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人之所以会半途而废,并不是因为困难大,而是感觉目标遥远,希望渺茫。若把长距离分解成若干个距离段,把大目标分解成若干个小目标,逐一去跨越它,实现它,就会轻松很多,容易很多。
有人曾经做过这样一个试验,他把人分成两组,让他们去跳高。两组大概个子都差不多,先是一起跳了6尺,然后再把他们分成两组,对其中一组说:“你们能跳过6尺5寸。”
而对另一组只说:“你们能跳得更高。”然后让他们分别去跳。
结果第一组由于有6尺5寸这样的一个具体目标,他们每个人都跳得很高,而第二组没有具体的目标,所以他们只跳过6尺多一点,不是所有的人都跳过了6尺5寸。为什么呢?
第三个人边干边哼着歌曲,他的笑容很灿烂:“我们正在建设一个新城市。”
十年后,第一个人在另一个工地上砌墙;第二个人坐在办公室中画图纸,他成了工程师;第三个人呢,是前两个人的老板。
为什么同样是工人,他们的成就却有着如此巨大的差别?
其实,我们从他们三个人不同的回答中,已经可以看到他们之间不同的人生态度——第一个人只知道把一块块砖砌到墙上去,别的一概不知;
第二个人知道砌墙是为了盖一幢高楼,却不知这幢高楼的意义所在;
第三个人虽然也是在把砖砌到墙上去,但他目标更加明确,目光更加远大,那就是要建设一个美丽的新城市。
三个人在做同样的工作,却因为心中目标的有无与目标的大小,造成三个人不同的成就、不同的命运。这给我们一个非常重要的启示,那就是无论做什么事情,心中都要有个明确的目标。
一个人想要过一个理想完满的人生,首先要像一个建筑师一样,对自己的一生有所规划,有所设计,以确定这一步该如何走,那一步该如何做,有如一张人生的蓝图,犹如一个人生的“指南针”,指引我们建造成功的大厦,实现人生的理想与目标。
人生有了蓝图,有了指引前进方向的“指南针”,我们的生活就会变得充实,变得有目的,有追求,一切似乎清晰、明朗地摆在你的面前。什么是应当去做的,什么是不应当去做的,为什么而做,为谁而做,所有的要素都是那么明显而清晰。
人生像一条船,目标是船舵,在人生的海洋中,大约有95%的船是无舵船。他们总是漫无目的地漂泊,面对风浪海潮的起伏变化,他们束手无策,只有听其摆布,任其漂流。
但还有5%左右的人,他们有方向、有目标,又研究了最佳航线,同时学习了航海技巧。这些船从此岸到彼岸,从此港到彼港,有计划地行进。那些无舵船一辈子航行的距离,他们只用两三年就达到了。
他们像现实中的船长一样,既熟知下一个停泊或通过的港口,也深知航船的目的地。
即使航行的目的地暂不明确(譬如探险航行),也能清楚地知道目标的特性、目的地上应有什么和现在航行在什么水域。如果出现狂风巨浪,或者其他意想不到的天灾人祸,他们也不会慌张。
因为他们知道,只要把应做和能做的都做到,那么抵达目的地就是确定无疑的事。
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美国生产出一种带有自动跟踪装置的鱼雷。这是一种强有力的破坏性武器,对准目标发射,会随时追踪瞄准目标。
如果目标移动或改变方向,鱼雷也会跟着改变。有趣的是,鱼雷是仿照人脑制造的。也就是说,在你的头脑内也有一些东西能使你对准某一目标。一旦你瞄准后,即使目标移动,也能击中它。
所以,至关重要的是,目标制订后,你就必须瞄准目标行事。
麦斯威尔·莫兹写过一本值得仔细玩味的书《心理神经机械学》,他认为人和脚踏车一样,如果不持续朝目标前进,就会摇摇摆摆地倒下来。
总的来说,只要我们拟定的目标是现实的,制订的规划是可行的,我们就要放手去做,不要因为一时的不如意,或者别人的议论与打击就轻言放弃。
我们要在这瞬息万变的世界拔得头筹,获得成功,就必须具备披荆斩棘、不屈不挠的拓荒精神。
