200多年的可考历史，它以其特有的方式记录着长沙的历史和文化。
清嘉庆二十三年（1818年）善化县城图中的上坡子街、下坡子街 翻拍自《一个城市的记忆——老地图中的长沙》（沈小丁著）
坡子街以地势坡度大而得名，旧时的坡子街分三部分：上坡子街、下坡子街、横坡子街。上坡子街地势较平坦；下坡子街坡度较大；横坡子街则是上坡子街中部向南伸出的一条小街，约三百米，与坡子街成T形。而今，旧的坡子街已经消失。
旧时沿湘江水路运输的便捷成就了坡子街的商业繁荣，位于街西端的小西门码头是一个药材、布匹等诸多货物的重要集散地。到清末以前，坡子街上就已商贾云集、店铺林立，进而拉动了这一带金融业的发展。
清代长沙坡子街店铺 陈先枢供图
1904年，长沙开埠，沿江地段“准各轮商指明租用”，不久就有日、英、德、意等国商人在坡子街小西门至大西门一带开设洋行17家。外国洋行的活动破坏了自给自足的自然经济，但刺激了包括坡子街在内的长沙城乡商品经济的发展。
说起坡子街，不能不提的火宫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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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乾隆十二年（1747年），坡子街兴建火神庙，即今日火宫殿。那时，凡与火有关的行业，如陶瓷、冶铸、糕点、铁匠、鞭炮、烟花、砖瓦等业，都把火神供奉为祖师。
火神庙 图源/《坡子街史话》（陈先枢著）
每当庙会期间，从中和街起至三王街口止，由庙董事会搭成竹木凉棚，以利遮阳避暑。此时观众群集，各色零售摊担趁机在此吆喝贩卖，一些卖艺、说书、相面、测字者亦来此献艺起课，热闹非常。随着祭祀活动的开展，逐步形成闻名遐迩的小吃市场。
火宫殿臭豆腐 图源/网络
火宫殿美食首推臭豆腐，臭豆腐源自北京，引入长沙后，火宫殿根据长沙人的口味进行了改进。他们挑选色泽新鲜、颗粒饱满的黄豆，制成老嫩适宜的豆腐坯，用冬菇、香冬笋、曲酒、浏阳豆豉等原料制成的发酵水浸泡，沥干水，小锅慢火油炸，再在豆腐中心钻一小孔，灌入辣椒末、酱油、芝麻油等配制而成。这样加工出来的臭豆腐，颜色青青，外焦里嫩。
清末民初火宫殿，离不开叶德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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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火宫殿，又不能不提叶德辉。这个“才子加痞子”的晚清学术大家，与坡子街有着不解之缘。他自幼住在坡子街，其父在此开公和染房，家道殷实。清末民初，叶德辉又在坡子街筑观古堂，时谓观古堂藏书“富甲海内”，是海内三大私家藏书楼之一。
叶德辉（1864--1927年） 图源/百度百科
叶德辉对坡子街的繁荣起了不可小视的作用，在20世纪前20多年内，火宫殿一直由叶德辉掌管。在他经营期间，火宫殿庙产富裕，在河西谷山冲、双眼塘、黑油沟等地共有田庄10余处，田租达1600余石，还拥有庙四周的成片房产。当时的火宫殿可与南京夫子庙等媲美，与叶德辉的悉心经营不无关系。
1922年坡子街 陈先枢供图
但叶德辉思想保守，他反对戊戌变法，反对辛亥革命，大革命时又反对工农运动，同时生活腐化，作风不良。1927年4月，被湖南农工商学各界团体大会处死。
“文夕大火”后的火宫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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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8年的“文夕大火”，火宫殿除门楼幸存外，其余建筑焚毁殆尽。坡子街全街毁灭，各业损失达300万元。火宫殿安置了一批伤兵，当时，街道两头火起，伤病们无路可逃，几乎全体殉难。
大火后，长沙市民大量失业，为求谋生，一些人转向经营“投资既少，收束极易”的小吃。先为露天经营，米粉居多，后搭建帐篷，品种渐杂。
民国时期火宫殿铺面 图源/《坡子街史话》（陈先枢著）
1941年火宫殿再建神殿。次年，建成小吃铺面48间，租予小贩经营餐饮。铺面分成四线，分别取名东成、西就、南通、北达。四线铺面间有3条小街，门面相互毗联，形成闹市。著名评弹艺人舒三和、说书艺人唐元芳、廖夔等也来此设棚演出，深受欢迎。
