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如同一幅尘封的画卷,能够打开人们记忆闸门,并引起人们极大关注的,是那画卷积尘中渗透出来那一抹永恒的暗香,和散发着暗香的故事和人。
民国的图景,无论伤心的过往,还是缠绵的爱情,无论峥嵘岁月,还是滚滚红尘,无论沉默,抑或喧嚣,那些静止的笑脸,惊艳的瞬间,凝固的音乐,高扬的理想,似乎都沉静在那一张张泛黄的相片里,每一张都是一个鲜活的故事,每一张都是一个美丽的传奇。
过往中总有那么多跌宕起伏的故事,但不是每一个故事都能成为传奇;红尘中总有那么多善男信女,但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引起你足够的注视。曾几何时,我们会在一些诗歌里感受她们的感受,会在一些旧照里品味她们的品味,仿佛时间是静止的,她们却是游动的,举手投足间,给人以流星划过星空的感动。
林徽因,就是这样一个故事,这样一缕暗香,这样一个传奇,这样一首诗歌:
你是那人间的四月天!
确实,林微因就是那人间的四月天,不管岁月如何流逝,她依然玉立在那四月天,在那温润的南方,亭亭如白莲,鲜艳如杜鹃,在清新开朗的空气中,散发着阳光的亮丽和温暖,她以传奇的一生,不负韶华,不染纤尘,灿烂地活在无数后人的心中。
当我去了,还有没说完的话,
好像客人去后杯里留下的茶;
说的时候,同喝的机会,都已错过,
主客黯然,可不必再去惋惜它。
如果有点感伤,你把脸调向窗外,
落日将尽时,西天上,总还留有晚霞。
——林徽因
1945年抗战刚结束,林徽因病逝的消息就在外界传得沸沸扬扬,“太太客厅”的座上宾李健吾蛰居上海,也以为林徽因过世了,后来确认这是误传。
“一颗沉重的爱心算落下了一半”,还有一半是他知道林确实时日无多了,他知道她才如天高,却被这副身体拖累得将热情消耗殆尽,甚是哀矜。
1955年4月1日清晨6时20分,林徽因这位出身书香门第、天资禀赋非凡的才女,半生颠沛、一辈子病魔缠身,令人痛惜地在51岁时走完了她所有的人世旅程。
天妒英才,红颜薄命,到临终,她仍有很多事业未竟、仍有很多困惑未解,仍有人未见、仍有话没说……
1931年,也就是徐志摩飞机失事的那一年的春节,那一年林徽因还不足30岁,与梁思成结婚两年多,女儿梁再冰满一岁。
徐志摩返回北平,他去看望林徽因、梁思成,回来第二天便心急地给在上海的陆小曼写信,说这夫妻俩瘦得像猴。
林徽因陪人去协和医院,结果她的医生见了后拉她去检查,一检查发现林徽因的病已经严重到危险的境地,医生要林徽因远离工作、孩子、丈夫、孩子、朋友和书,俩夫妻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当时医疗条件有限,肺病如同癌症一般是个绝症,而缺乏医药和生活的困顿使得林徽因的病情日益加重,自此之后,肺病像幽灵一般时刻侵扰着她的生命和激情。
1937年离开北平前,林徽因夫妇俩去协和医院做了个检查,梁思成颈椎出了状况,需要穿上金属衣,令他工作起来很不方便。
但与他相比,林徽因的情况就更严重了,医生在林徽因的肺部发现了空洞,可她也执意要走,不愿意受日本侵略者的屈辱;到长沙她写信给沈从文:
“接到你第一封信后我有重新发热伤风过一次……好比说一个非常有精神喜欢挣扎着生存的人,为什么需要肺病?……死在长沙雨里,死的虽未免太冷点……”
在昆明时林徽因接到了弟弟林恒在成都空战中牺牲的噩耗,沉痛的心情引得肺病常常光顾,1940年林徽因独自一人把母亲与两个孩子带到李庄,肺结核就更凶猛了。
“一开始就连续几周高烧至四十度不退”,经常大口地咯血,李庄医疗条件差,只能靠病人的体力去熬,但她的身体哪还能熬?
1945年林徽因去重庆,美国著名胸外科专家给她检查,说两个肺一个肾都已经感染,最多还能活五年,病情已经是无力回天了。
1947年,林徽因做了肾切除手术,术前为以防万一,她给费慰梅写了诀别信,又请人去找徐志摩的前妻张幼仪,想见一面,张幼仪带着儿子赶到医院时,她甚至虚弱得说不出话来。
她在诗中写:“在霉腐的琐屑里寻讨安慰,自己在万物消耗以后的残骸中惊骇,又一点一点给别人扬起可怕的尘埃!”
