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

哥威迅人（英语：Gwich'in People，哥威迅语拼写为：Kutchin）是一个加拿大的原住民族群，他们所使用的哥威迅语属于阿萨巴斯卡语支，因此被视为甸尼族（Dene）的一部分。哥威迅人主要生活在北美洲西北部的育空地区，在美国的阿拉斯加州也有少量分布，历史上哥威迅人的居住区大部分位于北极圈以北的位置。

哥威迅部落的族人以狩猎、捕鱼和采集的游牧生活为传统，该生活方式却在19世纪中期一个贸易站的建成后开始改变——小规模社区随之出现，20世纪60年代的哥威迅人开始了全年定居的生活。

图 1：哥威迅人（译8者配图）

Tetlit Zheh（又名麦弗逊堡）是哥威迅族的一个的社区，居民约有800名，大多数为哥威迅人后裔，以传统的哥威迅方言与英语作为交流语言。麦克弗森堡坐落于美丽的皮尔河畔（Peel River），俯瞰雄伟的理查森山脉（Richardson Mountains）。除了在春季冰雪消融与秋季皮尔河、马更些河（Mackenzie River）结冰期间，人们全年都能通过邓普斯特公路（Dempster Highway）进入该社区。

图 2：加拿大西北地区的Tetlit Zheh社区 数据来源：2006年ESRI全球地理信息系统、麦吉尔大学图书馆地理信息中心（原文配图）

社区居民的收入偏低，家庭平均年收入为61 348加元，其中有28.6%的家庭年收入低于25 000加元[1]。同比之下，在整个生活成本偏高的加拿大西北地区，平均家庭年收入为101 622加元，仅有14.3%的家庭年生活支出少于25 000加元。2007年加拿大全国家庭平均年收入为88 300.1加元。

哥威迅人对其传统的食物系统有着广泛的了解，该系统由75-100种动物、鱼类和可食用植物组成。有统计显示，Tetlit Zheh社区中有60%的家庭所食用的肉类及鱼类全部或绝大部分来自其传统的食物系统[2]。其中，驯鹿亚种——豪猪驯鹿（Porcupine caribou）是尤为关键的组成部分，最近已有文献证明其在当地饮食占重要地位[3]。

图 3：豪猪驯鹿 Porcupine Caribou（译者配图）

受到加拿大南部发展的影响，近年来，Tetlit Zheh社区中哥威迅人的饮食中的大部分由市场食品组成，成年人消耗的膳食能量中平均只有33%来自于传统食品，而10至12岁的儿童只有6%的膳食能量来自于传统食品[4]。2006年，社区中的两间食品杂货铺开始向居民供应一系列运自南方城市的食品，其中包括许多方便类与加工类食品。但出于昂贵的运输成本，Tetlit Zheh社区的市场食品价格要比在其他加拿大南方城市的价格高出50%。并且除了价格过高外，长途运输导致的食品种类少、数量稀缺、质量低下等问题同样使北方社区居民在购买市场食品时遇到不少难处[5]。

最近，全球市场中的粮食价格的急剧上涨，极大提高了加拿大北部地区居民购买食物的成本，有关文献还描述了生物燃料生产、商品和能源交易导致全球粮食成本上涨后导致的人权问题[6]。粮食价格飙升带来的影响迫使数百万的人口忍受更加贫穷与饥饿的生活，随之而来的还有一系列健康风险，使妇女和儿童陷入尤其危险的境地[7]。

由于哥威迅人逐渐减少食用传统食品，逐渐远离传统的生活方式，越来越多人因营养不良而出现非传染性健康问题，该现象还出现在加拿大北部其他原住民族群中。另外，相关研究在北方原住民儿童中也观察到营养不良和肥胖率高的问题[8]。

从20世纪90年代中期开始，Tetlit Zheh社区与原住民营养与环境中心（CINE）合作，对其传统食物系统以及食用传统食品的益处和风险展开研究[9]。2000年，该合作继续展开了一项新研究，评估了甸尼族儿童的饮食模式[10]。2005年，随着合作进一步深入，Tetlit Zheh社区参与到CINE原住民民族食物系统促进健康计划（ CINE’s Indigenous Peoples’ Food Systems for Health Program）中[11]，该计划启动了本章所述的项目，即通过帮助当地居民获取传统食品与更优质市场食品来改善健康状况的一系列活动。

