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时间3月11号晚上，菲律宾副总统莎拉·杜特尔特在社交平台上发了个声明，说她爸爸、也就是前总统杜特尔特，现在正被强制送到海牙去。大家知道海牙嘛，就是国际刑事法院的老窝。

莎拉在声明里说了，让一个菲律宾人，还是一位前总统，被送到别的国家去，这简直就是对菲律宾主权的大不敬。

当菲律宾前总统杜特尔特大摇大摆走进马尼拉机场的时候，这个国家那种门阀政治的“鱿鱼游戏”就开始变得特别血腥了。马科斯家族拿着国际刑事法院的红色通缉令当武器，杜特尔特家族呢？就像拿自己的身体当挡箭牌——这已经不是什么法律和犯罪之间的对抗了，而是两个大家族在用权力、鲜血还有民意，在打一场你死我活的擂台赛。

门阀政治里的“鳄鱼眼泪”

菲律宾的政治啊，说白了就是门阀世袭的那种丛林法则。马科斯家族用所谓的“反人类罪”来对付老杜，表面上好像是举起国际司法的大旗，实际上就是在背后捅刀子。

毕竟啊，菲律宾早就在2019年退出了国际刑事法院，可小马科斯政府现在又突然说要“依法配合”，这不就是专门为弹劾莎拉、瓦解杜特尔特家族准备好的政治剧本嘛。

杜特尔特选择回国“赴死”，就像是把整个家族的命运押在一个超级大的赌博上——如果他能像阿基诺二世那样成为“殉道者”的话，那民意的反弹可能就会把马科斯家族精心设计的那些权谋给撕得粉碎。

国际刑事法院的通缉令，实际上是马科斯家族的外交大杀器。小马科斯一方面重新开放美军基地，靠拢美国；另一方面又利用国际司法手段清算政敌，可以说是“亲美牌”和“法律牌”双管齐下。

不过，杜特尔特也不是吃素的。他公开指责马科斯家族盗取国家黄金，并暗示可能会宣布戒严，直接把小马科斯拖进了“黑历史”的泥潭。这种博弈真是讽刺：国际法的正义外表下，其实都是家族恩怨的私货。

民意的“血色杠杆”

杜特尔特真正的底牌，是底层民众的愤怒。马科斯执政三年，物价飞涨44%，民生凋敝让“禁毒英雄”的形象在基层逐渐失宠。

莎拉的支持率从73%跌到33%，说明民众已经厌倦了政治内斗。杜特尔特的“牺牲”姿态，就像往怒火中浇油——如果菲律宾法院真的发出国际通缉令，反而可能激起民粹主义反弹，把马科斯家族钉在“为了权力出卖国家”的耻辱柱上。

杜特尔特“以身殉家”，能不能翻身，就看这三把钥匙了：

一是法律困境：菲律宾已经不是国际刑事法院的一员，如果国内司法系统硬要引渡他，可能会引发宪法危机；

二是家族反击：他的女儿莎拉正在最高法院反击弹劾案，他自己也去竞选达沃市市长，打算在中期选举中巩固地方势力；

三是国际因素：如果美国担心马科斯权力过大破坏亚太地区的平衡，可能会改变对杜特尔特家族的态度。

这场“殉家”的大戏结局如何，就像菲律宾政坛的传奇故事一样——真相不重要，重要的是谁能更狠地打击对手。杜特尔特的这次“牺牲”，不一定能让家族东山再起，但肯定会让马科斯夜不能寐。在门阀政治的游戏里，从来没有人能够全身而退。

南海可能要进入“冷静期”了。

如果杜特尔特家族再次掌控菲律宾政局，南海局势可能会从马科斯时期的“火上浇油”转变为“务实降温”。这不仅仅是菲律宾政治家族斗争的结果，也是大国之间地缘政治变化的信号。

杜特尔特当政时，菲律宾在南海问题上采取了“搁置争议，务实合作”的策略，通过双边对话而不是军事对抗来解决分歧，甚至对2016年的南海仲裁案采取了冷处理，使得中菲关系有所改善。

如果杜特尔特家族再次上台，他们很可能会继续沿用这一策略。莎拉·杜特尔特已经公开批评马科斯把南海变成了美国的角斗场，主张修复与中国的关系。这个观点在菲律宾民间得到了广泛支持：马科斯政府通货膨胀严重，民生问题突出，民众对“亲美反华”政策越来越不满，转而支持杜特尔特家族。

马科斯执政后，美军重返苏比克湾基地，中程导弹部署在吕宋岛，这些动作把菲律宾绑上了美国的“印太战略”列车。而杜特尔特家族一直对美国干预持警惕态度，曾公开反对新增美军基地，并表示“美国让南海问题变得更加复杂”。如果他们再次掌权，可能会停止美菲联合军演，放缓军事基地扩建，甚至重新评估《加强防务合作协议》（EDCA）。这样的“战略刹车”会直接减少美国在南海的存在感，迫使美国采取更加隐蔽的手段来影响局势。

杜特尔特家虽然想跟中国搞好关系，但也不会放弃在南海的权益。他们的主要策略是“利益最大化”：一方面通过渔业合作和联合勘探这些经济活动来吸引中国的投资；另一方面利用中国来平衡美国的影响。这种两边讨好的策略虽然不能完全避免摩擦，但可以大大减少冲突的可能性。比如他们会把仁爱礁上的破船争议放在一边，转而去谈油气资源的开发。

对于中国来说，杜特尔特家族重新掌权可能意味着南海紧张局势能得到一些缓解，但也要小心他们可能会在中美之间玩平衡术，从中渔利。美国肯定会用情报渗透和利用非政府组织等手段，挑动菲律宾国内反华势力和杜特尔特家族之间的矛盾，甚至可能再次发出国际刑事法院的逮捕令，通过法律手段来削弱杜特尔特家族的执政合法性。

杜特尔特家族在南海问题上的政策，其实质就是家族政治和地缘利益的结合体。虽然他们的统治可能会暂时平息南海的紧张局势，但菲律宾政治环境的不稳定性和美国一贯的干预行为，可能会让这段短暂的平静成为下一次风波的序曲。

所以对中国来说，与其依赖某个家族，不如加强区域内的经济合作，把南海博弈的重点从军事对抗转移到发展竞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