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人生最重要的是活得精彩。只要活得精彩,我不在乎活多久。”——弗雷迪·墨丘利 (皇后乐队主唱)
1985年,Live Aid大型演唱会在伦敦和费城同时举行,这场演唱会启发于为埃塞俄比亚饥荒筹集善款。
演出持续超过16个小时,现场观众超过15万人,全球150多个国家的观众通过电视观看,13个卫星用来直播,彼时的奥运会也只使用了三个。
Elton John,David Bowie,U2,The Who,Paul McCartney,Led Zeppelin,Mick Jagger,REO Speedwagon,Bob Dylan等等,当然还有Queen,皇后乐队。
这份名单不仅豪华,而且他们大多正处于自己的黄金时代。
2018年的电影《Bohemian Rhapsody(波西米亚狂想曲)》在影片最后十五分钟里几乎完整的上演了皇后乐队在Live Aid演唱会上的表演。
一场演出,完全无需修饰,只需要把真实的演唱会现场的每一个细节还原,乐队的每一个动作,演唱的每一个音符,现场的每一个环节,就可以成为一部艺术影片的最高潮,还能让影片以及主演成为奥斯卡竞争的大热门,真正伟大的摇滚乐就是这样精彩。
那时的Freddie Mercury签署了个人唱片合约,与乐队分道扬镳,然而自己的状态却每况愈下,终于他发现自己身患艾滋病。
因为Live Aid演唱会的出现,也成为了乐队重组的契机,时隔许久,乐队再次以完整的状态登上舞台。
但此时39岁的Freddie身体已经开始受到病魔摧残,嗓音也不再完美,但在这场演唱会上,Freddie奉献了一场载入史册的伟大表演。
随着电影的情节一路走来,最终来到这场演唱会上,了解了背后的更多的故事,作为观众会更加感叹这场演出的伟大,肯定还忍不住要翻出当年这场演唱会的原版视频。
此时你就更可以感受到影片的良心,完美重现当年的场景,并且有着更加舒服的电影视角,连Freddie即兴与观众互动的“hey oh”,也会成为你翻看无数遍的令人热血沸腾的经典。
Live Aid演唱会最终创下了10亿5000万,筹集8000万美元善款,主办人Bob Geldolf获得了1986年诺贝尔和平奖提名,这场演唱会,与参与其中的人们真正做到了让音乐改变世界。
Live Aid 的发生时间,电影里有交代,是在1985年。
那演唱会结束没多久,演唱会的音像制品就上市了,那时候没有DVD,只有录像带。
这盘录像带在1985年底,传入中国。
那时候,我们这边英语的平均水平远不如现在,所以当时的人们没有人管 Live Aid 直呼 Live Aid,而是将其唤作“援非义演”。
坏蛋调频曾经有过一档栏目,名叫《摇滚老炮儿》,专门采访那些曾为中国乐队音乐开疆拓土的那些人,比如郑钧,比如崔健,比如汪峰。
其中有一个问题是固定,就是小时候第一次听到西方的音乐是在何时?
大多数人的回答,都离不开“援非义演”。
皇后乐队影响了二十世纪后期几乎所有的重金属乐队,这个四人乐队致力于发掘华丽和夸张的艺术风格,创造出的这种带有浓厚歌剧色彩的音乐形式,为后来的前卫金属音乐指引了方向。
这其中最著名的就是《波西米亚狂想曲》皇后乐队把华丽摇滚、前卫摇滚、古典音乐及重金属音乐完美地熔为一炉。
加上主唱弗雷迪性感而清纯高亢的魔性嗓音,层层铺垫的键盘前奏和绚烂花哨的吉他solo,让乐队的音乐风格既多变又雄壮还带有一丝诡异,充满了摇滚特有的抒发感情的魅力。
皇后乐队的不凡荣誉与传世影响不是他已获取的荣誉等身的奖项所能承载与描述,他在世界乐坛的地位就如同英国超长待机的女王,尊贵而不朽。
我们是冠军(We are the champions),你可以从这首歌中听出傲慢,但在主唱弗雷迪演唱的时候,他并不会忘记遭受的每一次挫折和那些不幸的失败。
魔幻的旋律,娴熟的键盘,流转的音符,这些都变成一种自我激励的动力。
和着整齐的掌声与口号一般的歌唱,再没有一只歌曲能如《We will rock you》这般有不可思议的魔力,震撼着所有听众的心,让他们一起激昂向上,无所不能,众志成城。
一首歌让你听得热泪盈眶绝不仅仅是因为歌曲本身,更是歌者的故事,以及带给你的力量。
而这种力量,一方面来自共情,一方面来自你自己的故事。
要说皇后乐队最耀眼的明星,那一定是弗雷迪!
