癌症起始于我们被分裂的心,起始于我们早期人生的所有未能表现出来的悲伤和挫折。
癌细胞常常会发生在消化功能持续遭到干扰、情绪健康常受到破坏的人身上。
癌症常常是在我们外表表现得更加坚强与内心不断软弱之间进行碰撞时发生的。要治疗癌症,就必须把自己内心深处的情感表露出来,让世界看看这个人内心藏了些什么。
让自己享受一次精油按摩,准时上床睡觉,吃营养的食物,每天去做有利于自己健康的事,让你身体内的细胞和谐地运作。
玛莉39岁时曾到我这里就诊。38岁时她被诊断出有晚期乳腺癌,肿瘤科医生给她开了例行的癌症治疗处方——放射治疗和化学治疗。但这些治疗手段对她都没有任何帮助。不久后,医生劝她进行右侧的乳房切除术。手术是在她月经期开始前不久进行的。让她松了一口气的是,手术结束后,医生告诉她,他们已成功地“清除了所有的癌,现在病情得到控制”。
但她的主治医生却不知道,在时间生物学(Chronobiology,是生物钟与地球的循环一致,且编码在我们细胞内的科学。人类的身体天生具有至少100个这种“时钟”,且与实际手表的时间不相关。举例来说,昼夜节奏(Circadian rhythm)负责为数众多的激素循环,决定我们的食欲、心情、代谢,以及成长和老化的速度。)里,妇女在月经期前一周或月经期间进行手术,其癌症复发的概率是在其他时间进行手术时的4倍。妇女在月经期间,免疫力与血液铁含量较低下,她们体内的抵抗力无法消除手术后剩余的癌细胞。因此,存在的癌细胞在她们身体其他部位会出现高风险。
如我所料,在进行乳房切除手术一年后,玛莉开始抱怨她的下脊椎和左膝出现严重的疼痛症状。10年前,她曾被诊断出在下脊椎处有颈椎关节粘连(Cervical Spondylosis),这是因为脊柱关节软骨边缘不正常的增生和钙化而形成的。这一次检查发现,在她的下脊椎和左膝部位已形成骨癌,这就是那次乳房手术和使用药物抑制免疫系统作用的结果,手术和药物促使上百万的癌细胞在她体内最脆弱的下脊椎处聚集。
根据玛莉的病例记载,她有严重的月经期问题。除此之外,她还被诊断出有贫血症。虽然多年来她一直在按规律补充铁剂,但仍然持续贫血。补充铁剂同时造成她经常性的恶心和胃痉挛。她告诉我,她的消化系统从未“舒服地运作”过。她还有便秘,3~5天才会排便一次。经检查发现,她的肝脏部位有数千颗结石。
玛莉还提到她这些年来一直在使用多种抗生素,以治疗各种感染。经常使用抗生素会增加患乳腺癌的风险,这已是公认的事实。据调查,在接受了各种抗生素治疗25次或更多次,使用时间超过17年的女性中,乳腺癌发生率是那些从未接受过抗生素治疗女性的2倍。
玛莉从小到大摄取了很多的糖果、蛋糕、冰淇淋和巧克力。从目前相关的研究成果来看,妇女较高的乳腺癌患病率,与饮食中所含的高糖量有关(尤其是软性饮料和受欢迎的甜点)。人体需要释放更多的胰岛素来分解这些食物中的淀粉和糖,这就会导致细胞分裂和血液中雌激素的增加,而这两个因素恰恰会导致癌细胞的成长。
玛莉的童年过得很不快乐,因为她的父母经常为生活中的琐事争吵,她甚至记不得她出生后父母之间是否有过和谐相处的日子。她有颗敏感的心,对事情的敏感度比起她外向型的弟弟要严重得多,且常觉得缺乏安全感。她苦笑着说,她总是觉得自己在父亲和母亲之间拉扯,无法选择喜欢哪一个。
与父母同桌用餐,对她而言更是件非常痛苦的事,但常常被硬逼着与他们一起同桌吃饭,在那种非常紧张的气氛下备受折磨。有时候大家会保持沉默,避免引爆任何新的冲突。现在她对食物有强烈的厌恶和恐惧感,她常常是在站着或开车时,狼吞虎咽地把食物吃下去。
