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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多年的青少年精神心理障碍多学科(MDT)临床诊疗中,我们成功帮助了大量青少年患者走向康复,回到正常的成长轨道中。
我们曾经分享过不少成功案例,包括抑郁症、双相障碍、强迫症、成瘾疾病的等等,详细记录了患者们的患病情况、深度心理干预过程和康复过程,希望能对大家有启发、有帮助。
由于分享过的成功案例比较多,有的篇幅较长,所以我们最近进行了梳理,总结成3~4篇【案例合辑】文章,简单介绍每个案例的特点,方便大家阅读和学习。
前不久,我们已经推出了第一篇、第二篇【案例合辑】文章,共梳理了27个成功案例,以下继续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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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哲,15岁的他是一名初中生,从小性格内向胆小,但学习成绩较好。可是他有一次不慎把寒假作业烧毁后,变得对学校极度恐惧,一到校门口就脸色苍白,不愿上学,十分害怕与人接触,失眠、多梦。
哲哲休学后,在家沉迷游戏、看科幻小说,很快就出现了抑郁症症状,有时也容易急躁、发怒。好好的孩子,怎么因为一件意外就得了严重的精神心理障碍呢?
我们对他进行深度心理干预时发现,哲哲其实遭受过不少来自校园的叠加性心理创伤,比如多次遭受校园欺凌、被老师过度体罚、严厉责骂,导致他特别重视学习表现,十分担心老师批评自己,不能接受自己有半点出错。
所以,并不是作业意外烧毁这一件事导致他得病了,而是他早就出现了精神心理问题,作业被毁只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经过心理干预后,哲哲很快就实现了停药,不但顺利复学,学习状态非常好,性格还变得自信、开朗了,遇到困难能冷静下来,不再那么焦躁。他的人际交往能力大有改善,与同学们相处很融洽。
图片来源于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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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希,她前来面诊时15岁,她当时非常抵触上学,父母在她面前连“上学”两个字都不敢提及,否则她会立刻焦虑、烦躁、甚至大发脾气。小希休学后,变得更加容易发怒,经常对家人大发雷霆,摔东西,大吼大叫。
她父母咨询过其他精神科大夫,大夫认为小希是双相障碍。但小希不愿意到主流精神科就诊,也不愿吃药,其父母通过一名医生朋友的介绍找到我们,希望我们能通过深度心理干预帮助孩子康复,尽快回到学校。
我们发现,小希成长过程中遭受过很多叠加性心理创伤。比如在学校被好友背叛、遭受过校园欺凌。而在原生家庭方面,父母都是急性子、暴脾气,容易吵架,家庭氛围很压抑,也对小希造成了不少心理伤害。
我们认为她不是典型的双相障碍,而是抑郁症伴激越状态,也符合我们新提出的病因学诊断——创伤后应激反应失调(PTSRD)。小希接受了3次深度催眠下创伤修复,共大约20小时的心理干预,一家人都感到效果不错,提前中止了干预。
后续,小希顺利复学了。她母亲深刻地自我反省,改变了家庭教育方式,小希与家人相处时也更懂得换位思考,更加理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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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淳,这名19岁的女孩从小接受的是“打击式”家庭教育,父母总是对其批评、打骂,还经常在她面前吵架。小淳的性格变得自卑、敏感,后来又遭遇了一些校园欺凌事件,逐渐出现了精神心理症状,被其他精神科医生诊断为双相障碍。
她总是情绪低落,难过、忧伤,睡眠质量差、做噩梦。她严重缺乏学习动力,对未来和人生都感到迷茫,做事拖延,十分颓废,也不爱跟同学们交流。
小淳还非常喜欢吃垃圾食品,尤其是炸鸡,几乎每天一起床就要吃。父母尝试劝阻,她甚至会以死相逼。由于饮食不健康,她一年内发胖了30多斤,血糖飙升。但小淳说吃这类食物时特别放松,正因为吃了容易发胖,反而有种发泄的快感、“快乐的自虐感”。
小淳一开始不太愿意接受深度心理干预,但随着进入深度催眠下创伤修复阶段,效果快速显现,她的配合度大大提高了。
深度心理干预结束时,小淳的情绪整体稳定,父母和她本人都认为症状改善了很多,喜欢吃垃圾食品的行为也大幅度减少了,体重明显减轻,在人际交往方面也理性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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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悠,17岁的她症状被其他精神科大夫诊断为双相障碍,症状相当复杂。她有着严重的睡眠问题,晚上不敢睡觉,几乎整宿坐在床上不肯躺下,经常熬到清晨5、6点时,困得不行了才睡着,但经常做噩梦。
她经常莫名地难过、流泪、烦躁,但有时还会突然发笑,别人问她笑什么时,她却说自己也不知道,还会笑得更加厉害,笑得旁人心里发毛。小悠接受过针对双相障碍的药物治疗,但效果不明显,后来辗转找我们就诊。
我们通过深度催眠下病理性记忆修复技术(TPMIH),发现了小悠曾遭受过大量的叠加性心理创伤。比如年幼时曾目睹父亲酒后对母亲家暴,后来父亲离开了她们,还曾被老师过度体罚等等。而“突然发笑”的症状,其实是对心理创伤带来的焦虑、羞愧的一种掩饰。
经过了25小时的深度心理干预后,小悠的症状基本缓解、甚至消除了,她的睡眠改善,不再莫名低落、烦躁或者发笑,她敢出门社交了,重拾起以前的兴趣爱好。她妈妈还发来信息报喜,说女儿返校上学了,不但爱学习,和同学们关系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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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20岁的她身材弱小、脸色苍白,但暴食时食量惊人!