爱迪生梦想着要制造出一种可以用电操作的灯,想到后立即去着手实验,尽管失败了一万次,他仍坚忍不拔,一直到美梦成真。莱特兄弟梦想着一种可以飞越天空的机器,如今大家可以在世界各地看到他们梦想成真的证据。
马可尼想出一种可以控制波的无形力量,现在每一台电视机和收音机都是他没有白忙一场的证物。
有意思的是,当初他宣布他已经发现一种原理,可以不必借助电线或其他直接通讯的媒介,就从空中传送讯息时,他的一些“朋友”还强押他到精神病院去做检査。
让我们给自己一个梦想,一个目标,并瞄准这个梦想、这个目标奋勇向前,成功肯定会在前面向我们招手。
“播下一个行动,你将收获一种习惯;播下一种习惯,你将收获一种性格;播下一种性格,你将收获一种命运。”
假如你有一个电话应该去打,但由于拖延的习惯,你没有打这个电话。如果自我激励警句“立即行动”在你的意识里发生了作用,你就会立即去打这个电话。
又假定你把闹钟定在上午6点,当闹钟闹响时,你睡意仍浓,于是起身关掉闹钟,又回到床上去睡。久而久之,你会养成早晨不按时起床的习惯。
但如果你听从“立即行动”这一命令的话,你就会立刻起床,不再睡懒觉。
相传释迦牟尼曾有一番颇具启示性的论断,说世界上有四种马,第一种马是看到主人的鞭子就立刻飞奔出去的骏马;
第二种马是看到了别的马被鞭打,就立刻快步奔跑的良马;
同样,世界上也有四种人,第一种人是远远地看到别人陷入老病死的痛苦中就立刻心生警惕;
第三种人必须是自己的近亲陷入老病死的痛苦才知道警惕;
第四种人是非要自己亲身感到了老病死的痛苦才知道悔不当初。
奥格·曼狄诺把这个比喻又进一步发挥了一下。他说遇到问题时,世界上有这样四种人:
第一种人是今天立即解决的人;第二种是等待明天解决的人;
第三种是一味发愁今天明天都难以解决的人;第四种是问题已造成恶果再也难以解决的人。
大多数人的生活层次只停留在为吃饭而吃饭、为搭公车而搭车、为工作而工作、为了回家而回家。他们从一个地方逛到另一个地方,事情做完一件又一件,好像做了很多事,但却很少有时间从事自己真正想完成的目标。就这样,一直到老死。
我猜想很多人临到退休时,才发现自己虚度了大半生,剩余的日子又在病痛中一点一点地流逝。
在能够作出最佳决定前,我们必须先能分辨,这是个主要决定还是次要决定。
主要决定值得我们花全部的或大量的注意力和精力;而次要的决定则不必要。经常作出正确决定的人,会忽略那些明显的小缺点,因为它们对他们的生活没什么大的影响。
但是,一旦他们相信小的疏漏会产生大的影响时,他们就会快速做出反应,然后采取相应的措施。
“没有办法可以知道每件事,但是有办法可以在我们决定前多知道一些,也有办法可以给我们多点时间思考。”
草率作决定只是在逃避自我怀疑,但是这样的做法只能将那些困惑、疑虑暂时埋藏起来。在以后的时间里,它们可能会在另外的时段再次浮现,变成更棘手的难题。
当一些问题出现在我们面前需要解决时,逃避是不明智的。而且即使是一些小问题,如果得不到及时处理,最后也可能会成为超过我们能力所及的大问题。
我们的幻想可能毫无价值,我们的计划可能付诸东流,我们的目标可能难以达到。一切的一切都可能毫无意义,除非我们付诸行动。
一张地图,不论多么详尽,比例多么精确,它永远不可能带着看它的人在地面上移动半步。一个国家的法律,不论多么公正,永远不可能防止罪恶的发生。
任何宝典,永远不可能创造财富。只有行动才能使地图、法律、宝典、梦想、计划、目标具有现实意义。
只有在振翅的时候,才能发出光芒。我们要成为一只萤火虫,即使在艳阳高照的白天,也要发出光芒,照亮大地。
明日是为懒汉保留的工作日,我们并不懒惰;明日是弃恶从善的日子,我们并不邪恶;明日是弱者变为强者的日子,我们并不软弱;明日是失败者借口成功的日子,我们并不是失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