玛莉在工作上同样也面临着很大的困难。作为一名教师,她觉得学生可以把所有的挫折放在她身上,但她却只能把自己所有的感受放在心里。当她回到家里对着自己的孩子吼叫时,又会让她产生一种罪恶感。她希望自己是个好母亲,但她坚信自己不是。她不知道该如何好好地对待自己的孩子。
玛莉还告诉我,她从来都不想去做一名教师,她一直梦想成为一个体操教练。
不能实现自己愿望所感受到的挫折感,是玛莉患癌症的主要原因。从她生命一开始就被教育要顺从社会体系,对她而言,这意味着她总是要做被要求去做的事。在她的内心深处,有着她未曾实现的梦想,只是因为她不想造成更紧张的气氛,让其他人对她的感觉很糟,所以放弃了自己的追求。
为了维持家庭的和谐,玛莉表面上服从父母的要求,但心里却感到非常愤怒。那天早上她走进我的办公室时,给了我一个甜美的微笑,为的是不显露出她内心的痛苦。她已学会把内心的痛苦紧紧地埋在内心深处。
伤害她的最主要的不是她身体上的痛苦,而是所有对她心中爱与和谐的威胁,是那些被压抑的挫折感、恐惧感和不安全感。
身体上的痛,仅仅是提醒她因为长期以来的经历所造成的心痛。不管是在童年时代还是成年期间,她不停地在试图压抑或隐藏自己内心的感受,因而造就了她的某种个性,而这个个性需要一种疾病来带它走向某种结局。
玛莉被迫与父母分离多年,并试着取悦他们双方。她从未做出要么取悦她自己,要么取悦她父母的选择。心理上的分裂,耗尽了她身体里所有的能量和快乐。
癌症开始于她被分裂的心,开始于充满她早期人生的所有未能表现出来的悲伤和挫折!
所有发生在我们情绪上的东西,也会发生在我们身体上。
真正的癌症是一种受困且孤独的情绪,是一种“别无选择”的感觉。透过身心的连接,任何对待生命中和谐、稳定和简单的愉悦感觉,一旦被压抑,全都会转变成身体内不舒服的生物反应。这些负面反应剥夺了身体细胞里所有正面的效益。细胞并非是没有感觉的物理机器,也不是对外来的改变或威胁没有反应的“自我”意识体。
情绪上的窒息感,让玛莉形成非常多的愤怒和挫折,以至于害怕不被别人喜欢,包括她的父母。她把这些负面情绪凝聚在自己的身体里。她的“有毒的”心智转变成了一个有毒的身体,而这样的身体又威胁着她的生存。她一直保留着自己的想法和感觉,这种状况威胁着她身体细胞的健康生长。
无论你是否愿意让自己远离被批评或被伤害,事实上两者都会在你体内转化成毒物。这些毒物如此强大,以至于如果你因之哭出来后把眼泪擦在蛇的皮肤上,会在蛇皮上面烧出洞来(我住在非洲时真的看到过这种现象)。另一方面,欢乐之泪水则不具有任何毒性。
玛莉在她父母家吃晚餐时所经历的持续性紧张状态,严重干扰了她的消化功能。在压力和紧张中,负责供应消化系统器官的血管会变得又紧又窄,无法进行正常运作,即使是健康的食物也是如此。更进一步讲,当你在情绪低落时进食,会减少体内消化液的分泌。当你感到愤怒或沮丧时,你的胆汁植物群(bile flora,让胆汁平衡的益生菌)会变得更易凝固。持续的情绪紧张会导致肝脏的胆道和肾脏中形成结石。
每当玛莉用餐时,都会把此时的心情与在家与父母一同用餐时的紧张心情联系起来,她的潜意识会避免任何与食物有关的事情出现,她的身体也是如此。身体无法适当地消化和吸收在匆忙中吃下的食物,因此大量的有毒废物累积在她的小肠和大肠中。慢性便秘以及营养吸收不良,包括脂肪、钙、锌、镁和维生素的消耗增加,同时削弱了她的骨组织、骨髓和生殖功能。
