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读者:您好!
我是宋立,一名国家注册心理咨询师, 见字如见面。
本作品起源于杂念, 以潜意识、个人隐私为主题的真实成长史。
我成长史的写作,一直秉持客观、真实,不重复的创作理念。以心理学的要求为标准,采用史学的视角,运用了文学的笔法,展开我个人独创的写作。除部分地名和全部人名,为化名之外,均为我亲身经历、亲眼所见所感的真实之事,连头脑里的观念或想法,都是秉持客观、真实的理念,按先后顺序记录下来。
写完后,我发现这系列作品是我当年想看而看不到的书,也是我这么多年来想找而没找到的书,历时22年。
宋立
2018128日下午
生活背景介绍
1984年农历七月十日中午,我出生于闽南大地村,一个同姓村。上有一个大姐,两个哥哥,我是最小。据家人讲,我出生时体重偏轻,瘦小瘦小的。
恰逢改革开放之初,国家开始重视经济建设,农村也开始慢慢发生变化。我父亲和母亲结婚时很穷,他们通过多年的努力,拥有了自己的家业:许多田地,一家店卖食杂、批发零售农药、化肥,四处房产,父亲是石匠,他还和朋友承包一个“山石场”。我出生那年,大姐就没读书了,帮忙做家务。等我满周岁后,主要就大姐带着我了,直到我会走路、玩耍,会和两个哥哥一起玩。长到五六岁,大姐比较少管我了,我会跟着两个哥哥一起玩,也常和家附近年龄相近的孩子玩耍。从我记事起,母亲的腿脚就不灵便了(劳累过度,患上风湿病),父亲呢?常常看他早出晚归。
由于先天因素,我长得比较矮小,还有点大舌头,家里给我取了个小名——幼幼(讲通俗点,就是比“小小”还小一些)。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我的智力完全没问题。那时我给人的印象是:机灵中带着点狡猾。
一、上小学前(1984出生—1991年9月1日前)
事件:
听母亲说,在我三岁时,有一天晚上,我在二楼睡觉,家里没人,老妈出门办事。等她回来时,就到门口喂猪,她往里看,灶台橘黄的烛光下,有一团东西(她当时也看不清是什么),急忙走过来看。母亲吓了一跳,我居然在那边睡觉(那是一口大鼎,煮大锅菜用的,我趴的位置里面是柴草灰,外面是烧菜用的柴草)。母亲想不出,房间暗暗的,我是怎么下楼梯的(那楼梯又高又陡)。赶紧抱起我看了看,有没有碰到、磕到或摔到,一会儿后,确认我没事了。这事,我没印象。
四五岁时,有一回我在客厅洗澡。家人在吃饭,他们说我是溪边捡来的。我说不是。还说我是某个东西变的,不是妈妈亲生的。我说不是。
六七岁时,有一回我感冒了,母亲带我去看病。回来后,我一直哭,没胃口,吃不下饭。母亲买了些鸭肉,还拿了鸭腿给我吃,我吃了几口,还是哭。母亲带我到马路边,在与月亮的对话中,哄我吃饭。我一边吃一边抽泣着。那天月亮很圆,四周很亮,印象很深。
有一回夜里,我和母亲串门回来,家里同样没人。母亲在上厕所,我在门外等。那天月亮很圆很亮,路上静静的,我靠着门板看星空,蓝蓝的。
有一回,我生病了,父亲埋怨母亲没有照顾好我。吵嘴几句,父亲就打了母亲一巴掌,还踹了母亲一脚。若不是被邻居劝住了,还准备拿椅子砸向我母亲。我站在一旁,很茫然,没有谁对、谁错的想法,也没有要护着谁的想法,心跳加快,但是不是受惊的那种。
大概七岁吧!我和宇(很要好的同伴)经常在一起玩,比如玩弹啤酒盖(或电池盖),后来才玩弹珠,还有其它的。偶尔会和邻居家的妹子玩泥巴。在所有的这些玩乐当中,我常是赢家,不是我天分比别人好,而是我常会想如何玩得更好,赢得更多,在同伴面前更厉害。
有一回,我在溪边的沙滩玩。有一个哥哥(比我大,和我没亲戚关系)在树下讲故事,我就蹭过去听。哥哥讲故事很生动,情节非常连贯,没有想不起下文怎么讲而停顿的。其中有一个情节是这样的:有一个人意外死了,额头上贴了一张符,法师说,七天内醒来就有救,不然再大的神明也救不了他。他的灵魂出窍了,上天庭,下地狱,一心想讨回公道。到了最后一天,灵魂要回到真身,却发生了意外:真身被挪动了位置,那法符也被贴歪了。灵魂在一旁气得、急得捶胸顿足。过了当天夜里十二点,地府的阴差来了,灵魂挣扎着不肯跟阴差去地府受刑。后来被阴差押走了,灵魂回头无限怀念地看了人间一眼。那人真的死了。
