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抗日战争打了8年,紧接着解放战争又打了4年。十几年的战争,我党歼灭的敌军有上百万之多,俘虏的敌军也有上百万之多。
对于这些俘虏,我党都是怎么对待,又是怎么处理的呢?我党遵守日内瓦公约,基本上不会杀害俘虏,对于这些俘虏我们都会宽大处理。
关于那些国民党的俘虏,我党会先对他们进行甄别。筛选出他们是普通士兵还是军官,低级军官没有血债的,可以自由选择是回家或者被重新收编。高级军官会要求他们写忏悔信,然后接受改造,去战场立功然后将功补过。
我党当年俘虏的国军官员有很多,中将级别的军官就有3万多人。我党俘虏的国军高级将领并不是很多,比较出名的就是杜聿明,他被我党俘虏之后获得了优待照顾,最后还成为了我党的政协常委。
有一位国军高官,他的级别比杜聿明还要高,但是他被俘之后却没有等到特赦,老死在了监狱。他就是国民党陆军副总司令汤尧,今天我们就来了解一下汤尧的故事吧。
汤尧的战绩平平,被老蒋临时启用
汤尧是安徽合肥人,陆军大学毕业。他毕业之后并没有从事什么要职,他1930在军校做辎重研究队队长,1932年在军训处工作。可以说汤尧工作的这些年,都在跟兵器,辎重,后勤打交道。
在国军队伍中想要得到重用,平步青云,就得担任一些要职。可是汤尧一直跟前线的战争都沾不到边。1934年汤尧才开始正式地进入前线军团工作。可是这种工作并不是指挥打仗,而是在一个兵站做总监参谋。
之后10年的时间之内,汤尧都在忙后勤补给的工作。前线作战汤尧基本上没什么经验,应该以后也没有什么机会被重用。
汤尧怎样都想不到,他能够走进老蒋的视线。老蒋所用之人都是能臣悍将,或者是他自己的亲信,汤尧根本就挂不上号。1944年汤尧在昆明负责后勤补给工作,老蒋的任命突然降临,汤尧被任命为国防部参事室中将主任。
接下来的三年,汤尧又接连被老蒋任命为陆军总司令部参谋长,老蒋命令他带领部队从广州辗转到云南,并在云南修筑防线,守卫国军的最后一块基地。
汤尧在云南负隅顽抗,最终在蒙自被俘
强弩之极,矢不能穿鲁缟,将死之人的垂死挣扎,坚持不了太久。老蒋是大势已去,三大战役跟渡江战役的胜利,老蒋已经失去了大陆的领导权。
云南不过是他垂死挣扎的最后一丝念想。启用汤尧也是无奈之举,国军的高级将领军事人才,早在1948年就开始往台湾撤退,留在大陆的可用之才已经没几个了。
1949年临危受命的汤尧,在12月奉命进攻云南。汤尧没有作战经验,加上我党的部署比较严密,汤尧战败而逃。逃走的汤尧被老蒋逼着又回到了蒙自,老蒋希望他重新整编部队跟我党再战。
我党的朱总司令和第二野战军刘邓首长,对于汤尧的抵抗,采取了果断有效的战略部署。五兵团四十九师留下来,稳住汤尧的视线。三十八军一五一师隐蔽前进,占领河口、金平,堵住敌军的退路。四兵团十三军主力挺近蒙自全歼汤尧所部。
1950年1月15日我党三十七师,进入了蒙自东部山区。汤尧跟部下当时在城内喝酒看戏,准备第二天再乘坐飞机逃走。他们以为我党不会行进的那么快,至少要两天才能赶过来。结果我党连夜就挺进了蒙自、个旧、和建水。汤尧他们当晚就被俘了。
汤尧的家人都已经提前在台湾落了脚,汤尧也以为自己能够顺利脱身,但是这毕竟是战争,没有充足的准备,溃败之下勉强重组的部队,又怎么能敌得过我党的迅猛攻势呢。
汤尧没有等到特赦,老死狱中
我党对待国民党被俘的高官,总是很宽待的。汤尧还是被俘国军中级别最高的长官。接下来就是走固定流程,要对汤尧进行思想改造,让他写忏悔书。
汤尧在改造所的生活,并没有很艰苦。他的级别放在那里,护士跟工作人员对他都很照顾。汤尧性格也比较好,他能说会道,很是幽默。他还会唱戏,大鼓、八角鼓、讲相声他都在行。
改造所里的重大节日,汤尧都会表演节目,他的节目也很受大家喜欢。汤尧在他的批评大会上,态度也很端正,积极认错。可是汤尧改造积极,却还是没有等到特赦的那一天。
汤尧被俘的那一年已经是53岁了。1959年我党对被俘的国民党军官,进行了第一次的特赦。这次特赦一共赦免了33人。其中有杜聿明、王耀武、曾扩情、杨伯涛等。可惜这次特赦名单里没有汤尧。
汤尧此时已经62岁了,他年事已高又有病在身。1962年汤尧病逝于改造所中。汤尧被俘,至今还有人说,他是老蒋千里送来的人头。还有人说他是顾祝同的替死鬼,被顾祝同陷害,替他接了残局。
小结
国民党与我党之间的战争,在最开始的时候,国军占尽了先机。他们有强大的后台,精良的武器装备,有正规军的建制队伍。不管从经济上还是军事上,双发的实力都相差悬殊。
但是解放战争只打了四年就结束了,很多人都说是国民党没有顺应民心,还有就是国军内部的贪污腐败才导致了老蒋的失败。
老蒋其实并没从真正意义上实现内部的统一,这才是他的战败的最主要的原因。国军内部派系林立,各自为营互相争斗。老蒋真正能够充分调动的势力并不多,而且他调动的这些势力,心思都在权益之上,战斗力估计连6成都没有。
所以国军的败局是注定的,那些为老蒋的权力斗争,所牺牲的将士数以百万计。汤尧并不是最委屈的那个,也不是最可怜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