当维持细胞基因(DNA)的再生组织缺乏氧气和营养时,正常和健康的细胞就会开始改变它们的基因,出现非正常的分裂,以在“饥荒”中生存。正常情况下,免疫细胞、胰脏酶和维生素会在身体的癌细胞出现时击败它们。但大多数的消化酶会很快地被“用光”,尤其当饮食中富含动物性蛋白质,例如牛肉、猪肉、禽肉、鱼肉、蛋、奶酪和牛奶时,而含糖量高的食物也是一样。玛莉特别依赖这些食物,因为在生命中大部分时间,玛莉都深受消化不良和便秘之苦,她的身体严重缺乏对癌细胞的解毒剂。相对于那些消化系统有效运作且拥有开朗性格的人,癌细胞常常会发生在消化功能持续遭到干扰、情绪健康常受到剥夺的人身上。
玛莉下颈椎的椎关节显示了其支持系统的虚弱,显示了缺乏父母支持和鼓励的直接反应。当玛莉坐着时,她的身体往下沉,看起来只有她实际体形的一半大。她看起来像个吓坏了的孩子,缺乏自信和安全感。她的姿势表明,她试着保护她的心不要再受伤害。除此之外,她的呼吸浅浅的且没有效率,像是她不想被其他人发现她父母可能对她表现出的苛刻或不认同。膝盖是整个身体的支持系统,长期的妥协、缺乏自信,表现在她多年来的膝盖问题上。
一项日本的研究显示,癌化肿瘤症状自然消失的病人,在突然痊愈之前,通常在24小时之内,经历过对自己态度的深刻改变。玛莉必须在她的生命中做一些重要的改变,其中之一是找个新工作,即使收入会减少。如果玛莉仍处在对压力及噪音高度敏感的嘈杂情况下,她紧张的情绪就无法有助于治疗。她需要花更多时间去接触大自然,去室外享受阳光,去沙滩上漫步,去画出她的感觉,去听她最爱的音乐,当然还要每天花一些时间平静下来去冥想。
除了遵循阿育吠陀印度传统医学日常的计划和饮食之外,玛莉开始使用净化的方法来清除她结肠里污秽的排泄物,以及把累积的毒物血液从肝脏和结缔组织中清出去。这个肝脏净化法,让她排出了15~20年来影响她的肝脏和胆囊的数千颗石头。
对玛莉而言,最重要的事是她对生命中的所有事产生了强烈的意识,包括饮食、情绪抒发,体会到了身体发出的口渴、饥饿和疲倦的感觉。她需要对她的需求和渴望变得有感觉,而且只要有可能就试着去实现它们。她所了解到的最重要的信息是,她不需要去做任何让自己不开心的事。
允许自己犯错,即使犯了错,也不去自责,这是她最需要的疗法。
玛莉的朋友和家人也必须了解她正处在一个决定性的恢复阶段,任何正面的想法和感觉,都是她在年轻时从未有过的、非常棒的支持系统。
在接受我的建议6个月之后,玛莉的身体状况得到了稳定性的改善。现在,她觉得这个疾病使她更加关爱生命,让自己进入一个她以前从未经历过的内在的觉醒。现在她的癌症已经痊愈,她的身体情况仍持续改善,她不断培养自信与自我接纳。
杰若米患了霍奇金症——一种最普遍的淋巴瘤。淋巴瘤是因淋巴组织的快速生长改变而形成的恶性肿瘤,又被称为淋巴癌。现代的医疗手段无法解释此病的成因。霍奇金症通常在青春期或在50~70岁之间发病。
22岁时杰若米注意到自己颈部有2颗增大的淋巴结,几天之后,他被诊断出了霍奇金症。有些患了此病的人会在数月之内死亡,但有些人多年来只会出现一些征兆,杰若米就是其中之一。他是土型体质(Kaphatype,阿育吠陀将身体分为风型(Vata)、火型(Pita)与土型(Kapha)。土型体质的人在3种人当中有最强的骨骼和肌肉。),有像运动员一样非常强壮的身体,精力充沛和耐力十足。他天生的缓慢代谢率,可能是疾病在体内进展缓慢的重要原因。
在1979年被诊断出淋巴瘤后,他很快就接受了首次化学治疗,但情况并没有得到任何改善。1982年,当医生在例行的化疗中增加了多种放射治疗后,出现了严重的副作用,包括他身上的毛发全部掉落,并失去了味觉。他的沮丧可想而知。尽管在此之后的14年里各种治疗给他造成了无数创伤,他却始终没有掉入忧郁和沮丧之中,他与病症的顽强抗争精神使他得以继续作为一家成功企业的总经理而努力工作。
