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书法
在古代的书论家看来,书法活动是多种心理因素协同作用的过程。无论是怎样的创作,都离不开动机、想象、情绪、灵感等因素的重要作用,而且书法的风格和境界均受制于书法者的个性和品德。
书法创作的一般心态、想象与书法、动机与书法、灵感与书法、情绪与书法、个性与书法、品德与书法等方面,涉及的问题也颇多,书法活动中,心理现象和心理规律的论述,古人都有独到之思想.
昆仑书法
清代刘熙载将人的个性分为四种,即贤哲型、骏雄型、畸士型、才子型,并在《艺概》中写道:“贤哲之书温醇,骏雄之书沉毅、畸士之书历落,才子之书秀颖。”宋代的朱长文在评价颜真卿和虞世南的书法时亦体现了这一思想 .“世南貌儒谨,外若不胜衣,而学术渊博,论议持正,无少阿徇,其中抗烈,不可夺也。故其为书,气秀色润,意和笔调,然而合含刚特,谨守法度,柔而莫渎,如其为人。
“书如其人”即“人品书品论”。品德与书法境界的关系,也是古代书论普遍关注的一个问题,并为许多人所推崇,如唐太宗、柳公权等人都持此说。清代的朱和羹在《临池心解》中写道:“书学不过一技耳,然立品是第一关头。品高者,一点一画,自有清刚雅正之气;品下者,虽激昂顿挫,俨然可观,而纵横刚暴,未免流露楮外。”这一思想在古人对书家墨迹的评价中亦体现出来。
尽管现在有些人对古人的“书品人品论”提出质疑,但是当我们看到当今书坛上某些品质恶劣之徒以所谓“创造求新”的名义大行其欺诈、投机之举时,我们不得不赞叹古人持论的高度正确性 。
昆仑书法
苏东坡以雄文大笔,极古今之变,以楷用隶,于是书法备极无余蕴矣。盖皆以人品为本,其书法即其心法也。书法的风格和境界均受制于书法者个性和品德。
明代的项穆在《书法雅言》中也有类似的评价:“心为人之帅,心正则人正。笔为书之充,笔正则事正矣。……至于褚遂良之遒劲,颜真卿之端厚,柳公权之庄严,虽于书法少容夷俊逸之妙,要皆忠义直亮之人也。若夫赵孟俯之书,温润闲雅,似接右军正脉之传,妍媚纤柔,殊乏大节不夺之气。所以天水之裔,甘心仇敌之禄也。故欲正其书,先正其笔;欲正其笔者,先正其心。”此外,古人对天资、学养与书法的关系亦有所论述。  
所以,很多人认为酒能让灵感爆发的观点是正确的。书者的个性乃是本性的天赋潜能。
所以很多人认为酒能让灵感爆发的观点是正确的; 杜甫亦在《饮中八仙歌》中写道:“张旭三杯草圣传,脱帽露顶王公前,挥毫落纸如云烟。”钱起在《送外甥怀素上人》诗中亦写道:“狂来轻世界,醉里得真如。”
因为酒的作用有三:一是对大脑皮层有麻醉作用,使大脑减弱了对机体的控制,机体可以处于自由活动状态,即身体不受控制,一切都变得很慢,有种世界脱离了我的掌控的感觉,是失重的感觉吗?不,不完全,否则,意识完全失去,怎会写出行云流水的字呢?似那陆游在《草书歌》中也有“醉中草书颇入微”之句。
二是大脑本身的谨慎小心和节制被完全解除,进入自由自在的联想状态,解除了“思路狭窄和定势的思维”现象,让其身心完全放松与舒展,也许是头有点重的感觉,但是是那种飘飘然的感觉,让人感到嗨,飘,开心,控制不住自己,感受到了潇洒和自由 ,无拘无束的释放灵感出来;
有朋友说自己醉酒的故事,说自己微醉了,上楼梯腿打哆嗦站不直,舍友和他暗恋的一女生把他拖上去的,然后那晚亲了她,好想好想再醉一次啊,微醉之后但意识有自知力的力量,妙哉......
三是酒醉,也使书法家远离尘世的不平、烦恼、怨恨、欺诈,免受世俗的干扰,从而恢复自我,回归自然,倾听自己心灵的独白、体察大自然生命的气息,自己创造了一个没有一切外面限制的世界,而这又是书法家创作的重要条件之一。
传闻的醉醉大师张旭,张旭的《古诗四首》和《自序帖》为大唐盛世的最强音的话,张旭经常好似醉态行为只是一种不得已的表演。但是从《古诗四首》中那种行云流水般的线条质量和使转得当,圆转、方转轮换使用,一点也看不出他的醉态来。张旭是人醉书不醉,书狂人不狂。张旭的狂草和武松醉打蒋门神有异工同曲之妙。
也有人以为书写狂草一定要喝酒激发灵感,殊不知历代那些以酒为友的书家、诗人、武林高手们,貌似已醉,其实一点也没有醉,只不过借酒抒发心中的愤满,说一些平时不说的话。
某些的草书者作书法时,也学着神汉的模样装摸做样故弄玄虚,书写前喝上一口酒,手舞足蹈,发疯式地书写,靠的是出洋相来赚取廉价的欢呼声,其现场作品质量可想而知。 毕竟书法艺术是一种抽象的创作艺术,不是那种具象的表演艺术。只有俗气,没有文气神气,完全是一种故弄玄虚心灵浮躁的行为表演。
无论时代怎样的变化与发展,书法的风格和境界,最终均受制于书者的个性和品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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