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萱小蕾、芝麻狐
图:网络
文居岸是乔一成的初恋,她像一道光,照亮他灰暗的生活和内心。
那时的乔一成凭借努力、考上师范。虽说不收学费,但他也得在课余时间打工挣生活费,养活自己和贴补家用。
文居岸是乔一成带的家教,小姑娘很聪明,但是一副不羁又叛逆的样子。
刚开始,她对乔一成冷冷淡淡。几经磨合,才慢慢有了些默契。
文居岸会偷偷地吃掉乔一成带给她的普通水果,也会一边抱怨一边做完乔一成为她准备的试卷。
后来她会偶尔恶作剧地用笔戳他一下,也会把下巴放在他的手背上想心事。
她还会求乔一成帮她找借口带她出门,看他目光犹疑,就保证自己不是去做坏事。
乔一成不放心,悄悄跟在她身后,发现她进了一间破旧的房屋。
听到里面传来惊叫声,乔一成冲了进去,看到文居岸跟一个男人拉扯……
他扑上去撕打那个男人,又听文居岸叫嚷那是她爸,不能打。
文妈妈是插队时认识的文爸爸,他们在农村结了婚。
但文妈妈不甘心留在那里,恢复高考后,她考上大学,并在城市里有了体面的工作。
文爸爸来找文妈妈,把自己放得很低,低到泥土里。
可文妈妈不接受他,同时不让文居岸接近他,于是她只好找借口偷偷地看爸爸。
知道了文居岸的秘密,乔一成更加疼爱她。
觉得她性格如此别扭,多半也是因为过早过多地承受了父母爱情的悲剧。
他们的初恋像没长熟的果子,青涩中带着微甜。
但这样的日子没过多久,文居岸告诉乔一成,她的父母离婚了,她要跟母亲去北京。
原著中写:走之前,文妈妈给了乔一成一个厚厚的信封,那是他的补课费。
她告诉他,以后不要跟文居岸联系了,她小时受了很多苦,她配得上更好的生活。
乔一成自尊心顿时受到了伤害,是的,他的家境不好,他配不上她。
原来文妈妈早知道他们的感情,并且认定乔一成给不了女儿好的生活。
因为文妈妈的提醒,文居岸给乔一成来信后,他没有回,也就断了联系。
乔一成再次遇到文居岸,恰逢其时,彼时的乔一成刚刚同项南方分居。
岁月几乎没有在文居岸脸上留下痕迹,她还是那样单薄,细瘦的样子。
他们在茶舍里聊天,文居岸说回来照顾父亲,直到他过世。
分别时,文居岸给了乔一成地址。
乔一成找到文居岸的家时,她醉得一塌糊涂,开了门就兀自蜷曲到乱糟糟的沙发上睡去。
再次见她,是警察打来的电话。说文居岸醉倒在街上,人事不醒。
乔一成把她接回到自己家,照顾她生活,并帮她戒酒。
慢慢地,他知道分开这些年她的经历:她不肯与母亲看上的青年恋爱,非要找一个像父亲一样的人。
后来又嫁给单位的一个勤杂工,被家暴,被打得不能生育……
乔一成向文居岸求婚,隔了二十年,他又回到那个年少的青年人,心头少有的快乐,他积极地准备结婚的东西,但隐隐又觉得那里不对。
文居岸一直是木然被动的样子,比如他们一起去买东西,她不说好也不说不好。但真要买时,她又淡淡地说,再看看吧。
乔一成忽然想起,从始至终,文居岸都没有答应过跟他结婚。
不久,她搬出了他的家。
又过一段时间,文居岸来找乔一成,一直对他说对不起。
原来她心里还爱着别的人,那人是个医生,是在父亲生病认识的。他有家室,并且家里人也知道了他们的事。
明明是一段错误的感情,文居岸却不肯放手。她还是选择等那个人,不知道等多久,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结果。
文居岸的生活,原本可以更好些,可她像是自己制造了泥潭,然后从一个泥潭到另一个泥潭。
初恋很美好,也是最让人无法忘却的。
正如乔一成心头的文居岸,多年后再相遇,他还是那样不设防地喜欢她。
但他们每次都是,相互靠近到一定距离就分开了。
并非有多少外力在阻碍他们,没能在一起,还是因为他们自己的性格和经历导致的。
当初的乔一成,如果没被文居岸的母亲“吓退”,而是觉得自己也能给她好生活,也许结局就不同。
他的性格里也有自卑的成分,很容易退缩,加上年少时能力有限,只能选择放手。
而文居岸的责任,在于她不会去守候一段感情,也不会相信乔一成没回信是有原因的。
所以她不会理解乔一成的消失,只会心存怨恨和仇视,然后开始重新寻找新的寄托。
抑或是,为了刺激不接受父亲的母亲、所以叛逆地选择她不满意的对象恋爱结婚。
然后自食苦果,越陷越深,最后形成恶性循环。
她年轻,单纯,识人无法更全面,反倒是母亲拆散的乔一成其实更可能让她幸福。
为了对抗母亲,她付出的代价有些大,仿佛叛逆颓废过得不好、才是对母亲最好的回击。
这一点,乔一成跟她不同。同样身处逆境,乔一成会选择努力积极上进地去生活。
所以两个人无法重新牵手,最终渐行渐远,也是理所当然。
作者简介:专注人生和情感现象的分析总结,提炼给人启发的三观和看法,陪你走过这无常的人世及情海。若有心事、私信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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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小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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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作者,著有《我们改天再分手》等。
优质情感领域创作者,活力创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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