透过阿育吠陀的把脉法(Pulse Reading),以及观察眼睛(虹膜学,Iridology,是一种诊断方法,用来观察在身体和心灵之间是否存在不平衡。),我能确定杰若米的消化功能和淋巴排毒功能很早以前就已经开始快速衰退了。他的肝脏有很多结石。后来证明,杰若米在4岁时经历了一次非常大的创伤,虽然一开始他几乎不记得这个事件。杰若米后来说,他最大的情绪压力事件发生在他21岁时,他交往已久的女友因为另一个男人离他而去。事实上,在她离开的前一年,他就发现了自己脖子上淋巴肿大。被女朋友拒绝,是他生命中最让他心碎的时刻。这个时刻打开了他另一个更加痛苦的被拒绝的记忆。
杰若米出生在一个政治环境不稳定的发展中国家。4岁时,他的父母为了他的安全,送他去另一个发展中国家的寄宿学校就读。因为他不了解这个做法背后的原因,他认为父母不再爱他,不希望他在身边。他所能记得的,就是他认为的生命线——与他父母的亲密关系被切断。虽然他的父母相信送他离开,对他而言是最好的选择,但他觉得在他最需要他们的时候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他那个小小的世界在这个最“黑暗”的日子里彻底瓦解了,伴随他的是身体的主要功能开始衰退。
杰若米拼命向父母证明他值得他们去爱,但他却没有感觉到他这种想法要想成功,需要有持续的驱动力。他很骄傲地告诉我,他在人生中从未放弃,他不会被任何事击倒。或许他不知道他已病情十分严重了。他的外表,除了秃头之外,并未显露出他的身体正在拼搏。他把所有的精力和时间都投到工作上,而且非常勤奋。
要治疗自己,杰若米必须意识到他内在那个“被拒绝的小孩”。早在4岁时,他就把他自己那部分意识深深地埋入心里。而第二次,21岁时女友又离开了他。第二次被拒绝,令他的那种被父母抛弃的痛苦感受更为强烈。
身体把我们的所有经历储存在一个隐形的“档案柜”中。据此,所有我们在人生中的愤怒感觉都存在一个“档案”中,悲伤的事情存在另一个“档案”中,而被拒绝被放在一个不同的“档案”里。这些印象并非依照时间来记录或储存,而是依照其相似性。它们滋养了“记忆的幽灵”,且给它愈来愈多的能量。当一个档案柜“满了”,即使一个小事件也能造成毁灭性的爆发,并唤醒记忆的幽灵,从而赋予它新的生命。这就发生在杰若米的生活中。
杰若米4岁时被抛弃的记忆,在女友离开他时被再度唤醒。通过忽视和否认这次的拒绝曾发生的事实,他不自觉地导引他的身体去创造相同的反应,就是在淋巴系统中的癌症。
淋巴系统负责中和并清除身体内有害的废弃物。因为无法远离那个恐惧和愤怒的“记忆幽灵”,杰若米再也无法将自己从死亡的细胞和代谢废弃物中释放。他的肝脏和胆囊累积了数千颗结石,几乎令他窒息。他的身体别无选择,只能通过在身体内显现出癌症来表达多年来他身体上和精神上所受到的折磨。
所有发生在生命中的负面事件,事实上是为了使生命的内在变得更加完整,并向前更进一步发展的独特机会。
当我们需要给自己更多的爱、更多的时间和赞赏,却无法实现这些必要的需求时,生命中的某些人或某些事会把我们推向那个不好的结果。感到被别人拒绝,让人失望或生气,表明了我们未对这些发生在我们身上的负面事件有一个正确的认识。为了一个不幸的事情去责备自己或他人,使自己有了一个受害者的感受,是很容易致病的。
进一步讲,若我们不能够掌握伴随疾病而来的信息反应,我们就有可能要以面对死亡的方式来体验生命的历程。
现在的医疗方式不会把焦点放在癌症的实质问题上,但是“疾病的过程”会以它真正的原因来处理存在的问题。化学治疗、放射治疗和手术,安抚了病人那种受害者的心态,但没有治疗这个疾病的真正的原因。
唯有当病人将自己从受害者心态和自我攻击中解脱出来,治疗才会发生奇迹。
