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心理咨询匠带你进入自己内心的世界,喜欢的关注吧!
你眼中的世界,就是你心中的世界!
这句话是我学习心理学第一节课老师讲到的,其实也让我联想到佛教有句话叫内呼外应,意思就是外在都是自己内心的投影,外缘都是内心的引现。俗话说心里没有鬼如何见到鬼?
现实中我们发现有些人总是不信任他人,别人和他推荐一个什么东西,他的第一反应就是“你是他的托吧?”
他们总觉得别人接近自己是为了图自己什么。虽然俗话说的:“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可是这样过度的戒备心理,也往往会让人产生各种问题。
比如之前我遇到的一个人,他总觉得人与人之间要有防备还是比较好,经常他人在和自己说一些事情的时候害怕别人是骗自己的,以至于年过半百了还没有一位知心之友。
究竟是什么原因让这些人总觉得世界不安全,甚至如此不信赖他人呢?
从未感受到的爱意需要一生整合
我们的人格最初是从一开始与父母的关系中就定下了一个大的基调。
当一个人内心中获得了足够的爱与安全感,自然这个孩子内心一直会秉承着信任的态度理解这个世界。
我们早期来到这个世界,其实会极度缺乏安全感,我们需要一个“无所不能”的母亲保护,可是一旦这个母亲没有满足我们即时的需要,这份感觉就会留在我们深刻的神经记忆中。
当我们一直在成长中受挫,并且感受到世界是不安全的感觉时,就会自动衍生出一种恨意。不过这份恨意在一个人的成长过程中是有用的,可以帮助个体远离被伤害的可能,给人带来力量感,从而让他能够投入战斗来保护自己,所以,恨是人类需要的一种情感。但是,如果恨在一个人的内心比重太大了,就会成为破坏性的力量,并衍生出其他更多种破坏性的情感。
如果破坏性的情感一直不能得到很好的修复,被迫害的体验在孩子的内心占据主导地位,他就无法发展出对母亲的信任,需要留出一部分精力来防备“来自母亲的迫害”,就无法让自己全身心地投入到与母亲发展爱的关系当中。爱无法被接受,就会进一步阻碍他稀释伤害感。早年的创伤体验(不一定是现实中的创伤,有可能只是来自初生婴儿的内心世界的恐惧)无法得到修复,就有可能影响成年后的婚恋关系以及与周围人的信任关系。
而一个人一旦形成这样的好坏分明的世界观,其实就会对这个世界产生很强敌意,也很难收获良好的关系。
因为现实的世界是,一个人不可能完美的对自己好,世界也不是按照自己的意志转移。这样一旦内心受挫就会加深对世界的敌意,最后甚至出现与世界为敌的极端态度。
我们的都有迫害妄想?
我曾经看过一本书叫《审判》,小说叙述主人公约瑟夫·K在30岁生日那天突然被捕,他自知无罪,找律师申诉,极力加以证明,然而一切努力均属徒劳,没有任何人能证明他无罪,法院是藏污纳垢的肮脏地方,整个社会如同一张无形的法网笼罩着他,最后被杀死在采石场,这就是官僚制度下司法机构对他的“审判”。
可不合逻辑的转折,以及令人窒息的房间都可以被视为一个妄想症患者的内心世界的折射。而且 K 的行为就是一个典型的妄想狂的行为:他对别人的轻轻一瞥、笑声、窃窃私语和闲聊都极度敏感。他怀疑所有开他玩笑的人,他觉得那些人在谈论他时在用一些“神秘的信号”。他不断的感觉到自己被威胁。接着,他整个人生以及他整个世界都被卷入了这场审判中,使他变得绝望。
《审判》这本书出奇得使人着迷。就像 K 一样,读者也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为什么被指责?那个神秘迫害者到底是谁?还有,最后的结局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我们这么容易会陷入这个角色的逻辑呢?如果我们发现我们和 K 有一样的疑问,那就意味着他的大脑和我们没有什么不同:我们直觉上能够理解他的偏执狂妄想是如何运作的。偏执狂妄想症一直以来都被认为是严重精神病状态的标志。
在一般人群中,大约有 10% 到 15% 的人会有偏执妄想的想法,并且高达 3% 的偏执妄想者的妄想严重程度和精神分裂症患者有得一比。有趣的是,研究表明,在某种场合感到偏执妄想的人,在其他场合常常也会有类似的妄想:如果你觉得有外星人想要绑架你,那么你也会感觉你的同事看你的眼神很奇怪,或者你会觉得食堂里那个笑声是在嘲笑你。偏执妄想的想法一起创造出了一个只是围绕你的世界,换句话说——约瑟夫 K 的世界。
牛津大学神经学家 Daniel Freeman 做了大量研究尝试来弄清各种可能影响会偏执妄想症的因素。他与计算机科学家合作,一起创造了虚拟现实 (Visual-Reality) 的环境,提供了可以对实验参数完全控制的优势。例如,在一项实验中,VR 环境被打造成了地下火车车厢,虚拟人物窃窃私语发出笑声,并在虚拟场景中对被试者的注视给出了反应。研究人员将这些虚拟人物设置成中性的表现,以此来观察被试者对这些被侦探,或者被嘲笑的反应,从而判断他们是否有偏执妄想。
研究者发现在参与实验的普通人中,超过 40% 的人曾经至少有过一个类似偏执妄想的想法。这进一步证实,即使妄想并不常见,很多人还是偶尔会冒出一些偏执妄想。感到焦虑的人尤其容易产生偏执妄想。因为这类人对别人对自己的看法十分敏感,有着认知僵化或者曾经经历过一些压力事件(如被虐待或被霸凌)。研究者们希望未来可以了解更多有关遗传、神经生物、认知、社会和心理因素对偏执妄想的影响。
如何让我们重获“安全”?
首先我想说,如果你是一个早年真的有创伤并且的确遭遇了很多危险的人,成年之后出现不安全感和会对世界有敌意,这个再正常不过了!
先别急着否定自己,而是理解自己。
这些问题都不是你的错,你也不是奇怪和独特的。在你每一次面临内心不信任他人和不安全感觉甚至因此还会有一些失控感时练习与自己的对话,时刻告诉自己这样的感受不是当下带来的而是过去那些不美好的体验带给自己的感受。
当你一次次体验到其实他人并不都是带有敌意以及你开始理解自己可以和这种失控感相处时,这份新的体验会给你带来新的感受。
你也就明白,即使如此也不会失控,你也可以接受和承受这份不舒服感,久而久之你的感受会好受很多,幸运的话说不定你开始相信他人的时候,你发现生活在人群中,选择相信他人会带来新的好的感受,你也就被修复了很多。
如果这方面问题特别严重,甚至出现了一些“被迫害妄想”,那一定要尽早就医,甚至寻找专业的人士帮助你梳理这些问题,以免自己痛苦一生。
希望看完文章的你,可以重新审视自己与世界的关系,最后当你内心阳光,外在也会随之变得更加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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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法心理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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