人称徐二爹的徐菊生，本是火宫殿救火会开摩达救火机的司机。在“文夕大火”后，因失业无以谋生，他最先征得火宫殿董事会同意，在已烧毁的火宫殿火烧坪中第一个搭起临时帐篷，经营以“神仙钵饭”为主打的饭铺。
火宫殿救火会 图源/火宫殿官网
著名的李子泉饭铺此时有铺面14间，还盖了7间新楼房，人称“李半边”。李子泉最初是从国民党部队当兵回来后，向姑母家借了两元银洋作本钱，在火宫殿内煮汤锅、卖卤菜。后经营有方，发展成为火宫殿内最大私营业主。
它在火宫殿内规格较高，夏有龟羊汤、拉羊丝、清蒸甲鱼，秋有麻辣田鸡、红烧龟肉，冬有红烧狗肉等。还常备各色卤菜，卤水加入肉桂、苏酒、冰塘等，及时过滤沉淀，保持味鲜色艳。拼盘卤菜，冷季配备小火加温，热季淋上卤水，冬温夏凉，名牌独创。
火宫殿美食 图源/火宫殿官网
火宫殿内的其他铺面均以小吃为主，亦小有名气。如姜二爷的臭豆腐、姜氏姐妹的姊妹团子、张桂生的煮馓子、胡桂英的猪血、周福生的荷兰粉、邓春香的红烧蹄花、罗三的米粉等。这些小吃从选料、配方到制作，代代相传，各具风味。
民国坡子街美食——徐长兴烤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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坡子街的美食并不止火宫殿一家。徐长兴烤鸭店由原籍南京的徐沛斋于光绪年间在坡子街始办，因选料考究、为商诚恳、一时声名鹊起，成为当时星城不可多得的美食。
几年间迅速从家庭作坊发展成为大型酒家，在青石桥(今解放路)兴建三层楼房后，生意更为红火，开设堂菜、承办筵席，其主打产品烤鸭、桂花鸭、葱油鸡、溜胰子白、卤牛肉特色独具、风味别致，尤以“一鸭四吃、桂花鸭”最负盛名。
徐长兴烤鸭 图源/餐饮好案例
“文夕大火”青石桥一带毁于一旦，徐长兴被迫停业八年。抗战胜利后，由第二任掌柜徐祖生在坡子街围墙背重建徐长兴，使其发扬光大。 徐长兴选用肥嫩活鸭，宰杀去毛及内脏，用毛笔筒（尖端穿孔）在鸭腿上吹气，鸭尾开洞灌水，烤熟后皮伸而脆，再将清汤到出，拌和细盐、酱油、麻油淋在配盘烤鸭内，以保烤鸭鲜美。
民国坡子街金融——李文玉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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坡子街也不仅仅是小吃街。上坡子街店铺主要是银行、金号，如中央银行长沙分行、交通银行长沙分行、李文玉金号、余太华金号、恒和钱庄都在这里。金号不只是经营首饰，还从事黄金买卖。因此在旧时，上坡子街可以说是长沙市的金融中心。
当清末“山雨欲来风满楼”之时，稍微明白的人，都知道大变局即将来临，此时有同知衔的前国子监生李芝圃在思考着自己的未来。
辛亥革命后，李芝圃留在长沙，利用自己多年积攒下来的家当，在坡子街开起了这里的第一家金号“李文玉号”。凭着他在长沙经营多年的社会基础和良好的人际关系，金号很快打出了名气，并经营起食盐、布匹、百货等生意，在坡子街盘下数间店面，占据了大半条街。
民国时期日本间谍拍摄的红牌楼一带街景，左侧有著名的李文玉金号 陈先枢供图
1934年李芝圃病逝，葬长沙河西九子冲，其正室涂氏亦于稍后病故于常德。其长子和次子早殁，三子绪同和四子绪恩年幼，整个“李文玉号”的重担压在了侧室廖氏身上。
支撑了十多年之后，1948年廖氏收拢各地分号资金，离开长沙转道香港去往美国。全国解放后，廖氏回到长沙，将“李文玉号”各地资产无偿捐献给国家。李绪同曾代表家族，以爱国民族资本家身份受过周恩来总理接见，后廖氏去往香港定居，殁葬于九龙。
李绪同和李绪恩兄弟二人亦先后出国，1979年改革开放后，李绪同作为美国优秀华侨代表，受邀回国参访。那是他最后一次回国，曾在长沙故地重游。
民国时期坡子街的钱庄 陈先枢供图
除了金号，民国时期长沙钱庄仍很活跃，在一定程度上起了资助商人扩大市场的作用。到1934年，长沙钱庄达86家，资本总计达1100万元，其中半数以上开设在坡子街及周边地区。钱庄中能主宰市场的只有春茂、谦和、裕顺长、万裕隆四家，号称“四大金刚”，占全市钱庄资金的一半以上，全设在坡子街。
民国坡子街药材生意——劳九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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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坡子街，主要经营药材，多为江西人所开。此外，这里还经营棉布和棉纱的批发，如浏阳的夏布、平江的青布，都在这里集散。
