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西方公认的说法,人类进入文明,必须有三大标志:城市、文字、青铜器。而西方之所以不承认中国夏王朝,则主要是因为夏王朝考古遗址有问题。因为学者在甲骨文里并没有找到“夏”字。
当然,现在浙江也有大型的史前遗址,比夏王朝还要早,可能叫禹王朝。遗址就是良渚文化遗址,虽然良渚文化遗址完完整整的一个上古王国,规模、发达程度远超同期西亚等文明遗址,但缺少一项硬性标准:青铜器!所以,也被西方人砍掉。
至于上下五千年文明的中华只能从商开始算,勉强能从二里头开始算,即便是从二里头遗址算,中华文明满打满算也只有3700年,中华五千年文明缩水严重。
但瑞典人在甘肃发掘一座史前遗址,出土一把青铜刀,终于将中华文明拉回了五千年。那就是位于甘肃省临洮县城西南约十公里的洮河西岸马家窑村以及林家史前遗址的发掘。
该遗址在1924年7月被瑞典考古学家安特生首先发现,后来1945年,夏鼐等学者通过调查发掘提出了“马家窑文化”的命名。1961年《新中国考古收获》正式沿用“马家窑文化”这一名称。马家窑村史前遗址其中以绚丽的彩陶为显著特征。
马家窑文化遗址共发掘清理房屋60余座,審穴和制陶窑址100多座,墓葬1600多座,出土文化遗物约6万件。最主要的就是林家遗址发掘的青铜刀,青铜是文明的标志之一。这个意义非常巨大。
林家遗址是包含有马家窑类型早、中、晚期的代表性遗址,它位于甘肃东乡族自治县东塬乡林家村北,遗址总面积6600平方米,遗址出土的一件青铜刀,距今约5000年,是迄今国内发现最早的青铜铸器,将我国铜制工具历史提前了千余年。
林家史前青铜刀形制简陋,式样不美,锈迹斑斑。由两块范浇铸而成,刃部经轻微冷锻或戗磨,以增加锋利度。刀身厚薄均匀,表面平整,有较厚的深灰绿色锈。短柄长刃,刀尖圆钝,微上翘,弧背,刃部前端因使用磨损而凹入。柄端上下内收而较窄,并有明显的镶嵌木把的痕迹。
经检验,为含锡的青铜。此外,在该遗址中还出有三块含铜、锡、铅、铁的铜渣。林家这件青铜刀出土地层明确,20号房址内还出有彩陶盆和素面盆各一件,为马家窑文化的典型器物;该遗址同出的铜渣也说明,此青铜刀不是偶然现象。
林家青铜刀看上去其貌不扬,但其具有重要价值意义:一是年代早,距今约5000年;二是地点重要,出在中西交通的要道上;三是含锡的合金(含锡量8~10%),青铜制品。
这足以改写历史。青铜器与文字、城市一同被认为是文明时代的象征,马家窑文化遗址发掘青铜刀,无疑表明马家窑文化达到了文明的程度。现在最主要的是文字。那么,马家窑文化有文字吗?
其实,马家窑先民在绘制大量光辉灿烂的彩陶图案的同时,也留下了丰富庞杂的刻画符号,只是这为数众多的图案和符号我们今天已难以解读。但这些图案和符号真实地反映着史前社会的生产、生活实践,寄托着先民们的精神诉求,也是当时人们审美情趣和思想意识的真实表达形式,因此说蕴含着极为丰富的史前文化信息,而这其中必然包括文字的雏形。
首先,我们来看两件马家窑彩陶中的文字符号:
此文字符号与甲骨文“巾”字的写法完全相同,意思是在立杆测影的活动中,用绳来校准立杆的垂直度。这个文字符号与上面的“巾”字基本相同,其为一个文字符号的镜像表示。
其次,我们再看在马家窑彩陶图案中的“示”字。请看截图中白色的字体部分,就是一个标准的金文“示”字。
甲骨文“示”字上面一横指天,下面一竖是立杆,所以有立杆测天之意,但需要注意的是“示”字中的一竖并没有出头。而马家窑彩陶图案中的表示却是在立杆测天的一横上加了一个大大的圆,立杆也直接捅破了天。所以马家窑彩陶图案表达的意思是不仅能够测天,还能够测宇宙万物的意思。也就是说,马家窑彩陶中表示的立杆测天的范围和能力要远远的大于“示”字所表示的范围和能力。
通过以上的解读,马家窑彩陶文字的字形变化来看,马家窑的文字水准已经达到了相当高的高度,因为其不仅仅是用文字来标注或注释,还能将文字抽象变形构成画面来达到既能说明问题又美观漂亮的目的。
马家窑彩陶上的文字,榫卯结构设计图,历法的表现形式,风鸟和八卦图等无一不说明5800年前的中国已经达到或实现了人类社会的高度文明。因为,如果不是高度文明,就不可能有文字出现,就不可能有如此精湛和炉火纯青的榫卯结构设计图,就不可能有精准无比、一画解千愁的历法解释。
所以,我们得出马家窑文化绝对是文明的范畴,因为他完全符合西方人说的文明的标志:文字、青铜器和城市。因此,中华文明五千年毋庸置疑,铁证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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