当人的健康和自我接受的内在感受很强烈时,外在的东西就无法造成重大的破坏性冲击。因此,仅仅是清除了生命中的外在问题,并不足以令癌症症状自然缓解。一个伴随着内在的改变更为必要。
杰若米没有从父母那儿得到关爱和赞赏,他需要快乐和愉悦让自己有时间去冥想,去自我回馈,去在大自然中感受它们带来的欢乐和能量。癌细胞是为了在一个“充满敌意”的有毒的环境中生存而战斗的细胞,我们要做的是放弃在生命中对抗的需要,为身体DNA重写程序,改变导致它们最终毁灭的原因,让它们健康地繁殖。
我们需要为自己的生存而战斗,给癌细胞一个再次被身体内细胞“大家庭”接纳的机会。癌细胞是被这个“家”拒绝的正常细胞,它们被剥夺了正常生存的养分和支持。当癌细胞不顾一切求生时,会紧抓任何它们发现可以维生的东西,即使那是细胞的废弃物和毒物,尤其是在它们变成“被抛弃”的细胞之后。
如同我们想要得到爱一样,癌细胞也需要知道它们是被爱的。我们不需要通过手术,不需要使用有毒药品,不需要使用致命的放射线把癌细胞从身体上清除掉。为了健康和谐地生活,我们必须跟身体内的所有细胞做朋友,包括癌细胞。“爱你的敌人”这句俗话,适用于人,也适用于癌细胞。
杰若米患上癌症,是因为缺乏自我欣赏,感受不到爱。等待父母对他展露出爱,实际上是杰若米否定了他对自己的爱。
杰若米后来感悟了,他的疾病事实上是另一种方式的祝福,帮助他第一次找到自我,第一次知道该如何去爱自己。
如果我们能够将那个被称为疾病的东西,视为我们内在世界的一个完美表现,我们就会花更多精力关注内部发生的事情,而不是试着去处理某些不是那么着急的事情。这么一来,癌症好像很难懂,而且意义深奥。它的目的不是摧毁,而是去治疗那个不再完整的你。
与癌症病人谈话时,通常会涉及死亡的话题,那是他们最终会面对的事情。我告诉他们,他们并不会真正死去,没有人会死。身体的死亡对那些留下来的人来说,实际上是一个真实的经历;对那些身体死亡的人来说,却不是事实。一条蜕掉旧皮的蛇,并不会担心它身体某部分已死亡且掉落。只要我们对“我”的认知意识存在(它是一直存在的),身体的死亡就无法毁灭我们。事实上,死亡是一种“非经验”(Non-Experience),因此,对那些仰赖自己实体的认知以决定要相信什么的人,就形成了一个“真实的假象”。当一个我们所爱的人突然因身体的死亡而离开,我们很自然地会为他的离去感到悲伤。虽然这些悲伤的情绪是真实的,但造成这些情绪的理由却不是。一个人的消失只跟旁观者有关,但没有任何事发生在“消失”的那个人身上,他仍旧是他,只是不在一个实质的身体里。我个人曾经因为多次身患重病或受到外伤而面临死亡(濒死经验,一次在印度,我患了疟疾,我的灵魂(潜意识)从我的身体中脱离,且上升。当时我完全了解发生了什么事。我对死亡并不感到恐惧,也不觉得有任何损失。我就在一种令人无法置信的清醒中,像是我可以知道任何我想知道的事。一位医生确认我的心跳已停止。一次在新西兰,我昏厥过去而有了另一个类似的经验。在我回到身体并感到身体又再度活过来之前,我的心跳停止了5分钟。)。我的父亲也有过相同的经验,但我们都没有死去的感觉。事实上,情况正好相反,不论是活着还是醒着,对于任何事物的察觉强度都会变得非常大,以至于死亡就像是银河那般遥远。相比较之下,被拉回到生病的身体,感觉还更像死亡。我用母亲想要的方式将她埋葬的那天,是值得庆祝的一天。我们不需要为自己感到遗憾,尊敬被分离的灵魂,事实上应替她感到高兴。当你的身体死去,唯一感到痛苦和懊悔的是那些留在世间的你所爱的人,他们无法与你分享你所得到的真正自由和存在,无法分享你们感到的极其美妙的欢乐和视野。
