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古风文章的时候,很多朋友在评论里提到了一个古风歌曲不得不提到的人物—许嵩和他的《惊鸿一面》。
这首歌由许嵩词曲,收录在专辑《不如吃茶去》中,仅这一首诗男女合唱,偏偏找了黄龄合作,这样的合唱,能很好地解释什么是声音搭配的天作之合。
转眼就去听了这首歌,让人不得不说,醉了!
不光沉醉于许嵩、歌词,更醉在黄龄的歌姬般的声线之中......
不得不承认,空灵又缠绵的女声很适合古风。
《惊鸿一面》的惊艳是双重的,许嵩的声音温暖包容,黄龄的声音清冷飘逸,一个像剑鞘,一个像剑刃,裹藏在一起,仿佛电影《卧虎藏龙》中竹林追赶般行云流水又相互纠缠,实在完美。
这是一首及其富有画面感的音乐,彷佛美艳绝伦的女子穿着大红的水袖在月下,只为心爱之人挥舞,然后笑吟吟倒在他怀里,说要做他的新娘,那舞姿,定然是已经到了已非凡人可学到的俗技,让人着实心痒痒的。
江山如画又怎能比拟你送我的风景史书列豪杰功过有几许我今生何求惟你
江山再美,美不过你对我的一颗真心。
最初坠入情网的男女总是沉醉于当年的惊鸿一瞥,可惜的是,最后也许是家族恩怨,族氏反对,又或者一个抱负难舍,一个甘愿成全。
男子最后决定远走江湖,决绝离开,哪怕他日后早已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可今生想要的也不过只是那女子一人。
也许从曲名上的“惊鸿一面”就可以听出了结局,注定是悲伤的。
黄龄# 飞鸿踏雪泥#一句唱的好棒,缠绵徘徊到心里去了,无论她如何转音,如何鬼魅,你都觉得这是她与生俱来的气质,是别人学不来的。
仿佛在人耳边呓语,句句被女子细长柔指戳到血肉里。
说起黄龄这个名字,很多人总是会不由想起她的那首代表作《痒》,
真是“嗲”得让人从头皮酥麻到脚趾……
要说女子有千般妩媚,黄龄的嗓子便占了世间女子的七八分婀娜。
有的人说她的歌难唱,一首《痒》,用精致的转音让人体验真实的心痒难搔,旁的人都学不来。
也有人说她的声音该被人打上马赛克,因为她用声音勾勒出的画面太过美艳,总是透出一股不能播的风情。
那是2007年,黄龄沉淀许久之后发行了首张专辑。
这个只有20岁的女孩儿在拿下东方风云榜「东方新人银奖」的同时,还获得了「转音歌姬」的称号。
正是因为黄龄的出现,为华语乐坛增添了不一样的色彩。
另外,一首《high歌》,叫人惊叹于人类的嗓音竟能如此”山路十八弯“。
而这样声音里透着妩媚的歌手,却比多数人“佛”得多。
三年后,黄龄发布了个人第二张专辑《特别》。
尽管有一定的代表作,但是在她的身上一直都存在一个标签「歌红人不红」,这对一个歌手来讲,多多少少会有些失落。
不过,黄龄把这些事情看得非常平淡,并且非常享受现在自由自在的状态,相比于所谓的「熟悉度」,她更希望自己能够保持一定的「神秘感」。
从2007年发行的首张专辑《痒》到后来的《特别》《来日方长》,再到最新一张《醉》,虽然十二年推出四张专辑,黄龄并不算一位高产的歌手,但却能保证每一张专辑的质量与特色。
2018东方风云榜盛典最佳流行合作奖的《来日方长》,淡淡的调子、轻轻的旋律,黄龄吟唱间,歌喉婉转曼妙,那种不动声色的深情隽永,令人不知不觉沉醉……
我喜欢黄龄,她性感妖媚又变幻莫测,声音软绵绵甜丝丝。
黄龄五官小巧,丹凤眼,嘴像樱桃挂在脸上。
妩媚却不妖娆,情色却不色情,大胆却不露骨,创新又立足传统,另类而极具享受。
这大概是我对这位音乐人的最初印象。
她是土生土长的上海人,住弄堂,听周璇,看老电影,踩缝纫机,就是她儿时的生活。