摘要

位于加拿大西北地区的原住民族哥威迅部落社区——Tetlit Zheh正在经历营养变迁。20世纪90年代中期进行的研究表明，哥威迅部落的饮食大多由从商店购入的现成市场食品组成，它们中很大一部分都属于高热量、低营养食品。作为原住民居民食物系统健康促进计划（Indigenous Peoples’ Food Systems for Health Program）的一部分，Tetlit Zheh社区同意参与到本次研究活动中，以鼓励当地居民更多地食用传统（当地）食品，或是更健康的市场食品。

2006年冬季（2-3月）我们对社区中10至15岁的青少年和20至40岁的年轻妇女进行了干预前评估。数据表明，与加拿大整体情况相较，社区中超重/肥胖青少年的比例与平均比例相似，而超重/肥胖女性的比例更高。Tetlit Zheh社区青少年花在电视或电脑上的闲暇时间也与国家整体平均时长相当。报告显示，社区中大多数年轻妇女的活动情况被评估为“中等活跃”，青少年则全年广泛参与到各类体育活动中。

当地青少年与年轻妇女最主要食用的传统食品为北美驯鹿（caribou）、驼鹿（moose）和白鲑鱼（whitefish）。他们中的大部分都经常食用至少一种传统食品。但由于外力因素阻碍，我们无法根据当地人民的行为与饮食情况的变化进行记录，也因此没有进行干预后的活动评估。

当地传统食品品种因气候变化等因素正不断减少，市场食品及燃料价格又在不断飙升，二者构成了Tetlit Zheh社区在营养变迁中面临的重大挑战。

图 4: 驼鹿 moose（译者配图）

图 5：白鲑鱼 whitefish（译者配图）

引言

与世界各地的许多其他原住民群体一样，加拿大北部的甸尼族（Dene）和梅蒂斯族（Métis）在其近期历史中经历了许多变化。其中最具戏剧性的，是他们努力在传统和现代之间取得平衡的过程中，发生在生态系统、食物选择和生活方式上的转变。在殖民国家登陆之前，甸尼族的饮食全部为从当地环境中获取的传统食品。而自二十世纪之交以来，加拿大南方的发展对北方原住民居民的生活产生了巨大影响，导致甸尼与梅蒂斯各部落社区对商业市场食品的依赖与日俱增[12]。

在该营养变迁中，有充分证据表明，随着营养价值相对较低的市场食品正逐渐取代营养密集的传统食品，甸尼人的饮食质量有所下降[13]。随着许多传统的诱捕、狩猎与捕鱼方法变得鲜为人知，他们还中断了原有的生活方式。这些文化上的快速转变导致原住民的健康状况出现问题[14]。目前加拿大原住民非传染性疾病（肥胖、糖尿病和心血管疾病等）的患病率已远高于全国平均水平[15]。

与此同时，原住民人民对气候变化及其对当地环境质量的许多影响表现出特别关注。此外，老一辈原住民人民还担心年轻一代将越来越少接收到有关环境以及如何有效利用环境的传统知识。气候变化加速了北极人民的营养变迁，因为它直接影响到当地传统食品品种的数量，从而影响传统食品的供应。2004年，加拿大政府表示需要研究气候变化对加拿大北部社区可持续性、人民健康安全及粮食保障的影响[16]。然而，目前却几乎没有文献记载气候变化对北极西部加拿大原住民部落的影响以及当地人民的适应情况。

由于甸尼族继续经历着文化变迁，基于当地传统食品和健康市场食品的均衡饮食对当地人的健康状况至关重要，包含体力活动在内的生活方式也能极大地促进身体健康。甸尼族采取积极态度，呼吁开展研究，以提高族人对环境变化的理解，并消除文化适应过程带来的负面影响。本章介绍了对甸尼族哥威迅部落社区——Tetlit Zheh的研究中所收集的数据、进行的讨论以及得出的结论。