她尤其爱吃香甜可口的饼干,一口气可吃掉9、10盒。每隔2、3天,或者一感到焦虑时,小青就大吃一通,直到胃部撑得难受才停下来。她也不催吐,有一次还引发急性肠胃炎,紧急送院治疗,十分惊险!
我们一开始用深度催眠下条件反射重建技术(CRRDH),试图让小青对饼干类食物感到厌恶,并通过一些方法控制她每餐的进食量。可是,她虽然对饼干不那么感兴趣了,但暴食行为没有减少,而是转移到其它食物上。
我们又利用深度催眠下病理性记忆修复技术(TPMIH)寻找她暴食背后的心理根源,发现她在成长过程中遭受了大量的叠加性心理创伤。比如小时候还曾因家里不宽裕而吃不饱肚子,父母经常在家吵架,母亲有时会忍不住把负性情绪发泄到女儿身上等等。
小青主要的叠加性心理创伤得到修复后,她的暴食行为基本消失了,跟父母的关系也缓和了,充满期待地返回了校园继续读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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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妮,20岁的她成长于离异家庭,她跟着母亲生活。她母亲因不懂得科学的家庭教育方式,对女儿造成了大量的叠加性心理创伤,曾经常骂女儿“废物”“废人”,她认识新男友时还禁止女儿喊她妈妈。
小妮初中就出现精神心理问题,严重失眠、不愿上学,母亲不理解她,反而狠狠地打她、把她绑起来扇耳光。后来小妮频繁产生自杀念头,经常用刀割自己的手臂,成年后,经常对母亲拳打脚踢,甚至逼母亲下跪。
上大二时,小妮被其他精神科大夫诊断为双相障碍,但药物治疗效果不理想,她还是经常攻击母亲,而且脸部一直有大量的荨麻疹,看了很多医生都好不了,这让她更自卑、压抑。这其实属于精神心理障碍的躯体化症状,一些顽固的皮肤症状其实与精神心理问题密切相关。
我们在深度心理干预中,利用深度催眠修复了小妮主要的叠加性心理创伤,利用家庭治疗督促她母亲一定要深刻地自我反省。
小妮的情绪越来越稳定,母女俩的关系不但改善了,还非常亲密。而且,她脸上的荨麻疹都消失了,变得漂亮、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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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峰,他是985院校在读大学生,但因病情严重,被学校要求休学。
他有频繁的、严重的抑郁发作,有自虐行为,频繁的自杀念头,而且情绪波动极大,经常在消沉、低落和愤怒、暴躁之间切换,周期最快1天,最长也不过5、6天。
小峰曾被诊断为中度抑郁和焦虑,服用文拉法辛等药物,但效果不佳,随后又被诊断为双相障碍,调整了用药方案。虽然他的情绪症状有所缓解,但还是没法复学,与他和家人的康复期待相差甚远。
我们在深度心理干预下发现,小峰患病的背后有争强好胜、自我要求过高的心理,但遇到挫折时也容易自我否定。他小时候遭受过校园欺凌,其父母虽然不会对他语言暴力,但也缺乏及时真正的理解,缺乏及时的认可和鼓励。
小峰主要的叠加性心理创伤被修复后,他的情绪越来越稳定。可是他偷偷告诉我们,他还有一个秘密——手淫成瘾,一天可达7、8次,影响了生活和学习,他非常无奈和痛苦。
我们又寻找并处理了这背后的病理性记忆,手淫成瘾的症状消失了。我们修复了他在学习上形成过的心理创伤,很快他就找回了学习状态,性格也阳光、乐观起来。最后,小峰提前结束了心理干预,并顺利返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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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国,他是一名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患者,并继发了重度抑郁发作。患病的开端是他被一名陌生男子一顿暴打,甚至被踢下体。他惊魂未定时,还得知这名男子曾经与妻子有染。
这对阿国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后来,男子还经常骚扰阿国,辱骂他无能、软弱,甚至对他进行人身攻击和恐吓威胁。