穿上旗袍拿把扇子,摄像机扫过面容,媚眼如丝——在外国人眼里,这几乎是一张完美的“中国面孔”。
连声音都是中国式的,细腻绵长,平平的调子也能转出花儿来。
咿咿呀呀的转音绵绵不绝,动一动眼睛,写满了风情。
她热爱集体活动,小时候学排球,如果不是因为身高,黄龄现在可能已经成了排球运动员。
小学五年级,体校排球教练来学校挑人,选中了她,试了几次她就去了。
没日没夜运动了3年,身高停在了1米68,她退出体校,成了一名普通学生。
15岁那年,在电视上偶然看见一则歌唱广告,拉着妈妈参赛,报名费50元。
买了一套裙子,穿了新凉鞋,梳两条辫子,“盛装打扮就去了”。
评委听完黄龄唱歌,介绍她给唱片公司老板认识,希望她能有进一步的发展。
娱乐圈对于黄龄和她的家庭都太过陌生,她选择先去Pub唱歌。
半年后又遇到唱片公司老板,对方再次发出邀请,她觉得挺有缘分,便答应了。
专业训练的日子充实又匆忙,三年转瞬即逝,运动员黄龄成了歌手黄龄。
真正成了歌手,她也不慌不忙。
签约后先进行了3年专业训练,3年的时间打下了夯实的基础,这才让黄龄的歌,自有风格,腔调与韵味,很多人都曾模仿却无法超越。
黄龄的歌都不太容易唱,这一度被视为她“很有实力但不红”的原因。
她的转音听来不知是怎么发出来的,说是靠练,但大概只有音乐人兼好友常石磊懂得怎么激发她的潜能。
《痒》《high歌》都是范例。
即便是黄龄翻唱其他人的歌,也会把这些个唱出自己的特色,这都得益于她独特的声线和对音乐独特的理解力。
《南屏晚钟》《凤凰于飞》等经典上海曲目是儿时常听到的音乐,细密的前奏之后就是黄龄一贯的莺啼婉转,一首首老歌愣被黄龄唱出了完全不一样的婉转。
还记得那首,黄龄惊艳翻唱毛不易的《消愁》。
虽然只有短短的一分半,但已足够好听,声音气质实在出色,听起来平添格调,有种在唱一首经中文填词的日本80年代老歌的感觉,空灵、伤感、清寂而怀旧……
黄龄经常在微博上PO她翻唱各种歌的视频,她给自己封了一个title:浴室歌手。
提及原因,她坦言道,“混响好啊,浴室也可以说是厕所,是个非常有趣的地方,从一个人对于洗手间的看法能够了解这个人的一些观念。”
洗手间很浪漫,也很放松,黄龄喜欢根据不同的歌点上不同的蜡烛,摆放不同的小物件,换上不同的睡衣或居家服,用不同的吉他来弹唱。
她的脑海里总是有很多天马行空的想法,甚至还考虑过将自己未来的某一场演唱会的舞台设计成浴室的效果,让每个来看演出的观众都好像在做SPA一样。
小嗓歌手的好处就是,不容易让人心生厌弃。
黄龄用来唱这首歌的声音很小,很细,但又不像是捏着嗓子硬挤出来的那种,就轻轻地,慢慢地。
她的可塑性给音乐留了很大的空间,爵士的慵懒与电子音乐的画龙点睛,再加上一抹若有若无的末世气息,都令人眼前一亮。
百变如水的风格,甚至一度怀疑她是穿越来的幽森鬼魅,口涂大红,步生莲花。
然而,我们的华语流行音乐界,始终容不下“个性”两个字,可这两个字却又弥足珍贵,珍贵到足以把普通歌手,拉高到艺术缪斯的位置。
21世纪的她仿佛是一个格格不入的尴尬现象,我们欠她的恐怕不是一个机会那么简单,有待提高的审美水平,以及不够完善的包装体系。
当然,这不是音乐最好的时代,也不是音乐最好的国度。
她的歌,她的造型,她的人,她的一切似乎都是那么契合。
黄龄身上的东方韵味,会让人沉醉,跟她接触下来,那份坦然洒脱又让人心生羡慕。
如果听惯了千人一声的靡靡之音,再品品她带来的烈酒,或许会是一杯流动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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