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出枭雄。”民国时期,各路军阀在历史舞台上轮番上演,你方唱罢我登台,好不热闹?
各路军阀中,最有名的应该是号称东北王的张作霖了。
张作霖一生写满传奇故事。他本是一名目不识丁的穷苦农民,阴差阳错落草为寇,成了一名山头大王。幸好他后来接受朝廷招安,摇身一变成为官场中人,避免了一辈子在土匪窝里混的命运。
张作霖在官场长袖善舞,左右逢源,再加上一帮结拜兄弟的捧场,竟然在45岁就被北洋政府任命为东三省巡阅使,正式成为东北三省100多万平方公里国土的“东北王”,达10年之久。
在上世纪20年代,张作霖的实力在北洋军阀中堪称“最强”。他不单管辖了100多万公里国土,还占有2000万总人口。他组建了一支强大的海军和空军部队,拥有27艘大小舰只,以及300多架各式飞机。此外,他还建立了当时中国规模最大的东三省兵工厂。
遗憾的是,1931年“九一八”事变后,张作霖留下的东三省兵工厂,以及300多架飞机,尽数落入日本军队手中。
既然有东北王,那么有没有西北王呢?
自然有的。一般而言,西北王指的是冯玉祥。
冯玉祥是直隶青县(今属河北沧州市)。他资格很老,参加过辛亥革命和护国运动,是北洋军阀中的24名上将之一,即“扬武上将军”。
1921年7月,冯玉祥率部进入陕西。陕西督军阎相文无法应付,吞服鸦片自杀。冯玉祥遂接任陕西督军。此后,冯玉祥在陕西苦心经营多年,地盘逐年扩大,他便被称为“西北王”,其部队也有“西北军”之称。
冯玉祥出身旧军阀,他却没有沾染旧军阀的恶习。他不吸食鸦片,不打牌赌钱,也不像其他军阀那样热衷于娶姨太太。他只是在原配病逝后,续弦了一位女教师李德全。
难能可贵的是,冯玉祥治军相当严厉。为了把部队打造成一支“铁军”,他在军队中禁止吸食鸦片,甚至连抽烟都不许可。
一次,一个士兵抽烟时被被逮到,不服气地顶撞冯玉祥:“你也吸烟,还说我们?”冯玉祥一愣,因为他偶尔会在应酬时抽烟。他马上回答:“上梁不正下梁歪,这是我的错。”从那名士兵手中抢过烟头,塞进自己的嘴里,吞咽了下去。不仅如此,冯玉祥还将他准备的高级香烟全部烧毁。
此后,冯玉祥的西北军中再无人抽烟,成了真正的“无烟”军。
“东北王”是张作霖,“西北王”是冯玉祥,“西南王”又是谁?
“西南王”其实不止一个。西南三省,云南贵州四川,每一个省都有一个“王”,分别是“云南王”龙云、“贵州王”王家烈和“四川王”刘湘。
龙云是云南省恩安(今昭通县)人,1912年,进入著名的云南讲武堂学习。开国元帅朱德也是讲武堂毕业。说起来,龙云还是朱德的学弟呢。1927年,龙云担任第38军军长、云南省政府代理主席,云南进入了“龙云时代”。抗战胜利后,龙云被蒋介石拿下,退出政坛。
王家烈是贵州省桐梓县小水乡人,1931年,在蒋介石的支持下,王家烈担任贵州省政府主席兼民政厅厅长,主政贵州。可是,才当了不到2年的“贵州王”,1933年1月,王家烈就因为对红军作战中接连吃败仗,被蒋介石“一撸到底”,失去了贵州省政府主席的职务。
刘湘是四川成都大邑人,他于1921年7月2日担任川军总司令兼四川省长,正式成为“四川王”。其后,他的地位遭到了杨森、熊克武、刘文辉等四川军阀的挑战,总算安全过关。1937年7月7日卢沟桥事变爆发后,刘湘率10万川军将士出川抗日,病逝于征途。
除了“东北王”“西北王”“西南王”,民国时期还有一个不可或缺的“东南王”:孙传芳。
孙传芳是山东省泰安人。他早年时曾经到日本留学,毕业于日本陆军士官学校。他回国后,逐步成为直系军阀中的后起之秀。最强盛时,担任浙、闽、苏、皖、赣五省联军总司令,是当时最有实力的大军阀,号称“东南王”。
可是,国民革命军开始北伐后,孙传芳出兵阻扰,连吃败仗,主力被消耗得干干净净,被迫下野。后被施剑翘刺杀于天津,不治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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