阿国从一开始的愤怒,变成了极度的恐惧,脑海里不时闪回被暴打的情景,吓得直冒冷汗,经常做噩梦,警惕性非常高,甚至有被迫害感、被监视感。这些都是典型的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症状。
阿国尝试过服用精神科药物,虽然有一定效果,但他内心深处的不安全感仍非常强烈,后来找我进行心理干预。当时我们的心理干预技术远不如现在成熟、高效,我主要对他进行认知心理干预、催眠下的放松治疗。
我还鼓励他可以在不违法、不伤害无辜者的前提下,对男子进行反击!阿国勇敢地在网上曝光这名男子的暴行。最终,这名男子被辞退了,还求阿国“放过”自己。
这次成功的反击令阿国的心理创伤进一步得以疗愈,再加上我对他与妻子的婚姻治疗,以及持续的心理干预,阿国走向了康复,与妻子的感情也得到了修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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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斌,40岁的他毕业于国内名牌高校,硕士学历,事业小有成就,孝敬父母,疼爱妻儿,家庭责任心重。如此“三好男人”的形象,让人很难把他与“赌徒”联系在一起。但事实上,阿斌沉迷国家体彩,输掉了3、4百万元。
阿斌就诊过很多三甲医院精神科,可是主流精神科医生对赌博成瘾缺乏治疗经验,只能开了一些精神科药物帮助他稳定情绪。阿斌担心药物的副作用,也知道吃药不能在根本上解决他的问题,最后找我求诊。
阿斌的症状明确,主要是赌博成瘾,情绪症状并不明显,而且他对我的信任度和认可度很高。我利用深度催眠下条件反射重建技术(CRRDH)为阿斌消除了赌博的“心瘾”,让他想起赌博时,不再产生兴奋和冲动,及时恢复理性。
阿斌康复得非常好,有意识地不再接触体彩和网络赌博和体彩,对赌博的冲动也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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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盛,他曾经两次找我就诊。
第一次,阿盛遇到一些挫折而罹患抑郁症,在其他医院精神科服用药物疗效不佳后,后来找我做临床心理干预。我当时在武警广东总医院担任心理科主任,我对他进行了10多次认知治疗,他感觉效果不错,认为自己康复了,便回家了。
可2年后,阿盛遭遇生意失败,抑郁症复发,情绪严重崩溃,有频繁自杀念头。当时我在济南创业,他的姐姐知道他信任我,带他远赴济南找我看病。
这次抑郁症复发比上次的病情更严重,阿盛拒绝一切社交,不愿出门,自杀念头很强烈。看到我时,高大魁梧的他止不住地哭了起来。他姐姐说,弟弟这次抑郁症复发以来,突然变得特别爱哭。
后来,我们在深度催眠下找到了阿盛情绪低落、爱哭等症状背后的叠加性心理创伤。原来阿盛在小时候,他的姐姐们曾对他造成过一些心理创伤。主要的心理创伤得以修复后,他的症状很快缓解了。
我还对阿盛进行强化认知干预,引导他反省创业失败中自己的不足之处,并对他后续再次创业提了一些建议。阿盛不但康复了,抗压能力也迅速提升了,很快就实现了撤药。之后,阿盛再也没有复发,生意越做越好,心态非常积极、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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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豪,34岁的他曾滥用冰毒成瘾,后来在家人的引导和陪伴下,他对冰毒实现了躯体戒断。不过,世豪仍然萎靡不振、情绪低落,无法正常工作、生活。他的家人很担心他再次滥用毒品,便带他前来找我就诊,希望消除对毒品的“心瘾”。
我们发现,世豪其实有中度到重度的抑郁发作,而且他滥用毒品的背后有大量的叠加性心理创伤,尤其是感情受挫、离婚等带来的心理伤害。
我们利用深度催眠下的深度心理干预技术修复了这些病理性记忆,又进一步消除了心瘾。世豪康复得很好,不但不再触碰毒品,在感情中也变得理性,与前妻、孩子和家人都相处得不错,还找到了适合自己的女朋友。
若想了解以上案例的患病经历、心理干预过程及案例分析,可留言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