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过“中美发生冲突，将给世界带来灾难”的世纪老人基辛格，最近又发出了一个严厉的警告，而且是一个破坏力远超核弹的武器。乍一听有点耸人听闻，但仔细看一看警告的具体内容，再结合美军的举动，撤出阿富汗的目的，以及早在2020年美军最高武官米利上将的讲话，你就会明白所言不虚，这也是世界新军事变革的方向，当然也是美军和解放军对决的聚焦点！

这是一个基辛格被“困扰着”的一个非常现代的问题，即如何限制人工智能的潜在破坏力——其威力可能远远超过最大的核弹。这是这位现年99岁的美国前国务卿的说法，尽管基辛格在职业生涯的大部分时间里都在思考核武器的危险。

在美国《华盛顿邮报》网站11月24日刊登题为《为什么人工智能现在是亨利·基辛格主要关切的问题？》的文章中，作者伊格内修斯描述了11月16日，基辛格在华盛顿国家大教堂举行的一个主题为“人、机器和上帝”的论坛活动上，通过视频连线发表了讲话，他的讲话可以概括为“一个基本判断、一个效果预测、一个威慑对比、一个连锁反应、一个合作建议”。

一个基本判断：新前沿与灾难性竞争。基辛格称人工智能是军备控制的新前沿。他说，如果主要大国不想办法限制人工智能的影响力，“这简直是一场导致灾难的疯狂竞赛”。

一个效果预测：出其不意的毁灭性效果。基辛格警告说，人工智能系统可以改变战争，就像下象棋或玩其他战略游戏一样，因为它们能够做出人类想不出的、但具有毁灭性效果的举动。基辛格对于这个预测，做了深入的分析。主要包括三个要点。其一，人类必须生活在人工智能的世界里；其二，人们并不知道周围有许多机器的真实想法，从而不知道如何立规矩；其三，不受任何人工干预的战斗机空战，50年后的发展进程将让人难以置信。”基于这三点得出出其不意的毁灭性效果非常合理。

一个威慑对比：基辛格对大教堂内的听众说，尽管核武器具有毁灭性，但“它们不具备人工智能的能力，不能基于它们对危险的感知或对选择目标的感知来启动自己”。

一个连锁反应：基辛格发出警告认为，随着“思维机器”与全球商业、金融和战争的互相作用，全球对其威力的担忧与日俱增。也就是说，人工智能的威胁具有连锁反应，涉及商业、金融和战争多个方面，与这一次美国介入俄乌冲突的手法极为相似。

一个合作建议：中美两国紧急对话：基辛格呼吁世界两个科技大国美国和中国就如何对人工智能设置道德规范和行为准则展开紧急对话。基辛格认为，美国和中国可以启动一场高科技安全对话，并达成协议，从而“首先建立规模相对较小的机构，其职责是通报危险，并就如何降低风险进行沟通”。对于这一点，既要高度重视世纪老人所讲问题的严肃性，也要准备美国政客将其作为遏制打压中国的依据。

《华盛顿邮报》网站文章还介绍了基辛格研究人工智能的基本情况，充分说明其研究结论并非心血来潮，而是专业化的深入思考。一是专业性，体现在基辛格与施密特以及美国麻省理工学院教授丹尼尔·胡滕赫尔合著了一本书，名为《人工智能时代与我们人类的威胁》之中。二是持续性，早在2018年，基辛格就在《大西洋》月刊发表的一篇题为《启蒙运动如何终结》的文章。这篇文章的副标题概括了令人不寒而栗的信息：“从哲学、智力上——从各个方面来讲，人类社会都没有对人工智能的崛起做好准备。”

基辛格对人工智能的担忧得到了两名与会人士的响应。他们是谷歌前首席执行官埃里克·施密特和拜登政府负责网络安全的总统国家安全事务副助理安妮·纽伯格。

对于基辛格的这个警告，我们有几点分析。

第一，美国从战略专家到军事战略，都将人工智能作为新军事变革的重点，需要高度警惕。事实上，早在2020年12月，美国军事最高长官，参联会主席米利上将就指出，美军要拥抱无人装备和人工智能。美军撤出阿富汗也是准备开始网络战争。

第二，美军新军事变革已经彻底将中国作为对决的目标，我们不能抱有任何幻想。不仅仅在这次基辛格提出的建议中，要中美两国紧急对话，通报危险，并就如何降低风险进行沟通，而且在米利上将2020年提出对解放军形成新优势的三个利器，就是导弹、无人装备和人工智能。美军撤出阿富汗准备网络战争也是针对中国。

第三，人工智能是中美乃至整个人类社会的共同挑战，各方都需要树立命运共同体的理念。由于人工智能的未知性，无论中国，还是美国，很可能都面对其难以预测的威胁，这种情况下，合作是唯一最有利的选择。

一句话总结：面对大规模毁灭性武器，对抗没有赢家，合作是唯一出路！

秦安，2022年11月29日，北京海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