不过，闻名遐迩、实力雄厚、以生产中成药为主的劳九芝堂，却在上坡子街。“劳九芝堂”取其创始人所绘《天香书屋图》中植双桂、桂生九芝之意。
九芝堂阿胶 图源/网络
到1918年，劳家族众推举劳昆僧出任经理，他自垫银洋300元，竭立整顿店务，使药铺出现了一个中兴局面。到1930年，药铺年营业额达到18万银元，抗战前产品远销云、贵、川、新疆、海南岛以及南洋一带，成为国内著名的长沙药业大户。
他们制作的紫金锭按古方与玉枢丹合二为一，既提高了疗效，又使同行难于仿制；根据古典药书《圣济总录》配方、采用52种名贵药材制成的大活络丸具有通筋活络之奇效。
“文夕大火”中，“劳九芝堂”也未能幸免于难，店房被烧毁，资金损失在半数以上。1944年日军侵陷长沙，药铺被迫迁址兰田镇（今涟源市）作小规模经营，直至抗日战争胜利，方回到长沙复业。到1949年湖南和平解放时，店铺已陷于一蹶不振之境地。
民国时期的劳九芝堂 图源/网络
至于横坡子街，是生产和销售时髦木器的地方，如风行一时的宁波床，就只有这里能买到。解放后，它改变了经营方向，多制造和销售普通家具。
新中国成立后，全街公私合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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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年，长沙和平解放的前夜，在策划、运筹起义过程中，坡子街是一个秘密的据点。坡子街余太华银楼和丰亨豫钱庄经理谢高旭，为人慷慨仗义。国民党将领唐生智的弟弟唐生明受潘汉年指示，由上海回长沙配合其兄唐生智做程潜、陈明仁和平起义工作，住在谢家。谢高旭将其家眷寄居乡下，自己全心全意掩护唐生明开展工作，坡子街谢公馆遂成为长沙和平起义的联络点。
唐生明（1905年-1987年） 图源/网络
不过，解放，却成为坡子街兴衰的转折点。上坡子街的历史使命就此结束，中央银行长沙分行作了省商业厅的职工医院，恒和钱庄作了航务局的幼儿园，余太华金号作了长沙市百货公司最早的办公和零售地点，李文玉金号作了湖南省茶叶公司办公地。
布匹批发业务因与民生有关，直到国营的花纱布公司成立后才逐渐消失。木器行业是手工业和商业的结合体，规模又小，所以存在了一个较长的时间。
1956年，在对资本主义工商业实行社会主义改造的高潮中，坡子街各行业实现全街公私合营，标志着长沙资本主义工商业社会主义改造的基本完成。但在合营过程中实行大并大裁，许多老字号就此消失。
李子泉在解放前是拥有火宫殿庙坪内搭建一半铺面的最大经营者，在公私合营中，他因入股最多，成为火宫殿饮食店私方经理。1959年、1960年，火宫殿先后拆除棚屋，兴建楼房，继续经营。
徐长兴老店 图源/湖南图片网
1946年搬到火后街的徐长兴烤鸭店，在1952年后因“五反”而摇摇欲坠，工人不要工资只吃饭，从而维持到1956年公私合营，老板徐家麟调到社会福利公司饮食部任副主任。没过几年又搬回坡子街对面，早上卖牛肉包点，白天卖饭菜，晚上卖面粉。
1966年“文革”开始后又搬到樊西巷口，经营不久就停业，所谓“四旧”招牌从此告一段落。直到1978年再恢复营业。
劳九芝堂解放后成立了私营性质的“新中制药厂”，1956年公私合营中以劳九芝堂药铺为主，合并多家药店，成立了“九芝堂加工厂”，并设计启用了“芝”字牌商标，其在坡子街的铺面也改为“公私合营九芝制药厂门市部”。此后分分合合，1967年，更名为“长沙中药厂”。
公私合营长沙市九芝堂制药厂商标（商标作废厂名改长沙中药厂） 图源/7788.com
坡子街其它的私营药号，则全部退出批发市场。
1966年5月，坡子街正常的商业活动被扣上“利润挂帅”的帽子遭到批判，继而破“四旧”，砸招牌，关闭集贸市场。昔日繁华的坡子街变得冷冷清清，一片萧条。
国家领导人的火宫殿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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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毛泽东就对火宫殿的风味小吃情有独钟，在湖南第一师范读书的时候，常与同学光顾那里。1922年春，毛泽东邀李立三就组织安源煤矿工人罢工一事进行商议。他们边走边谈，不知不觉来到火宫殿。毛泽东要了一份姊妹团子和一份臭豆腐招待李立三，并给他介绍臭豆腐的来历。两人越谈越兴奋，一碟臭豆腐不知不觉就吃完了。