当一个人经历死亡时,并没有任何“在自我里”或“自我的”东西去了他处。如果你所爱的人得了癌症,你能在他的治疗过程中扮演非常重要的角色。通过让他打开你的心灵,分担你的恐惧和察觉到你的软弱,你就会促使他也向你打开他的心扉。如果他需要,让他尽情地哭泣吧。不要试着去安抚他,你要告诉他:
让他自己去经历痛苦、绝望、困惑、孤独、无望、生气、恐惧、罪恶感和羞耻等感觉。事实上,癌症并不会让我们产生这些情绪,但它会把它们从潜意识层面带到感觉及了解的层面。如果病人知道自己所有这些感觉,无须隐藏,无须压制内心感受,癌症就会变成一个非常强而有力的自我治愈方法。你只要待在朋友旁边,试着消除他的痛苦,你就会成为一个比医生更好的治疗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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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总会利用压力反应来应付冲突中造成的创伤。一篇发表在2007年3月12日《生物化学期刊》(Journal of Biological Chemistry)上的论文显示,压力激素——肾上腺素会以对抗细胞死亡的方式来改变前列腺癌细胞和乳腺癌细胞。研究人员发现,肾上腺素在压力下会快速增加,并在长时间的压力或沮丧下持续增加。他们发现,当肾上腺素中一种被称为BAD的蛋白质(会造成细胞死亡)接触到癌细胞时,就会无法发挥作用。这表示,情绪压力不只是启动或导致癌症的进展,同时也会损害或降低癌症治疗的效果。德国大学教授海默(Ryke Geerd Hamer,M.D.),在对超过20万名癌症病人进行的例行计算机断层扫描中发现,每个人大脑的某个部位都出现了功能损害现象,看起来像射击靶心的同心圆,或是石头掉进水中后水面波纹出现的状况。大脑中的这种变形被称为“海默群”(HAMER herd)。海默博士发现,这些损伤是由病人的一个严重、剧烈且孤立的“冲突-震惊-经验”现象所造成的。只要冲突解决,计算机断层影像就会改变,一个浮肿会出现,最后疤痕组织(scar tissue)形成。自然地,癌症就会停止生长,变得无法作用,最后消失掉。仅仅是通过帮助病人解决他们严重的自身问题,并在治疗阶段支持他们的身体自愈,海默博士在他的癌症治疗上就达到了一个非常高的成功率。根据公开的记录,在接受他简单的治疗后4~5年,6500名晚期癌症病人中,有6000人仍然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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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癌症病人把他们全部的生命和时间,都放在帮助和关心其他人身上。在他们这种无私服务的背后,有一个非常高的情操和境界。如果以他们牺牲和忽视自己的健康来避免面对任何来自他们心中的羞耻、罪恶或无价值感,实际上是在切断支撑他们自己的身体主干。他们是“无私”的,是在致力于取悦和服务别人,换句话讲,别人会喜爱并感谢他们所做的贡献。但这在潜意识里却是被认定为不爱护自己,会锁住身体器官和组织细胞记忆中那些没有解决的问题,以及恐惧感和无价值感。“爱你的邻居,像爱自己一样”是治疗癌症时一个最基本的要求。这句话的意思是,我们有多么爱自己、感激自己,就同等地去爱别人和感激别人。一个人要想真正去爱一个人,却没有情感或占有的羁绊,就必须完全接受自己身上所有的缺点及存在的不完。