心情已经是跌落谷底;到1955年3月底,51岁的林徽因一直高烧不止,精神昏迷,只字片语也说不出、写不了,她的生命真的到了最后的时刻。
先是梁思成病倒住进了医院,接着林徽因也病倒住进了他隔壁的病房,梁思成稍微好些的时候就会来到林徽因病房陪她,但后进医院的那个人却已经衰弱得难以讲话。
去医院探病的陈占祥曾见过令他终生难忘的一幕:已经说不出话的林徽因与梁思成默然对视,久久不语,诀别前的依依不舍令人肝肠寸断。
她当年是何等的风华绝代、意气风发,是何等的口若悬河、鞭辟入里,草长莺飞的时节,本来她应该在某深山的古建筑中考察,本应该在某公园与刚出生的外孙女逗乐,本应该在清华校园中讲课……
1955年3月31日深夜,林徽因突然间以微弱的声音请求护士,说她要见丈夫梁思成一面,护士回答:“夜深了,有话明天再谈吧。”
夜间梁再冰接到电话,说林徽因病危了,她赶去时医生正全力抢救中,但林徽因毫无反应,等医生停止抢救,梁思成被搀扶进去,从不落泪的梁思成抓着妻子的手念叨:“受罪呀,徽,受罪呀,你真受罪呀!”
天亮了,林徽因再也没有醒来,也没有讲出最后她想对丈夫说的话,只剩下一句:“我想见一见思成,我有话对他说”,最后的时刻,她依然惦记着她一生风雨同舟的爱人与同伴。
一是在他们夫妻共用的小图板上严谨地画了林徽因墓的设计图样,并从人民英雄纪念碑工地取回一件林徽因设计的石刻纹样,放在她幕前;
二是把林徽因的诗作找出来,用工整的楷体誊写,整个抄录了一遍,这两样东西,他始终都视若珍宝。
林徽因少年时期和父亲去英国时,受到了作为建筑师的女房东的影响而决定学习建筑,回国之后,她把自己的志向告诉了梁思成,所以梁思成走上建筑之路也是因为林徽因。
到林徽因去世后,梁思成如履薄冰,他的学术生命也随着林徽因而逝,因为真正懂他的只有她一人。
在梁思成遭受强烈学术批判的时候,林徽因挺身说了一句话:“梁先生是什么人,他是一个高学问的人,他所有的东西都在他的学问里头,现在要否定他的学问,他还剩什么,什么都没有了。”她走后,他似乎真的什么也没有了。
林徽因离去,留给这个世界的不该只是那些以讹传讹的花边绯闻,真正值得人们再次阅读的,是她的才情、她的事业、她的生命力,包括她真实的感情生活。
林徽因与梁思成的爱情,是古建筑下的微草,是战火纷飞中的晚霞,是病卧李庄的钟声,是古城墙下的落花,半点诗意、半点诗意,最后还存有一分理想。
民国尘封的往事里,永远留下了林徽因挥之不去的才华和美丽,如那颗最亮的星星,永远在星空中闪耀,成为一抹永不褪色的风景。
杭州的西湖之畔,人们为林徽因雕了一尊塑像,上面镌刻着:
“在光影恰恰可人中,和谐的轮廓,披着风露所赐予的层层生动的色彩。无论哪一个巍峨的古城楼或一角倾颓的殿基的灵魂里,无形中都在诉说,乃至歌唱,时间上漫不可信的变迁。”
这就是林徽因文章中的句子,用在她身上,真是无与伦比的好!
了解和纪念林徽因的最好方式,就是阅读她的作品、书信,从中感受她的美丽和过往。
风华绝代的女士林徽因,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徽主要设计者,是我国首位女性建筑学家,更是作家和诗人。
现在我们想了解她的才情诗意,不妨阅读一下林徽因文集,一套三本包括《你是那人间四月天》、《爱上一座城》和《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爱上一座城》则收录了林徽因在建筑、美术方面的论著,注释详尽校勘严谨,作为我国首位女性建筑学家,她以独特的视角对中国建筑的特征、发展和城市规划进行了研究分析,内容深入浅出科学严谨,用清新优美的文字向我们讲述了建筑之美,就算是对建筑不懂的小白,读来也别具风味兴致盎然,更可通过大家讲述提高自己审美。
《你若安好,便是晴天》,收集了林徽因所有的作品,生动展现了林徽因传奇一生,她的才华、性格、信仰、事业和苦难,她美丽外表之下的坎坷经历以及灿烂与辉煌,都在书中详细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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