那时的毛泽东，不会想到几十年后，他会以另一种身份再次来到这里，并成为火宫殿广告最大的招牌。
青年毛泽东 图源/网络
1958年3月，彭德怀品尝了火宫殿的风味小吃。饭后，彭德怀起身用脚踢了几下木楼梯，看是否结实，并对火宫殿的公方经理何炳炎讲：“过一阵子，还会有位领导来你们这里。”
不久，湖南省委相关负责人找到何炳炎，说是有中央首长到时要来火宫殿用餐，要求“找手艺好的厨师，店子卫生要搞好些”，并强调到时“不要山珍海味，只要火宫殿的家常菜”。
4月，毛泽东来湖南视察。12日，在听取省委第一书记周小舟的汇报后，闲谈起生活往事，问周小舟：“火宫殿还在不在？”周小舟介绍了火宫殿的现状。当日下午，在黄克诚和周小舟的陪同下，毛泽东前往火宫殿就餐。
众人坐下后，毛泽东点了几样菜，其中就有臭豆腐。毛泽东一边品尝，一边幽默地说：“火宫殿里的臭豆腐，有三个特点：闻起来很臭，看起来很脏，吃起来很香。”
火宫殿内毛泽东的题字碑 图源/城小忆
服务员听到毛泽东以三个“很”肯定臭豆腐，高兴地请求主席留下墨宝。毛泽东欣然提笔，写下了“长沙火宫殿的臭豆腐闻起来臭吃起来香”，后来，毛泽东的这句话成了火宫殿的“广告词”。除了臭豆腐，当时毛泽东吃的菜还有东安子鸡、麻辣牛百页、红煨牛蹄筋、鸡丝米粉等。
此后，1960年代，徐特立、王震、王首道等人都前来火宫殿品尝小吃。1972年叶剑英元帅去广州看望解放军英雄麦贤德，归途中停长沙，也来到了火宫殿。1973年，华罗庚在火宫殿进行为期一个多月的“优选法”实险，实险得出结论：小油条在油温达到224℃、中油条在油温达到155℃、大油条在油温达到195℃一200℃时，所炸出的油条体积最大，口感最好，耗油量最小。
改革开放后，千年老街重现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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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1984年，中央《关于城市经济体制改革的决定》出台，个体工商户重返坡子街，千年老街重现生机。
89年代的火宫殿 图源/7788.com
这一年，火宫殿进行了解放以来第二次大规模翻修改造，主楼改建成厅、楼、亭、阁式的仿古建筑，更名为“火宫殿酒家”。
1993、1994年，火宫殿进行了第三次翻修改造，在主楼西、北两侧建起了裙楼，在南侧兴建了一座七层古典式建筑，解决了企业无停车场和营业厅面积过小等问题。
1993年的九芝堂 图源/网络
劳九芝堂则在人民大会堂高规格恢复“长沙九芝堂制药厂”厂名，并在长沙市黄兴路隆重复业。1994年，改制为长沙九芝堂药业集团公司，实现了工厂制向公司制的转轨。今日湖南九芝堂股份有限公司已兼并了长沙市药材公司和多家药厂，市内有十几个连锁店和数十个加盟店，一跃为全国同行业十强之一。
也就是1990年代，长沙市、县两级药材公司和一些新开业的民营药店仍集中在坡子街，零售药品可按批发价销售，是这里药品经营的一大特色。
坡子街夜景 图源/途牛
新世纪的2005年，新建的坡子街正式开街，东起黄兴南路，西至湘江大道，全长640米。两厢建设范围180亩，将五一商圈、解放西路酒吧街、黄兴南路步行商业街联结成片，成为长沙一条传承湖湘文化、引领时代潮流的标志性商业文化街，同时也是一条在国内外具有影响力和知名度的民俗美食街。
2002年火宫殿进行了有史以来最大规模的改扩建工程，恢复了火神庙、古戏台、火宫茶馆，修饰了古牌坊，新建了西栋美食街、宴会楼、石坊、水池凉亭。改扩后的火宫殿形成中国南方独特“火庙文化”的现象。
今日火宫殿内的美食、餐饮 图源/网络
今日的火宫殿，已是一家拥有“中国驰名商标”、“中华老字号”“中华餐饮名店”等众多荣誉、拥有3家直营店和加盟店的餐饮巨头了。
*主要参考资料：1.《坡子街史话》（陈先枢\梁小进著，湖南人民出版社出版）；2.《民国长沙城美食的故事》（作者任大猛，华夏经纬网，2015-1-9）；3.《毛泽东到长沙火宫殿吃臭豆腐》（作者容全堂，《党史博览》杂志2011年第1期）。
END
本文由城市记忆CityMemory原创，作者 | 牧野，编辑 | 城小忆。图片为编者所加，未注明出处图片均源于网络。转载授权请联系城小忆（微信号：chengshijiyiw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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