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是人间的四月天/笑响点亮了四面风/轻灵在春的光艳中交舞着变。”一首诗成了最浪漫的事,也成了千古绝唱。腹有诗书气自华的林徽因,孕育出温柔又优美的文字。
在很多世人看来,林徽因是女性中最理想的伴侣,就连现代诗人徐志摩也情不自禁地被林徽因的才情所深深吸引。
正如钱钟书的《围城》描述的那样,城外的人十分期待城内的生活,然而城里的人也很想出来。梁思成与林徽因结为伉俪,在外界看来,一对郎才女貌,成为了一段佳话。
殊不知,梁思成晚年坦言:林徽因太聪明,喜欢她的人太多,做她的丈夫很累。是背后不为人知的细节堆砌成了这番感慨,梁思成到底经历了什么?
林徽因的出生,好像携带了许多光芒,那是一个满是书香的地方,那是个有古香古色的城市。林徽因的家庭让她有了最安稳的港湾,是一种充足的养分,让她不断丰盈,逐渐“灼灼其华”。
林徽因的到来是一份喜气洋洋的礼物,虽然她是个女孩子,可是林家依旧视若珍宝,把她当做是全家人一颗明珠,无论白昼或是黑夜,都在发着光。
毋庸置疑,身在一个重视教育的环境里,必然会受到潜移默化地影响与熏陶,林徽因有很多的启蒙老师。比如说第一个就是她的姑姑林泽民,围绕着她的是满身的书香气,才华横溢,让五岁的林徽因有了指引,文字开始与林徽因有了某种不解之缘。
博尔赫斯曾说:“如果有天堂,那里应该是图书馆的模样。”独立的图书室让林徽因有了阅读的天地,自小就把各种流传下来的诗词歌赋留在自己的脑海里。
林徽因的童年除了各种书籍陪伴着她,奔波忙碌的家庭也是她寻常生活的一个背景。因为她的家庭是经商的,所以整个家庭经常会随着父亲工作变动而四处迁居,不管是上海,还是北京等地。
同时,因为是商人之家,林徽因的母亲几乎不做家务,在家里少了一种人情味,婆媳就有些不和,而慢慢备受冷落。
因此,母亲的性格就走向了一种沉默,有些迥异。这肯定直接会影响到林徽因,成为她内心的一种包袱,逐渐在她的意识里增添了几分忧愁和一些倔强的成分。
十六岁的少女,那是花一般的季节,林徽因含苞欲放。由于父亲林长民要前往英国讲学,便带着她一同前去,欧洲之旅拉开帷幕。
柏林、罗马、英国等地都是足迹,这一路不仅收获了良辰美景,风土人情,别具一格的建筑风格,深深地烙印在了她的回忆里。同时,经过这些地区也让林徽因熟悉了英语,为她日后有一口流利的英语做了很好的准备。
在欧洲的时光,那样绚丽,值得期待。林徽因在欧洲待了一年,正是在这个期间,林徽因结识了当时的大才子徐志摩。
自古诗人便拥有一份深情,徐志摩同样如此。这时候的徐志摩已经有了家室和儿子,不过家中的妻子并非心中人,他没有娶到爱情,因而在他的内心是厌恶这段婚姻的。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徐志摩与林徽因初识,便生发了一种心动,同时与第一任妻子张幼仪结束婚姻的心更加果决了。因为面前的妙龄少女,才情并茂,让徐志摩无法抗拒。
接下来,徐志摩通常借拜访林长民之口来寻觅他的“红颜知己”林徽因。有时林长民不在,他就愈加大胆了。
“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同样有着万丈才情的徐志摩遇上林徽因像是终于找到了一个灵魂伴侣一般,他欣喜,他不断靠近。
伦敦的天空下保留了很多林徽因与徐志摩的画面,在谈文学时,他们心心相惜。其实,徐志摩在不觉间暗生情愫。
那时张幼仪特地来英国陪伴徐志摩,却换来了一份离婚协议书和一张无情的面孔。虽然徐志摩如愿以偿,同张幼仪离婚,以为这样可以名正言顺地追求林徽因,然而诗人的浪漫让他忘了还有骨感的现实。林徽因是清醒的,她没有选择深情的徐志摩,而是选择了成熟稳重的梁思成。
抛开徐志摩不谈,历史上“逐林而居”的典故是难以避开的。至少在林徽因的感情世界里,金岳霖的存在是一个不能忽视的角色。
那时,因金岳霖同徐志摩是多年的忘年之交,他跟着徐志摩来到了梁家,这是他与林徽因的初识之时。
作为哲学家的金岳霖面对知书达理、落落大方的林徽因,她的谈吐与优雅让金岳霖深深折服。自此,金岳霖的心上像是投入了一颗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林徽因的形象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后来,金岳霖与林徽因的接触更加频繁,每一次交流与相见都增加了金岳霖对林徽因的喜欢程度,形成了一种无法自拔。
林徽因对梁思成表达过自己复杂的感情世界,梁思成尊重她的选择,理解她的情绪。无可奈何花落去,林徽因把金岳霖当做哥哥对待。
其实,除了那些儿女情长的情感纠葛,不管是一往情深的徐志摩,还是“逐林而居”的金岳霖,摆在梁思成和林徽因中间的还有性格的不同。
因为林徽因的生长环境,让她拥有一种大方、活泼、灵动的性格。比如说在每一次玩沙龙的过程中,林徽因都是主角,身临其境,玩得不亦乐乎。
而梁思成恰恰相反,在这种游戏里,他有些口讷,不怎么爱表达和讨论,俨然成了一种配角和衬托。虽然会配合妻子,可无法做到灵活应对,很多时候只是手足无措。
由于梁思成通常与古代建筑打交道,少了一些诗人的浪漫,在外界看来,就有些直男的表现。比如说外出游玩,林徽因都是“千呼万唤始出来”,对于自己的着装精心打扮,而梁思成在家似乎总有干不完的活儿,很多时候就无法顾及到林徽因的心情。
本是盛装出席,想要换得梁思成的一席夸赞,不料,梁思成只是简单地附和一两句,没有多余的语言。
在某一天的夜晚,林徽因换上了白色睡袍,陪伴她的还有一束鲜花,当问到梁思成自己是否浪漫时,梁思成熟视无睹,只是专注地看手里的书。这让对方都感受到了一些不悦。
此外,现实中的柴米油盐也成了俩人之间的烦恼事。
源于原生家庭带来的影响,林徽因性格偏于倔强和强势,夫妻争吵起来时,她的声音盖过了梁思成。
在爱国情结上,两人亦有不同,尤其是在抗日战争期间,林徽因面对国难,本可以选择远离别国,但她想给百孔千疮的祖国做出贡献,这个决定几乎不会同梁思成商量。
可以理解,梁思成为何在晚年坦言:林徽因太聪明,喜欢她的人太多,身为她的丈夫有些心累。
总而言之,一朵鲜花是迷人的,不过这朵花是否适合你的风格,尚且不知。世人都羡慕梁思成能够迎娶一代才女,却无法体会到他内心的苦涩。
性格的不同会给两人带来一些问题,这是人之常情,不过只要相互包容与尊重,也能相濡以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