图 6：项目所在地西北地区的景色（译者配图）

研究目的与方法

本章所报告项目的目的是增进Tetlit Zheh社区哥威迅人对食物选择、自身健康，以及对近年来生态系统的变化将如何影响社区居民获取传统食品的了解。相关活动也得到开展，以提高人们对当地食物资源的认识。作为社区未来的建设者，10至15岁的青少年和20至40岁的年轻妇女是本项目的研究重点与活动开展的主要对象。

在本项目于2006年开展的干预前评估中，我们对青年进行了包括测量人体测量、身体活动和饮食参数在内的评估；对年轻妇女的评估包括人体测量、体力活动、就业状况、传统食品食用频率、饮食自我效能、食物保障情况，以及包含饮食偏好与食物的可获情况在内的社会文化体验。我们还对社区中成年男女进行采访，以了解他们如何看待气候变化对获得传统食品的影响、食品价格上涨对购买健康市场食品的影响。所有评估活动旨在提高社区居民参与干预活动的能力，并为即将在社区活动进行的干预活动打下基础，以促进社区居民日后的饮食健康。

研究结果

一、人体测量

根据BMI年龄增长图表，社区中24%的青少年被评估为超重或肥胖。根据BMI与体脂率两种方法的评估结果，社区中分别有46%和57%的年轻女性被评估为肥胖；根据腰围测量，88%的年轻女性患肥胖及相关并发症的风险显著增加[17]。

对比请参照：①2002/2003年加拿大的BMI数据显示，32%的原住民女性超重，40%肥胖[18]。②2005年的总体人口数据显示，29%的成年女性超重，23%肥胖[19]。③2004年加拿大社区健康调查（Canadian Community Health Survey）显示，2-17岁的原住民幼儿、青少年中有41%超重（21%）或肥胖（20%）[20]，而整体加拿大超重或肥胖的12-17岁青少年比例为29%[21]。

二、体力活动

社区中的青少年全年广泛参与各种体育活动。夏季最受欢迎的活动为自行车（98%）、游泳（90%）和足球（80%）。在冰雪覆盖的冬季里，最受欢迎的体育活动为滑翔（97%）、雪橇（84%）、曲棍球（70%）、足球（87%）、篮球（81%）和狩猎（70%）。青少年的体力活动每天看电视时间为两小时甚至更少，体力活动在每天30分钟以上，均在建议的时长范围内[22]。

步行是Tetlit Zheh社区妇女的一项重要体力活动。如果将步行计入体力活动评估中，则20-40岁妇女中60%被评估为中度活跃，25%为不太活跃，15%为非常活跃。作为参照，2004/2005年加拿大社区健康调查估计，52%的加拿大妇女（20岁及以上）在闲暇时间处于不活跃状态，48%的妇女处于中度活跃（计入步行）或更活跃状态[23]。

图 7：一名哥威迅小孩在放风筝（译者配图）

三、传统食品的食用情况

64名受访青少年中，53人报告在一天内至少食用一种传统食品；在52名受访年轻妇女中则有37名。冬季中青少年食用的传统食品中，最主要的是驯鹿、驼鹿与白鲑鱼肉。由受访年轻妇女报告的传统食品食用频率同样也强调了传统肉类（驯鹿和驼鹿）和鱼类的重要性。

表 1：哥威迅10-15岁青少年和20-40岁妇女回忆过去一天内的传统食品（TF）平均摄入量

四、大量营养元素的摄入情况：

在Tetlit Zheh社区的青少年与年轻妇女中，食用传统食品的人所摄入的蛋白质占总饮食的比例更高。在青少年中，食用传统食品和不食用传统食品的人所摄入的总脂肪和碳水化合物量相似。但在妇女中，食用传统食品的人从碳水化合物中获取的能量百分比似乎比不食用传统食品的人更高。

五、微量营养元素的摄入情况：

整体上看，食用传统食品的青少年摄入的核黄素、维生素B12、铁和锌更多。对年轻妇女的调查结果与之类似——食用传统食品的妇女核黄素、烟酸、维生素B6、维生素B12、铁、磷、硒和锌的摄入量明显较高。这些发现十分重要，因为即使某些微量营养元素摄入不足，这类营养元素也往往来自与于传统食品中的动物性食物。

