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尔文又对了!但这次不是关于进化论。在150多年前,英国维多利亚时代的生物学家查尔斯 ·达尔文(Charles Darwin)在进行了长期的观察后得出一个强有力的观点:混合种植的物种通常比单独种植的物种生长得更强劲。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一棵橡树的种植需要一个半世纪的时间才能收获,如今的气候危机让决策者和种植者们不得不认真对待达尔文的观点,并将其应用到树木上。
目前没有任何人类技术可以与森林竞争大气中的二氧化碳的吸收和储存。研究森林和气候变化的顶尖学者正在探索达尔文将多种不同的植物种植在一起以提高总产量的想法。
来自澳大利亚、加拿大、德国、意大利、尼日利亚、巴基斯坦、瑞典、瑞士、英国和美国的科学家和决策者最近聚集在一起,讨论达尔文的想法是否提供了一种安全地种植吸收和储存碳的新森林的方法。
01为什么要培育更多的森林?
培育更多的森林是缓解气候危机的有力工具,但森林就像拥有数百万个部件的复杂机器。植树如果进行得不好,会造成生态破坏,特别是如果没有对种植多样性的承诺。按照达尔文的想法,人们越来越意识到,最好、最健康的森林是拥有最多种类和不同年龄树木的森林。
遵循这一模式的森林,其发挥的各种效果有望增长两到四倍,能最大限度地吸收碳,同时最大限度地增强对疾病爆发、快速气候变化和极端天气的抵御能力。在混交林中,每个物种从其他物种获得不同的营养来源,从而总体上提高了产量。混交林通常也会稀释导致疾病的害虫和病原体的数量,从而增强抵御疾病的能力。
达尔文的先见之明隐藏在他1859年著名著作《物种起源》的第四章中。目前科学家们对对这种“达尔文效应”的研究已经产生了大量的生态学文献。然而,它仍然远远超出了关于林业的主流思想,因此,到目前为止,很少有重大资金可用于促进这项技术的使用。
达尔文还曾描述了自然选择的进化过程,即基因进化以适应环境的过程。对地球来说,不幸的是,人类引起的环境变化超过了大型、繁殖较慢的生物(如树木)的基因进化,生态环境因此而遭到严重破坏。
但基因技术可以帮助很多生物快速适应环境的变化(比如气候变化)。一旦实验室工作确定了关键基因,现代基因编辑技术——直接DNA手术——可以帮助加快生物适应环境的速度。但只有人类实践的进化——也就是改变我们的行为——才是快速而深远的,足以重新平衡碳循环,让我们回到安全的地球极限。
02健康的树木能吸收更多的碳
在科学家们的讨论中,讨论了英格兰中部诺伯里公园庄园的一项研究,该研究描述了如何利用达尔文效应和其他气候敏感措施,该庄园现在每年捕获5000吨以上的二氧化碳,使其成为英国碳负性最大的土地。如此令人印象深刻的统计数字不是偶然发生的,也不是因为在地上插了几棵树并抱着希望,而是需要关爱和生态意识。
如今,很多国家制定了负责任的大规模植树计划。这些计划继续得到修订和改进——关于我们应该种哪种树,我们应该种在哪里,以及一旦它们长大后该如何处理,仍然存在一些至关重要的问题。
有人说,培育树林在短时间内是很难完成的,现在开始种植是很难为我们这一代人服务的,但却可以给我们的后代留下更多希望。我们需要森林成为应对气候和生物多样性危机的切实、可靠的政策,达尔文为我们指明了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