皇后乐队的弗雷迪·默丘里(Freddie Mercury)作为乐队灵魂人物,他的人生经历如同皇后一般撕心裂肺...
弗雷迪来自当时还是英属印度的一个平民家庭,他是亚洲人,出生在东非的坦桑尼亚,少年时期在印度和坦桑尼亚的桑给巴尔岛度过。
1963年17岁时因为坦桑尼亚革命带来的杀戮与生活动荡他逃难来到英国,进入大学主修艺术。
毕业后为了维持生计弗雷迪卖过二手衣服,做过机场的行李搬运工。
不平凡的人在平凡时慢慢蛰伏积累等待时机,琐碎的人生在他1970年四月加入当时名字还是微笑(Smile)的乐队开始转变。
1971年,弗雷迪把乐队改名为皇后(Queen),绚丽辉煌的大幕随之慢慢展开。
弗雷迪以高亢璀璨的音色与戏剧化的表演方式著称。
他自然说话的声音是男中音,但唱歌时他的音调可以从男低音(F2)延伸到女高音(F5);可以从一个深深的,嘶哑的咆哮摇滚变成温柔而充满活力的男高音,然后再变成完美的高音花腔。
这也是他区别于其他几乎所有摇滚歌手的独特之处。
弗雷迪赋有卓越的创作才华,许多皇后乐队的传世作品都是他创作的,包括
《Bohemian Rhapsody》、《We Are The Champions》、《Seven Seas of Rhye》、《Killer Queen》、《Somebody to Love》、《Good Old-Fashioned Lover Boy》、《Bicycle Race》、《Don't Stop Me Now》、《Crazy Little Thing Called Love》及《Play the Game》。
西方人对这些歌曲大都耳熟能详,传唱至今。
弗雷迪很擅长现场表演,在现场演唱中他能展示高度戏剧化的风格,鼓动观众的共鸣和参与感。
现场的观众评价他“是一个表演者,用挑逗,震撼并最终以他自己的各种奢侈演唱风格吸引观众”。
在所有戏剧性的摇滚表演者中,弗雷迪比其他人更进一步,他总穿着紧身衣,拿着一个破碎的的麦克风支架,把观众的现场感带到了理智的边缘,让观众群情激动,不能自己,仿佛他的表演,就是一种神圣的存在。
弗雷迪在世时皇后乐队的最后一场现场表演是1986年8月9日在英格兰的Knebworth公园举行的,参加人数高达160,000人。
在这场演出的结尾,随着英国国歌“上帝拯救女王”在演唱会结束时的播放,弗雷迪留下了他在舞台上的最后一幕:穿着长袍披着金色的王冠,挥手告别人群。
弗雷迪逝世前定居在瑞士的蒙特勒(Montreux),在那里皇后乐队购买了山间录音室(Mountain Recording Studio)来做日常创作。
在那里弗雷迪喜欢上日内瓦湖的平静与宁谧,在激情与澎湃退却之时。
在那里皇后乐队在蒙特勒工作室录制了弗雷迪作为主唱的最后一张专辑“Queen in Heaven”。
蒙特勒市1996年在弗雷迪去世后专门在日内瓦湖边给他立了一座雕像,雕像面朝湖泊和远处的山,仿佛他总不会缺少观众的聆听。
雕像塑造的正是他表演时的经典动作,一手握拳向天,一手低垂轻握没底座的麦克风支架,面孔朝向地面蓄积情绪准备喷薄而出。
二十多年过去了,雕像前人们送上的鲜花常换常新,从没有停止过。
皇后乐队的歌有时代感,好像听着听着就可以被1985年环绕。
和其他摇滚音乐不同,皇后乐队的摇滚更像是井水,从每个人自己内心深处开始,只为抵达另一个人的内心深处。
这种感慨像是哲学,没有实际意义,却是心灵慰藉。
皇后乐队给了生活一个继续下去的鼓励,这种鼓励映射的是周国平说的人生寓言:
人生就是排着队一步一步走向终点,在这个过程中无聊的人们开始拉家常,做自己喜欢的事情,男的女的开始相互认识,于是这支等死的队伍就又生机勃勃了。
在我看来,皇后乐队提供了这样一种向死而生的态度,提醒此刻我们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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