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代西方心理学的发展,他的起点是去清晰地认识自我,但他在发展的历程中走偏了。对于人心的不确定性的逃避和对于确定性的追逐,使得心理学把欲望的合理化变成了心理学的使命。误把人性中的爱当成欲,从根本上失去了安顿人心的作用。弗洛伊德《梦的解析》为例,忘记了人除了是一个欲望体,还有一个天理性的存在人性的释放,欲望的合理化,在物质主义、消费主义和视觉资本主义的推动下,将心理学变成了一种“坏人心术”的学问。

现代社会,人们对于天理的误读、不相信,在某种程度上是与西方这种心理学有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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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西方也有超越性的一面,人本的、后现代的,对人性有一些关照。因此,这里讲的西方心理学并不是一个特别严谨的概念。但是从总体来看,他们对那些基本的东西并没有起到扭转作用,比如对于人欲的克制就不被视为一种美德,并未赋予“克己复礼”一种正面的价值。比如说一个人“超我”太强,这是一个带点贬义的词。

西方心理学这种基础调性不得到改变的话,会在放大欲望的路上越走越远,越陷越深。在资本的催化之下,人对自己欲望有满足变得越来越失去耐性。在技术互联高度发达的时代,人与人之间的互相联接通反而变得越弱了。
对于欲的放大和对于爱的减损,使得人类社会进入互相不关心的时代。人们对他人的事,对这个世界上的一些灾难,漠不关心。
这种心理学带给人类精神的自我反噬,是更多的贪婪、愚痴和嗔恨之心,这样的人类文明是走不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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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种意义上,甚至可以认为那种“坏人心性”的西方心理学已经影响了人类文明的进程。只有重振中国的心性之学,使之光大于天下,人类的未来才有希望。西方心理咨询的理念之下,在资本的异化之下,我们的一些心理工作者在一定意义上沦落成为情绪工作者。尊重、陪伴、呵护、聆听都是花钱买来的东西。这种心理服务不提供成长,只迎合情绪。

甚至对一些学了心理学的人来说,他们好象失去了发脾气的权利,面对一些问题的时候没有力量,不敢承当,甚至自我放逐。当心理学不再能够为我们提供成长的空间,只是一味去迎合来访者的时候,这样的心理学大概不会是一种好的心理学。(《爱的终结》)

好的心理学必须要有一种养浩然之正气的功能,要有让人对周围的世界有关心有爱心有深情的能力。

用中国心性之学引领世界心理学

从马一浮讲起,马先生对儒学和佛学均有很高的领悟。李明老师讲他在研读马一浮全集。按照马先生的思想,中国的心性之学就在“六艺”之中体现,“六艺”统摄在心。这也是养正心理学的一个基础,从中国文化经典中探寻心性修习的传统,把心理学的基础建立在“修身体仁,引归自身”上面。我们心理学人要有这样的一种担当。

正在发生的巴以冲突的例子。在这个不太平的时代,中国的心性之学是可以为世界做点什么的,这是中国传统文化改善世界的一个最好的时机,也会使当代心理学的走向为之一振!

儒家的“不忍人之心”“老吾老以及人之老”“以天下为己任”这样近乎无私的天理的推演,是能够引领人类精神的。心里有他人,有天地,有众生。有人说儒家是政治的附庸,这是一种极大的误解,是因为不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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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5000年的精神图谱就在《六经》之中,因此这也是“养正——精进”课程的核心。“精进”一词来自佛学六波罗蜜,意为勤加修习,以达彼岸的手段。见性方能得道,修己才能安人。

“精进”即要求不放逸,不偏离人心。时时勤拂拭,在因地上修。修心是一件真正“为己”的事情,激活本自具足的圆满。修心是“各自打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这个不是自私,而是教我们不要轻易去评判自己不知道的东西。教人成为一个对世界有深情的人,然后成人之美,美美与共。

我们要教授这样的心理学,而不是自心未修就老想着去修理别人。精神的传承不见得是要读多少经典,用马一浮先生讲的,“六经”是在心上的六经,而不是在书架上面的。西方也有很多可取之处,我们要整合东西方的心性之学,必须先懂东方和西方。

近三百年的人类思想史,有一个缺点就是东西不通、古今不通、内外不通。因为不通,很难说继承和发扬。因此要先通达,再转化为自身的境界和格局。用天空的视角看大地,去完成中西方各大思想(心理)流派的整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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忻元绿0D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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