我们对自己的身体、心智和精神健康的关注程度,也同时决定了我们对其他人的关注程度。对自己过分严厉,碰到自己不喜欢的东西,看到自己不喜欢的行为,悟到自己厌恶的感觉时,我们就会关闭我们的心房,然后感觉到自己是多么得羞愧和毫无价值。为了避免对暴露自我阴影(shadow self,我们不喜欢自己的那个部分)的恐惧及回避,我们试着通过取悦别人来赢得他们的爱。我们相信这种方式能让我们接收到自己无法得到的爱,但这种方式就长期而言是行不通的。你的身体会依照你的大脑发出的指令行事。这种内在的驱动力——思想、情绪、感觉、渴望、信仰、欲望、爱好和厌恶等就像是软件一样,被编排在你细胞日常的基本生活中。透过心智与身体的联结,细胞别无选择,只能遵守经由你的大脑发出的指令。如同DNA研究人员最近证实的,你可以在事情发生的瞬间,正确地改变你的DNA设定和行为,你的DNA会倾听你对自己所表达的每个字,感受你经历的每一刻。此外,它也会对它们有所响应。无论是有意识或潜意识地,你都在编排生活中每一秒的程序。如果你选择这么做,你就能以你想要的方式重编程序,让你拥有真正的自我感觉。一旦你知道自己为何许人时,你就会情不自禁地爱上自己、接受自己、尊重自己。你不会再因犯错而责怪自己,不会再对自己要求完美,不会再让别人的意愿左右自己。用这样的观点来看待自己,你就会发送爱的信号给你全身所有的细胞。爱的联结效应统一了差异,让身体的每件事物和谐地结合,包括身体细胞。
爱不应该因为需要和附属而困惑,当我们每天感受不到爱时,我们的体质就会开始瓦解,病症就会随之而来。为爱而生,是我们生存在地球上的目的之一。那些爱自己也能爱别人的人,自然会得到别人的爱。博爱会让人类和所有的动物以及大自然融为一体,分享天地合一给我们带来的愉悦而茁壮成长。完全接受自己不畏死亡的信念,当死亡真正来临时,我们心中自然不会有丝毫悔恨和自责,我们会安详地离去。当我们对自己封闭了心扉,我们会变得异常孤单,身体开始变得虚弱且不健全。众所周知的,寡妇和离群独居的人,那些长时间没有朋友可以交流内心深处情感的人,是最容易得癌症的。你的身体细胞是你所拥有的最亲密的“邻居”,它们需要感受你的爱和你的接纳,知道它们是你身体的一部分且关心它们。这是你必须随时要牢记的事情。让自己享受一次精油按摩,准时上床睡觉,吃营养的食物,每天去做让自己健康的事,是非常简单但力量强大的爱的信息,它促使你身体细胞之间相互和谐地运作。这样做同时还能够完美且有效率地降低毒物在身体内的含量,这并非毫无科学根据。你可以去医院做个调查,询问一下病人,问问他们在生病前是否对自己的生活感到满意。也许所有的回答都会是“不满意”。虽然你不是一个从事医药领域的研究人员,但你可以做一个没人做过的重要研究。你会非常惊讶地发现,造成疾病最普遍的原因是“不爱自己”,换一种表达方式就是“对生命的现状不开心”。对生命的现状不开心或不满意,也许是你所遭遇的最严重的压力形式。事实上,它也是许多疾病包括癌症的一个主要危险因素。一项最近公布的研究成果表明,严重的情绪压力会让乳腺癌风险增长3倍。100位有乳房肿块(Breast Lump)的人,在他们得知自己患有乳腺癌之前被访,其中二分之一的人在过去5年内都经受了生命中意外的打击,比如失去亲人等。情绪压抑或心情不畅会严重损坏消化系统、分泌系统和免疫系统的功能和作用,导致体内产生大量的危险毒素。仅仅利用“大规模毁灭性武器”使身体摆脱癌症症状,并不能解决癌症背后那些没有解决的情绪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