六、不同食物种类的食用情况：

社区青少年水果、蔬菜、牛奶与其替代品的食用量低于建议量。若将食用传统食品的青少年与年轻妇女与不食用传统食品的进行比较，唯一的显著差异为后者食用的肉类及其替代品更少。

项目中对传统食品食用频率的问卷调查结果显示，在冬季三个月的报告期内，年轻妇女所食用的传统食品包括有30种不同传统食品种类和81种不同的传统可食用部分。驯鹿、白鲑鱼、拉布拉多茶（Labrador tea 学名：Ledum groenlandicum）、江鳕（Loche 学名：Lota Lota）和蔓越莓（Cranberries 学名：Vaccinium sp.）在饮食中占比尤为突出，食用这类传统食品的人中，年轻妇女占比最大。

图 8：拉布拉多茶 学名：Ledum groenlandicum（译者配图）

图 9：江鳕 学名：Lota Lota（译者配图）

图 10：蔓越莓 学名：Vaccinium sp.（译者配图）

七、食物保障

调查显示，社区中55%的家庭（29户）面临食物保障问题，6%（3户）面临严重食物保障问题。在有孩子的家庭中，21%的家庭（9户）面临的食物保障问题对家庭中的孩子造成影响。

为了探讨社区中食物的可获性，我们向受访妇女询问她们在获得市场食物和传统食品时遇到的问题。28%的受访者表示，由于交通不便、装备和储存不足、家中没有猎手、过于依赖他人提供传统食品，以及时间限制等原因，她们难以获得最喜欢的传统食品。更多的受访者（43%）表示在购买最喜欢的市场食品遇到困难——主要为商品价格昂贵、数量稀缺。当得不到传统食品的供应时，45%的受访妇女表示同样无法从商店购买她们所需的所有食品。只有40%到45%的受访者家中有狩猎和捕鱼设备，11%和29%分别表示狩猎和捕鱼的成本对她们家庭来说实在太高。

表 2：社区受访妇女的家庭食物保障情况

八、气候变化对食物获取与身体健康的影响

为探讨气候变化对食物获取与身体健康的影响，我们一共采访了来自甸尼族5个不同地区、不同年龄段的22位代表。其中，有9位代表来自西北地区的哥威迅社区（Tetlit Zheh, Tsiigehtchic, Aklavik, Inuvik）。68%（15/22）的受访者表示由于气候变化，他们比从前更难吃上传统食品。

水温度的升高、清洁度的降低伤害着当地鱼类的健康，促使着它们离开、游向别处。受访者们所反映鱼类的变化包括“变色”、“体型变小”、“肉质变化”、“变得不健康”和“可供捕捞的数量减少”。

来自五个地区的受访者都表示驯鹿和驼鹿的数量有所下降，原因是气候变化导致温度升高、森林火灾增加和食物来源减少，最终迫使动物向别处迁徙。

天气条件的变化还影响了人们出行狩猎或捕鱼。河流和湖泊结冰速度变慢，使得狩猎者无法穿越陆地，冰下的未凝固的水也令出门打猎变得艰险。

图 11：抓捕到驯鹿的哥威迅猎人（译者配图）

受访者表示，能捕到的鸭子也变少了。由于气候变化，鸟类的飞行路线也随之变化，它们不再于原来停留的地方落脚；也更早地从北方向南方迁徙。另一种观点则认为鸭子下的蛋变少了，也不再保护它们的幼崽。同样地，鹤和鹅的产蛋量也减少了。

图 12：加拿大黑雁 学名：Branta canadensis （译者配图）

受访者还指出，燃料价格的上涨限制了他们在陆地上获取传统食品的能力。在房屋的取暖燃料成本增加，导致可用于出行的资金减少，再加上狩猎和捕鱼用品与设备的价格上涨，大大增加了人们获取传统食品的难度。