我听了很怕,很怕,但是看到其他人没走,我也没走接着听。我想离开,因为听了那些鬼故事,心里确实很害怕,可是走了会被说是——胆小鬼,在同伴面前那是非常没面子的事情啊!结束了,我回家但没和家里人说起这件事。
夜里睡觉,我曾伸手摸过几次母亲的乳房。夜深了,我半睡半醒,我的手慢慢地在母亲的身上移动,边摸边睡。有时可能是母亲睡着了,可以摸的比较久;有时刚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就被拿开了。直到有一天,在我家店旁的平地上,有一邻家大哥,手上拿着一些贡糖,身旁围着一群孩子。接着他大声说:“现在还有谁在家还摸奶的?”顿时静了下来,他又说:“这么大了,还摸奶,那是很丢脸的事啊!”他把贡糖给了几个表现好的孩子。而此刻的我深受教育,此后我再也没摸过母亲的乳房。
可能八岁吧!有一次,我从家里出来,走到两棵龙眼树旁边(在我家店附近),我的阴茎勃起,硬得厉害!我掏出阴茎,对着干净的水泥墙壁顶了顶。我的头脑里没有性幻想(没有女性在场的画面),更没有伴随亲吻、抚摸的动作。仅仅是硬得厉害,顶了顶墙壁。
有一回下午两点多,父亲准备上山采茶。我缠着他要钱,他说:“好,跟我到山上捡钱。”我很惊讶!山上能捡钱?父亲说:“可以啊!”我跟着父亲一起上山。到了山上我找了很久,没看到一分钱,就有点生气地说:“骗人,一毛钱都没有。”这时,父亲说:“你看,那绿油油的茶叶,摘下来就能换钱了。”我说:“那不是要劳动。”父亲说:“不劳动哪有钱。”接着我有点不高兴地跟着父亲采茶。
有一天下午,我和好多同伴在溪边的沙滩上玩“拔圈”(我老家很常见的一种沙滩游戏)。我帮我们队赢了好多局,同队的伙伴和对方的朋友都夸我厉害。最后一局,对方找了一个大我好多岁的哥哥对付我,经过一番试探,我知道了如何闯过他的关卡。经过左右快速的试探后,我趁他不留神,飞速地闯过他的关卡。后面的关卡没啥难度了,很快我们队在我的带领下又赢了对方。真是开心啊!回家的路上,我想:那么多人的游戏,由于我的机智多次赢了对方,真是爽啊!
有一次傍晚,我从外面玩好了回家吃饭。除母亲外,家里人都在。大哥问我:“去哪玩了?玩什么呢?”我说:“在外面玩,弹啤酒盖。”大哥说:“饭还没熟,我们也来玩一局。”我说:“好啊!来啊!”大哥找来瓦片在地上画了一个大大的长方形,立下规则:谁被弹出,谁就是输。我很想让大哥也知道,我很厉害!第一局开始了,我一边前进一点一边想着如何打败大哥。我看准机会了,用力弹去,差点就把大哥的盖子弹出线了。这下轮到大哥了,我的和他的距离有点近,他很轻松就把我干掉了。这局输了,我很气!第二局,我们僵持了好一会儿。在最后关头,我弹偏了自己出线,我输了。接着我又连输三局。母亲回来了,家里人叫吃饭了。我很不服气,哭着不吃饭,还叫大哥也不许吃饭。这时,家里人叫大哥向我认输。我哭得特厉害,父亲抱起了我,我还扭动着身体抽泣着说:我不要那样!我不要那样!我要重新玩一局,不许假输的。
在那一局,我看准机会,狠狠地把大哥的啤酒盖弹出线了。我漂亮地赢了。这时,我的情绪才平静下来,和家人一起吃饭了。
解读:
这一期间,在饮食上,我算是比较挑剔,饭量也不大。因此,我的体格依然比同龄人矮小许多。从心理学的角度看,这是健康、快乐成长的八年。为后续成长奠定了良好基础。
宋立制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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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老师宋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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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第一个以自己为研究对象的心理学研究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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