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那天,我和朋友坐在公交车上。朋友靠着车窗,看着外面的风景,我低头回复着微信消息。

“好想去整容啊。”

我猛地抬头,瞪大眼睛看着坐在我身边的朋友。她没有回头看我,目光依然望向窗外,而刚刚那句话就好像从远方某个角落传来的飘渺的呼唤。

“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好好的,干嘛去整容?”我百思不得其解。

朋友一时没有搭话,只是指着窗外街边的一块大型广告牌,上面是某家整形医院的招牌宣传,以及附着几张大眼小脸的美女照片。

“那些美女真好看,为什么我就这么丑?”

“小眼,塌鼻,黑皮肤,没有一处我满意的。”

“我要是长的有她们,或者是那些女明星一半好看,我也不用这么惆怅了。”

“唉,真羡慕那些天生就长的好看的人啊。”

朋友连续的叹气,失落的神情,折射出的是千万女生们对于自己长相或是身材的不满与抱怨。

出门5分钟,化妆两小时。

就算下楼扔个垃圾,也要涂抹胭脂口红,仿佛这样,才能在别人面前展现美丽的自己。

然而,我们骨子里的自信与从容就是这样一步一步被“容貌焦虑”扼杀在世俗美的定义中。

02.

我们生活在一个“颜值即正义”的时代,不管在现实还是虚拟的网络空间中,每个人都很在意自己的外观是否符合这个社会的标准。

上从“大眼”“挺鼻”“巴掌脸”,下到“A4腰”“筷子腿”“希腊脚”,我们身体的每一处都被这个时代对美的概念的量尺,一寸一寸测量好。

达到就是王者,未到标准就被嫌弃。

可是,我们并不是某个美容工厂生产的产品,对于美,不应该是社会眼光下千篇一律的要求。

之前,《听见她说》里有个《魔镜》的片段,主人公是个鼻梁塌,头发稀少,还有大腮帮子的“丑女孩”。

花三个小时打扮自己,去参加一场同学聚会,获得同学们对她容貌的一致赞叹,那一刻,她觉得自己赢了整个世界。

但是,到底谁才是赢家呢?是你赢了世界还是世界赢了你,赢了你失去真正自我的模样?

影片中,女孩最后洗去自己所有的胭脂粉黛,坐在浴缸里,开始明白这个时代对于女性容貌和身材的定义是如此荒诞无稽。

“什么是美?什么是丑?”

“是谁定义了这样的标准?”

“这样的标准又是为谁定义的?”

连续的质问直击我的内心。难道真的漂亮的女孩才最自信吗?

“是自信的女孩才最漂亮!”

“我很完美,完美地成为了我自己。”

“容貌焦虑”从来就不应该是个病症,更不应该出现在本就丽质的我们身上。

03.

如同余秀华的《馈赠》里的一句话所说:

“我从来不指望吸引别人,我觉得这样很浅薄,我得吸引我自己,让我对自己有了热爱,才能完成以后一个个孤单而漫长的日子。”

我们生于世上,本就独一无二。怎能将你自己甘为卑微世俗下任人捏造的泥娃娃?

真正的美丽不是外表的动人,不是身材的魅人,而是由内而外的修养,是你灵魂的有趣,是你举止谈吐间散发的亲和。

不必“容貌焦虑”,因为美丽总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老去,而最后留下来的是你的阅历,是你读过的诗书,走过的远方,这些才是让人自信的资本。

塔拉·韦斯特弗在《你当像鸟飞往你的山》里说:

让这张脸、让这个女人与众不同的不是衣服,而是她眼睛后面的东西,是她咬在齿间的东西,是希望、信仰或信念,让人生不再一成不变。”

“腹有诗书气自华”,是超脱世俗的气质,是大方得体的韵味美。

你要有你自己的热爱,想去的地方,想做的事,而不是花大把时间焦虑今天化什么妆才吸引人呢?

美丽,从来就不应该被定义。

是我们赋予美很多意义,而不是让美定义我们。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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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小乐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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