同样影响人们获取传统食品的因素还包括：捕食性动物、服装店与旅游贸易的增加，它们中断了动物原来的迁徙模式。

受访的九名哥威迅人中有七人表示，商店里的健康食品太贵，即使有存货也买不起。他们表示，影响获得健康食品的其他因素还包括食品种类太少、食品变质以及供应不足。来自偏远社区的受访者表示，为购买食物，他们就算是前往最近的城镇，也要到几个小时的车程之外。他们认为，如果健康食品的价格能够降低，易腐食品能更及时配送至社区商店，购买健康食品将变得不那么困难。

项目活动

为增加社区居民对健康饮食的认识，帮助他们获得健康的传统食品与市场食品，我们在社区内开展的活动包括：

• 对社区不同团体（青少年、学校、年轻母亲等）开放的食品教学活动，通常由老年人和Tl’oondih康复协会（Tl’oondih Healing Society staff）的工作人员组织领导

• 与自然资源部（Natural Resource Department）联络，在社区定期播送关于项目活动、食谱、传统食品的利用和质量的电台公告

• 在学校开设营养课程

• 为妇女开展健身活动

• 为孕妇与年轻妈妈上课、配餐

• 教学龄儿童阅读市场食品的标签

• 为青年营（4至7年级）开设营养、糖尿病风险相关科普课程，以及传统食品的传统价值观课程

• 定期更新社议会（Band Council 加拿大原住民的地方政府）组成

• 为母亲和幼儿计划（Moms and Tots Programme）开展营养活动；

• 制作DVD，介绍当前社区面临食品状况和食品挑战，并强调传统食品与健康市场食品的重要性（详情见：www.indigenousnutrition.org）

• 出版和发行一本关于哥威迅族传统食品和健康的书籍

• 开展面对青少年的“放下汽水”活动（Drop the Pop NWT）

（详情见：

https://www.hss.gov.nt.ca/en/services/drop-pop-nwt）

未来展望

气候变化等因素使得Tetlit Zheh社区附近的传统动物食物资源减少，加大了人们的捕猎难度，同时，市场食品与燃料的价格正在快速飙升，因此，Tetlit Zheh社区哥威迅人传统食品与健康项目（Gwich’in Traditional Food and Health Project in Tetlit Zheh）未能顺利完成目标。尽管在社区举办的多种活动都深受欢迎，得到了社区哥威迅居民的广泛参与，但由于人们在获得传统和健康市场食品上受到过多限制，本项目无法证明基于社区传统食品和健康市场食品的干预措施能够改善青少年与年轻妇女的健康状况。于是我们判断认为在项目预算期结束时进行干预后评估并不可行。

世界各地的原住民人民都面临自身民族文化中传统食物系统受损的危机。在哥威迅族Tetlit Zheh社区的案例中，人们希望也需要为了自身的健康和文化利益而维持他们传统的食物系统、购买他们喜欢并且负担得起的优质市场食品。为了帮助当地居民实现他们的愿望与需求，我们需要实施相关的干预措施来缓解气候变化、保护不同物种的栖息地。同样重要的时，我们还须在其他社会正义倡议的基础上再接再厉，以保护民族传统文化中的食物系统与营生方式，我们须努力从各个方面缓解贫困，继续为社区提供资源与工具以促进居民健康，从而发展、维持好当今世界中的健康社区。

本章节出现的其他图表数据汇总：

表 3：测量参与者（青少年与年轻妇女）的身体测量数据

表 4：冬季通过24小时饮食回忆所测得来自大量营养元素（平均值±SD）的能量总量与能量百分比（传统食物食用者vs.非传统食物食用者）

表 5：哥威迅社区男孩和女孩（10至15岁）冬季饮食中微量营养素的平均摄入量（与平均需要量EAR和适宜摄入量AI对比）

表 6：冬季通过24小时饮食回忆所测得微量元素的摄取量（平均值±SD）（传统食物使用者vs.非传统食物食用者）

表 7：冬季通过24小时饮食回忆所测得不同食物种类的摄入量（平均值±SD）（与推荐摄入量对比）

表 8：哥威迅社区青少年（10至15岁）和妇女（20至40岁）每日食用选定市场食品的频率（数据来自24小时饮食回忆）

表 9：哥威迅社区妇女粮食安全状况与传统粮食获得之间的关系（n=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