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5年电视机面世,从此改变了人类的生活、信息传播和思维方式。并以此为基直接导致了影像艺术的诞生,新媒体艺术被提及。计算机和万维网的出现,使人类进入了数字时代。数字技术在新媒体艺术中的运用使其有了新的解读方式。短短几十年,新媒体艺术突破了传统艺术对材料和表现形式的限制。逐渐占据了现代艺术领域的重要地位。

新媒体艺术自从有了数字技术的支持,表现形式多样性有了无限的延伸。这种能够适配于多领域的特性,导致数字新媒体艺术在展览上商业上的成功。然而我们能在生活中所看到的在市场中成功的数字新媒体艺术,依旧是极少数,其仍然面临着几种困境。处在困境之中的数字新媒体艺术又该如何打破困境呢?下面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一、数字新媒体艺术的生存困境

1.数字新媒体艺术处在教育困境之中

数字新媒体艺术的振兴是基于数字技术的发展,而数字技术作为一门学科知识,自然需要分享传播和传承教育。国内外许多学校和教育机构,陆续已经将新媒体艺术作为一门学科,有的专门创办了系部甚至是学院。然而仍有部分学校和机构尚未完,善对数字新媒体艺术方面的建设。

其在学校与机构中难以发展的根本原因在于,数字新媒体艺术作为一种需要数字技术支持的艺术形式,艺术或设计专业的学,生没有时间和资源去对数字技术进行专心投入的研究学习,再者很多艺术学院的师资力量,并不能完全涉及到非专业领域。

2.数字新媒体艺术处在创作困境中

在数字新媒体艺术的创作上,现行的大多数艺术作品仍处于专业领域中的低水平,可以通过自己的学习或者专业人士的指导帮助方能完成。创作这类“低科技”艺术作品,即使技术的手段不用非常高级,材料不用特别贵重,却仍然需要消耗十分多的资金储备。

于大多数数字新媒体艺术家的生存现状而言,作品材料需要试验加工、设备需要调试保养等耗资问题需要解决,加之当下数字新媒体艺术作品在展览中的几近饱和,且鲜有被收藏购买的例子。

3.数字新媒体艺术处在数字困境中

数字时代促使人们走向信息化社会。文字、音乐、影像甚至是个人身份、家庭、资金等信息也变成一串串数据被上传到各种数据库中。数字技术确实引领着人类走进了新时代,人们的生活便利得益于手机、网络等数字设备和各式各样的软件。同时也带来了信息安全问题、资金账户危机和知识产权争议。

比如诸多软件的大数据采集系统,会导致人们总是看到自己喜欢看的东西。这种行为带来的后果,无疑已经限制了自身对其他信息和世界的认知,从而固步自封。用户们经常收到的推销、诈骗信息和电话,就是源于用户个人信息的泄露,一些无良公司机构,甚至为了利益,进行用户私人信息的交换和买卖。

人们面临被“人肉”和网络暴力的危机,专业知识数据和设计想法也容易被泄露。所以经常出现的相似性艺术作品,难免使数字新媒体艺术处于尴尬的困境中。

数字新媒体艺术的生存受到诸多方面的困扰,除了上述三种生存困境,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其实是资金问题。资金的困境导致了教育建设的落后,也造成了艺术家们创作中的掣肘,甚至变相地影响到数字危机。

二、数字新媒体艺术如何破局

1.契机来临,数字时代审美观念转型

对于大众来说,艺术还停留在“画画”、“捏泥巴”等生活化口语化的理解上。还有很多艺术作品,观众们表示“看不懂”、“不理解”。而艺术家们有时在艺术创作上,因为自我思考对作品进行的“剔除”和“修补”,大众无法经历其心路历程也无法了解艺术背后的哲学思考,导致传统艺术与普罗大众相形渐远。

在艺术创作上,艺术家们也经常采用“陌生化”的方法,来避免被其他文化冲击,因此传统艺术与日常生活和普通民众之间始终有着不可逾越的距离。概括地说精英文化讲究的是理性、反思和批判,它反对日常生活的侵入,更抗拒一切商业化,始终具有浓厚的理想主义气质和终极关怀气度。

这种艺术是精英化的语境已经过时,人们早已能够在日常生活中接触并评论数字技术产品或各类新媒体艺术,可以根据喜好挑选自己想看的展览、想参加的艺术活动。各类数字技术为基础催生的手机、电脑等设备,参差不齐的直播短视频、APP,用户基数巨大的自媒体平台,为个人用户对信息的获取,提供了多方面全方位的支持。

艺术与大众之间原有的界限和门槛已经被打破了。数字技术提供了大众与艺术能够普遍接触的平台;提供了艺术家创作作品的新手段;提供了大众与艺术家平等交流的机会。无疑拉近了观众、艺术从业者和艺术本身三者之间的距离。各类当代艺术展览、艺术节和商业美陈中数字新媒体艺术作品,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这种现象的产生,根本原因在于社交媒体改变人类生活方式,导致了大众审美观念的转型,反过来使数字新媒体艺术重新焕发活力。有理由认为,数字技术一定程度上造成了大众审美倾向的转变,以及新媒体艺术在艺术市场的地位,并导致部分艺术家们创作的方向有所改变。

数字时代审美观念的转型,也成为了数字新媒体艺术破除困局的契机。数字技术使观众、艺术家、艺术作品和市场多种角色产生连接。大众审美观的转变使数字新媒体艺术能被广泛接受。有趣的是,数字技术为艺术新环境提供了条件,新的艺术环境同时又促使数字技术尝试着进一步的革新。

2.建立共生环境,我们需要更多的钱来关注数字新媒体艺术研究

第三届EAST科技艺术季以“新时代的全球科技艺术全景”为主题,在北京、上海、深圳三地协同举行。研讨会以中央美术学院实验艺术学院院长邱志杰主持,奥地利林茨艺术节总监马丁·霍奇克,美国洛杉矶郡立艺术博物馆科技艺术实验室主任约珥·费雷,以及荷兰埃因霍温MU艺术季后总监安杰利珂·斯班尼克斯为嘉宾。

共同对“重构机构”进行讨论。主持和几位嘉宾纷纷表达了对于政府、研发、展览、教育等多重机构需要,联合起来共同运作的核心。只有当一群创新者在一起紧密联系的时候,一个创新者的成就能够迅速的被另一个创新者所掌握,在这个基础上,他旁边的这个人会去产生进一步的创新。

这样的创新反复的迅速叠加,会迅速的把创新推高到一个非常高的高度。马丁表示林茨艺术节所做的就是一个多方机构合一的“生态系统”。约珥介绍了艺术家与公司的合作项目环节,这种公司可能更偏向于科技公司,在艺术家更进入公司核心并与顶尖科学家合作的时候,会产生不一样的火花。

安杰利珂介绍MU艺术机构是一个政府公开出资的艺术空间,而不是一个博物馆,其中没有艺术展品也没有收集艺术展品。“我们的任务是来创建并且展现新的概念,新的工作。艺术家和观众,艺术和社会,以及现在的想法和未来的现实之间来创建沟通,我们在不断的努力,希望能够不断的出台一些好的项目活动。

我们有一个四年规划,项目包括城市的转变,还有后数字化以及后人类的探索,以及艺术设计和设计的艺术,我们把它叫做Newsroom(新闻编辑室)。”安杰利珂在会议上表示。几位嘉宾谈到了多方合作的重要性,一个问题出现在了面前:这些构成整个系统运作需要的资金由谁来买单?

要知道所有的场地、人工、材料、宣传、维护都需要大量的资金,并且几个艺术节还设立了诸多奖项,获奖得到的奖金也是一大笔数目。几位负责人表示,基本上都会有政府或者合作公司等企业进行出资;有的艺术节会以门票作为收入。不难发现,虽然运营起来算不上困难,资本却始终握在他人之手,艺术家是穷苦的。

《雨屋》和《呼应灯系列》等teamLab有成熟的团体机构,制作大型互动空间的作品,因为众多用户基础的平台传播推广效应,成为一个又一个“网红展”,像“打卡”这种青年文化,刺激了群众的消费,收到口碑和大量门票资金。与前者不同的是,实际上大多数的艺术家制作数字新媒体艺术作品,是入不敷出的状态。

数字新媒体艺术作品与传统艺术作品不同的一点就是,数字新媒体艺术作品需要维护的问题。传统艺术作品在一个展览馆里、博物馆里可以平静地待上很久,而数字新媒体艺术作品只有几天的“寿命”,他需要艺术家设置开启关闭、互动作品需要应对突发状况。

这种情况下在导致收藏界不知如何是好时,展览馆对此其实也颇为吃力,这无疑增大了更多花销。做作品如同在“烧钱”,作品不好卖,展览维护费时费力,数字新媒体艺术家们面临着巨大的挑战。我们需要更多的钱来关注数字新媒体艺术研究。

在今时今日,数字新媒体艺术创作者们在互相帮助、团队合作的同时,还需要考虑如何去平衡艺术真实、数字科技、商业价值和社会观众几者之间的关系。在此作为前提之下,还需要多方共同努力,建设一个发展性、持续性的“生态圈”。如同用科技去发现世界真理一样,数字新媒体艺术不能停止脚步也无法停下脚步。

三、总结

数字新媒体艺术中存在着专业技术没人教、老师不知如何教、硬件设备跟不上、学生难以接触专业知识的种种教育困境;创作者们一度陷入被现实问题困住的创作困境;以及信息安全问题、资金账户危机和知识产权争议等各种困境。在困境的背后,数字新媒体艺术家和数字新媒体艺术的创作需要抓住时机。

以数字技术的平民化致使大众审美观念转变。另外建立共生环境,这需要更多的钱来关注数字新媒体艺术研究,数字新媒体艺术在人与人、人与科技、科技与艺术、艺术与人的关系上开始发问、提供手段、进行思考,从未停止对艺术真理的探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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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常有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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